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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氣，她什麼時候受過？

和李凝煙吵架是不可能，公共場合下，她不會這麼做，現在要是吵，沒有理由，李凝煙上次的確讓她意料不到。

可以換一種方法，情侶間嘛，有裂痕和懷疑是不會長久的。

她走的就是這種戰術。

“謝謝你的提醒，他對我很好。”李凝煙不緊不慢說著。

現在，她面對劉芊芊，沒有那麼懼怕，她也不能退縮。

雖然聽到她的話有些難受，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劉芊芊一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一會，譏誚出言，“我在他懷裡的時候，他對我也好，你是和他上床了，所以他才對你很好的吧？”

許是因為氣急，她說的話根本不經大腦，口不擇言，心裡只想氣到李凝煙，看到她傷心的神情。

聽到這些話，李凝煙這種性子自然是受不了，臉色憋紅，羞窘不已，面對這麼直白的話，都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憋出一句，“我沒有！”

劉芊芊一聽，笑得更諷刺，“誰信，你…”

話未說完，便被一陣冷冽的男聲打斷，“我倒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在我懷裡了？”

劉芊芊一聽，雙眸瞪圓，面色慘白，心底都在犯哆嗦。

“說啊。”何易皓陰著臉，站在她面前，一字一頓在重複一遍，“我還真就忘記了，你什麼時候在我懷裡？”

兩人最親密動作只有牽手。

走近一點都不行，他受不了劉芊芊身上的香水味。

在私底下劉芊芊就這麼囂張對待他的小白兔？

還以為她會識趣一點，看來還真是他高估了。

李凝煙站在他身邊，察覺到他渾身怒氣，也是十分擔憂。

“你聽錯了。”此時劉芊芊只能否認。

甚至，說的時候，強忍鎮定也控制不住內心的顫抖慌張。

“聽錯？”何易皓冷嗤一聲，“我覺得不是我耳朵有問題，是你的腦子有問題。”

劉芊芊難堪不已，沒有出言。

不是不敢，而是沒臉。

一個女生，公然這麼說，還被抓到，臉簡直就丟光了。

窘迫無比。

李凝煙更是不敢出聲，她沒見過這麼生氣何易皓，也沒有聽到他說話這麼毒舌。

若不是親耳聽到，她根本不會信。

在她印象中，何易皓要麼講話冷了一些，要麼不講話，絕對不會這樣說人，尤其還是女生，雖然有時候也會調戲一下她，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很清冷。

“別散播謠言，也自找沒趣。”見劉芊芊沒說話，何易皓又出口，“你做的事我不是不知道，懶得搭理而已，若是你不想要，那下次我一定不會客氣。”

他說完，拉起李凝煙的手，一下便收起臉色，輕聲道，“我們走。”

沒有再給劉芊芊一個眼神。

望著兩人的背影，劉芊芊要緊牙根，眸光如刀，像是要把兩人碎屍萬段般狠毒，手上青筋顯露，豔紅的指尖插入手心，痛意毫無察覺。

走去校門。

何易皓沒有像以往一樣，攔截一輛出粗車，而是拉著李凝煙，直接往人行道走。

他怒氣未消，李凝煙跟在他身後，一句話都沒敢說。

默默被他牽著。

大氣都不敢出的感覺，

最後，何易皓受不住了，停了下來，看向她，“我問你，這樣的事情之前發生過幾次？”

許是聲調有些拔高，李凝煙被他嚇了一跳，縮著脖子看著他，眼神迷茫，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看著她的樣子，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耐著聲音再問出聲，“她像這樣罵你以前出現過幾次？”

聞言，李凝煙低著頭，默不作聲了。

何易皓又是一陣怒火提上來，“我和她的事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嗎？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你不懂反駁的嗎？站穩讓人罵。”

他剛剛一過去的時候，小白兔好像十分委屈般站著，一言不發。

一看就是被欺負慘的神情。

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

“對不起。”李凝煙低著頭，“是我沒用。”

經常害他一起被貶低，害他也被別人誤解。

是她的錯。

何易皓一看她這個樣子，險些沒把自己氣死，真是又氣又惱，她又這副樣子，捨不得怪罪，所以只能氣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