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下一動,不知怎麼就想起了荊無憂曾說過的,劉家小兒子手上也帶著一條狼骨手繩,還有汪氏說那條手繩是她一個友人相贈的事兒。
“其他人?”他眸子輕閃,忽地湊近他笑了,“你說的是汪氏,還是劉家那位小少爺啊?”
柴束猛然一僵,眸子劇烈地縮了兩下。
***
大概是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這天晚上寧遠伯和羅氏睡得都還不錯。
不過心裡惦記著去青雲觀找明洞道長合八字的事情,天才剛矇矇亮,兩人就醒了。
“看這天色,宵禁應該快結束了,我這就起床去青雲觀。放心,不會有事的,你別起來了,多睡一會兒……”
寧遠伯一邊從床上坐起,一邊柔聲叮囑羅氏,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聽外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伯爺!夫人!好訊息!世子!世子他醒了!”
“什麼?!”寧遠伯穿衣服的手猛然頓住,隨即就整個人跳了起來,“醒了?紹兒醒了?!”
羅氏也是被這話驚得什麼睏意都沒了,不敢置信地呆了一瞬後,飛快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走,趕緊去看看!”
“對對,快,穿衣服!”
兩口子驚喜交加,連梳妝打扮都顧不上,隨便套了件衣服又抹了把臉就急匆匆地往攬月軒去了。
攬月軒裡,剛處理完所有事情的嚴紹正坐在外間的軟榻上喝茶,寧遠伯和羅氏衝進來看到他果真已經醒來,頓時喜極而泣,抱著他大哭出聲。
嚴紹忍著心裡的不適由著他們發洩了一會兒,等兩口子平復得差不多了,才頓了一下說:“爹,娘,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什麼事?你說!”兩口子這回是真真切切地嚇到了,這會兒對這倒黴兒子,正處於失而復得,寶貝得不行的狀態。尤其是羅氏,更是難得露出了溫柔的一面,“你有什麼想要的想做的,儘管說,只要你好好的別再出事,娘什麼都答應你!”
寧遠伯也在旁邊連連點頭。
嚴紹一怔,心情有一瞬複雜,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自在。他擰了一下眉,掙開兩人的手站起來,把四方和柴束畫過押的供詞拿了出來:“你們先看看這個吧。”
“這是什麼?”
寧遠伯和羅氏好奇地接過,然後就不敢置信地呆住了。
“打從上回意外昏迷起,我就知道有人要害我,只是怕你們擔心,一直沒有說……”事情既然已經有了結果,嚴紹也就沒再瞞著這兩口子,簡單地把所有事情解釋了一遍,算是給他們,也給原主的一個交代。
然而寧遠伯和羅氏卻無法接受。
視為親弟弟的表弟一家竟然處心積慮地想要謀奪他家的爵位,為此不惜幾次三番地暗害他們唯一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
知道他們需要時間消化,嚴紹說了句“我已經派人去抓劉慶遠和汪氏,你們要是還有什麼疑問,一會兒可以當面問問他們”就出去了。
寧遠伯和羅氏死死地盯著手裡這兩張彷彿有千斤重的紙,心裡所有的喜悅都變成了驚怒和悲憤。
不知過了多久,羅氏突然紅著眼眶拍桌而起,咬牙切齒地衝了出去:“好你個劉慶遠!好你個汪氏!我倒要問問他們,我們寧遠伯府到底有什麼對不住他們的,他們竟要這樣對我們!”
“芳兒!”看著怒氣滔天,像是要殺人的妻子,驚回神的寧遠伯忙起身追了上去。
就在外面涼亭裡坐著的嚴紹見此頓了一下,片刻也是放下手裡的茶杯跟了上去。
柴束遲遲不歸,劉慶遠必然會發現不對,嚴紹不耐煩再跟他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宵禁時間一到就讓林雲帶著一群人闖進劉家,把劉慶遠和汪氏一起抓了過來。
這會兒他們正被五花大綁地扔在伯府前院大堂上,寧遠伯和羅氏一進門,這兩口子就滿臉委屈地叫了起來:“表哥表嫂這是要做什麼?好端端的,怎麼竟叫人把我們夫妻倆綁了過來?”
羅氏到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可手裡那兩人的供詞寫的明明白白,由不得她不信。
信任被背叛,真心被辜負,還有險些因此失去獨子的心痛和後怕,統統變成了熊熊的怒火,在她心頭燎原成野。羅氏再也忍不住,衝過去就重重一巴掌甩在了劉慶遠臉上,同時把那兩張供詞狠狠甩在他身上:“竟還有臉在這裡裝傻,為什麼叫人綁你們,你們兩口子心裡沒數嗎?!!”
晚她一步到的寧遠伯步子猛然一頓,卻終究沒有上去阻攔。
事實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