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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我教訓他們。”胥喬微笑著看著她,目光裡沒有絲毫懷疑:“你不是已經準備好了教訓他們嗎?”
薛耀和李風綺的這一場戲正好拍完了,場務大聲呼喊著下一場戲的演員名字。
“確實如此。”金鯉真把喝完了的空杯子塞回到胥喬手裡,胸有成竹的大步朝片場中央走去。
這一幕是師姐婉君在戲班子的後院中看書,師妹在一旁唱戲給她聽的劇情。
這一幕的情感衝突並不大,對演員的演技也不高。換了別人工作人員可能會想,能不能一次過,但主演之一是金鯉真,工作人員只能想,這次要ng幾次才過。
邊毓心裡對金鯉真也沒有多少期望,他甚至想,一會兒只要沒有明顯問題,就讓它過了,後期的時候多挑挑,總能挑出一兩個出彩的鏡頭。
在他這麼想的時候,穿著鵝黃色衣服的少女像只歡快的乳燕,一邊叫著師姐一邊腳步輕快地跑進後院,看見坐在石桌前的婉君後,少女那雙轉來轉去,活潑靈動的眼睛立即靜了下來,乾淨純真的臉上也隨之綻開明媚的笑容。
邊毓不知不覺改變了散漫的坐姿。
他最先感覺到不同的是金鯉真的聲音。
往常她的聲音是坦蕩的,沒有絲毫陰霾的。就像夏日午後三點的太陽,燦爛又炙熱,現在她的聲音依舊是熱的,只是這熱中帶了一絲剋制,就像怕被人發現她偷藏的小秘密。
第二個不同是金鯉真的臨場發揮,按照劇情,這時候金鯉真應該跑向飾演婉君的龍慕雲,但是她在原地多停留了一秒鐘的時間——為了關上後院的木門。
邊毓先是不解,然後才明白她的用意,關上木門是個小小的動作,但這代表了玉環潛意識中希望獨佔婉君,將兩人從世俗中隔離出來的想法。
在以往的拍攝中,金鯉真總是劇本上怎麼寫她就怎麼演。劇本上寫笑一笑,她就真的只是笑一笑,每次拍金鯉真都是邊毓最頭疼的時候,因為其他人就算表演不好,他們也在努力演角色,只有金鯉真是在認認真真地演劇本。
對導演而言,拍這樣的演員就像在拍行屍走肉。
而現在他驚喜地看到金鯉真終於有了自己的想法,她不再只是劇本的提線木偶,她對怎麼詮釋人物有了自己的想法。
金鯉真這兩處演技上的改變都是很細微的,不一定能夠讓人人察覺。但接下來她的表演就足以讓人人都明白,她的演技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少女在得到師姐允許,開心地向她表演自己剛剛學到的新曲時,不論是輕吟淺唱,還是抬眸低首,她的眼睛始終專注地看著師姐,明亮又炙熱。
這時候,飾演戲班子跑堂少年的薛耀推開後院的門跑了進來,大聲喊著班主讓所有人到前院去一趟。
少女的眼睛從婉君的身上看向跑堂少年的時候,那股炙熱沒有了,那雙在前一刻還璀璨明亮的眸子忽然就失去了魔力,變得平平無奇。
她只是用一個眼神變化,就告訴所有觀眾,對少女來說這個跑堂少年是個普通人,而聽她唱曲的師姐,是她的整個世界。
片場中的所有主演都朝邊毓看來的時候,他才發現這一幕已經演完。
他尷尬地咳了一聲,以此掩飾自己的失神。
“過。”邊毓若無其事地揮揮手。
第195章
接下來的兩場都是金鯉真的戲; 一場群戲; 一場和薛耀的對手戲。在和薛耀的對手戲裡; 薛耀作為當事人最直觀的感受到了金鯉真的演技提升,他幾乎是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跟著金鯉真的節奏演完了整場戲。
金鯉真是被什麼車禍身亡的影后奪舍了嗎?
薛耀百思不得其解; 剛想叫住金鯉真問個究竟; 她就被邊毓叫走了。
“阿耀; 看來這次請的表演老師很不錯; 你真的開竅了!”一個驚奇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薛耀轉頭一看,發現小夫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身後。
“你怎麼來了?”薛耀驚奇地看著他。
“我來看你有沒有被劇組趕……有沒有在劇組裡大放光彩。”小夫一臉感慨地說:“看到你這麼爭氣,我也就放心了。我相信等這部電影上映,一定能夠洗刷你畫報達人的恥辱。”
“哼; 我才不在乎觀眾怎麼想。”薛耀哼了一聲; 嘴角卻以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架勢飛了出去。
另一邊; 邊毓把金鯉真叫到面前,一聲不吭地盯著她。
“看什麼看,我不好你這一口。”金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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