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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
這個死傲嬌,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這部戲沒有大場面,最主要是導演要求太苛刻,但是再苛刻也會有結束的那一天。
陶然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亂髮髒亂,臉頰消瘦泛黃。他在街上一瘸一拐的走著,眼神麻木且毫無生氣。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麼,遠處有一個女人從黃包車上下來。那個女人長得非常好看,多年不見不僅沒有變老,反而多了屬於成熟女人的魅力。
他痴痴的看著那個女人,看著那個女人笑,看著那個女人彎腰對著小女孩溫柔的說話。她過得很好,他心想,離開自己她果然是幸福的。
女人似有所感,突然抬起頭來,遠遠的和陶然對視。
陶然吃了一驚,轉身一瘸一拐的逃走。
女人眼中全是震驚和不可置信,她將孩子交給僕人,發了瘋般的追了上去,高跟鞋在彎彎曲曲的巷子裡很不好走,還好那個人一瘸一拐也走不快。
陶然衝進了一間破房子裡,蜷縮在拐角處,雙手捂著頭臉。
第11章 霸道女總裁11
女人推門進來,看見了拐角處的人。她定定的看著那個乾瘦殘廢又邋遢的男人,從他身上再看不出一點當初風華絕代的樣子。她還以為離開了自己他會過得很好,會過得很開心。
一種久違的鈍痛像潮水一樣漫延至胸口,她喉嚨乾澀,說不出話來。她好像在問那個男人,也好像在問自己,“沒想到你現在成了這個樣子。”
男人縮在角落裡沒說話,也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女人從自己精緻的提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在地上,道:“我來南京給我爹祝壽,明天就會帶女兒回北平。這些錢你拿著,就當相識一場朋友的接濟。”
說完她就走了,走過低矮的屋簷,走過潮溼的巷子。她的心重新走過了當初,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愛過的男人丟下了她,從此她的心就像這潮溼的巷子,再也沒有陽光進來過。
晚上的時候她躺在丈夫的懷裡,回憶往昔,眼淚從眼角蜿蜒而下。與此同時花子焉在破屋裡割腕自殺,鮮血流了滿床滿地,他死得這樣汙濁。第二天杜嬌就離開南京了,而她也一直不知道花子焉已經自殺。
拍攝終於結束了,全體工作人員都歡撥出聲。陶然身上被塗了灰,覺得有點癢。關導過來拍他的肩膀,“小陶,快去收拾收拾,晚上還有殺青宴呢。”
“哎。”陶然答應著,然後去車上換衣服。Tony用溼紙巾擦著陶然的脖子和手,“哎呦,好髒哦,導演也真是的,這麼髒的灰就往你身上抹,對面板不好的。”
陶然笑了笑道:“今天的殺青宴龍總會來嗎?”
“龍總龍總就知道龍總。”Tony撅著嘴道:“你都不知道關心一下人家。”
陶然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他只是問問而已。因為白少輝說他會來,所以他得提前做好準備,如果龍秋也來他要早做安排不是。總之不能讓龍秋髮現自己和白少輝成了好哥們,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和崔曉什麼也沒有。
Tony翻著白眼道:“會來,龍總會來,行了吧?”
陶然乾笑,下車去了個沒人的地方,告訴白少輝待會殺青宴上千萬不要表現得我們很熟一樣。白少輝莫名其妙道:“為什麼?”
“因為……哎呀,總之你聽我的就對了。”
白少輝道:“你不說清楚,我過去就給你個擁抱。”
“……”這個糟心玩意兒,陶然只能胡說八道道:“因為龍總懷疑我是同性戀,我不能讓她看見我和哪個男人很親密,行了吧?就當我求你幫幫忙,裝作不認識我好嗎?”
“什麼毛病?”白少輝還是不能理解,“你究竟做了什麼,讓她有這種誤解?”
“因為我告訴她我對女人沒興趣,拿她當姐妹,勸她放心大膽的和我一個床睡。”
白少輝:“……”
白少輝心裡對陶然的佩服之情就別提了,他在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最後道:“你放心,我一定裝作不認識你,我理都不理你。”
白少輝和龍秋都是製片人,參加殺青宴是很正常的事。關導也沒請什麼其他人,就劇組的加上倆製片人,再沒別人了。陶然換好衣服卸了妝,跟著大家一起去酒店。
陶然此人有點沒臉沒皮,剛進劇組沒多久就跟所有人混熟了。再加上他現在是個男人,愈發的無所顧忌,一群人勾肩搭背浩浩蕩蕩的就往酒店跑。副導演道:“我看了一下日子,咱們片子上映的時候沒什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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