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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
美人,溫潤如玉。
我咳嗽一聲,故意板著臉,推了他一把,“你起身,我要穿衣服。”
“不要。”他硬生生的回我一句,還使著性子,下體動了動,頂了我一下,酥麻麻的……
神仙,他什麼時候學會了耍賴。
我好氣又好笑,斜睨一眼望著他,“你那都軟了,累了,就該歇著,別不知好歹。”
“你……”他像是氣惱了,又有些羞,反正那眉梢裡浮現的一點紅暈,讓我欲罷不能,埋在我體內的那玩意兒,漸漸灼熱,變硬膨脹了起來。
完了……逗出事兒來了。
我輕輕拿手撫上他的背,料想著傷了他的自尊,總該安慰安慰吧,卻手摸之地無一處不涼,他肌膚的滑潤白皙如那一池的霜雪,涼沁人心。
我撇頭,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鼻涕也流出了不少,癢極了。
溫玉愣住了,下一秒就立馬從我身上起來,匆促極了,連帶著下體的堅硬與灼熱也從我體內一點點拔了出來,有些空虛卻又多了些快感,我有些茫茫然了,只是看著他。
他伏在地上摸索著,撈起一件袍子,臉上的焦急之色退去了一些,他低著頭,兩手捻著料子上摸索了半晌,總算是分清了裡外,調整好,傾著身子湊近了我,將它緊緊裹在了我的身上,將我抱坐在他懷裡,還不住的問,“冷不冷……對不起,我只顧著自己痛快,疏忽了你。”
他的手緊緊禁錮著我的腰,另一掌撫在我的額上,試探著溫度,自言自語地說,“莫不是燒了,溫度怎麼這般高。”
我掙扎著,
他死死摟著我,“莫動。”
我坐在他大腿間,僵硬著身子,任他抱著,身子紋絲不動。
— —||其實是不敢動。
從他抽離的那一刻,我便被他抱在懷裡,衣袍雖然穿在身上,料子墊在我屁股和他大腿之間,可是一股不暖流卻不住地從腹部湧入大腿根部,濁液順勢也湧出了不少,臀部下那單薄的料子想必也溼了一塊,我臉紅著,這個羞……
臉上的溫度倏然上升,被他誤認為發燒生病也情有可原。
不對……
他明明精通醫術。
我恍惚的抬頭,望著他,看見他笑得這叫一個開懷。
故意的……這傢伙……
我這個氣啊,繼而扭頭,扁嘴,顫著手,憤懣的咬著衣料子。
溫玉像是猜到我在幹什麼似的,用手扯了扯,鍥而不捨的將被我含得濡溼的袍子從我口子解救了出來,握在手裡,緊緊地,輕輕吻了我一下,“幫我找件袍子好麼。”
我乖乖點點頭,後來一想他又看不到,便啞著嗓子應了一聲。
可這水池附近哪還有乾淨的袍子……
四處望望,
— —|| 得出結論,唯一干淨的,被我披著呢……
我訕笑著,拾起池邊乾淨的帛扔給他,
徑自走到暗門前,試探地叩擊了幾下,一個清亮的嗓響起,“宮主有何吩咐。”
果然……彌兒沒走遠,一隻乖乖的守在門處。
這麼說來,裡頭的動靜他全聽得一乾二淨了。
— —||
我清清喉嚨,有些乾啞地說,“麻煩你給我們找幾件乾淨的袍子。”
“是。”
不一會兒,暗門便開了,一隻白皙的手便伸了過來,捏著兩三件白袍子。
我接了……
他卻不放手,還愈發握得緊了,指關節蒼白。
兩人僵持著……
一個拉一個扯。
我試探的喚了一聲,“彌兒?”
他手抖著,立馬鬆了,只透過那門縫,露出兩眼睛,笑眯眯的,仿若就為了聽著一聲呼喚似的,臉上的表情很欣喜又有些亢奮,一個勁兒的往我臉上瞅。
這表情,像是一隻找到主人的狗狗,只差沒搖尾巴了。
汗,這個小白,腦子米壞掉吧。
“湮兒……”溫玉的聲音輕柔的響起,喚得倒是溫柔,可著聽起來,有點魄力在裡面,然人渾身一顫。
回過神來,彌兒這傢伙早就縮起頭躲得沒影兒了。
我訕笑著,捧著衣料子走近來了。
“這麼久,怎麼還沒擦乾淨。”我話裡有些責備,一手搶來帛,擰乾水,往他身上一點一點撫去,“當心著涼。”
“等你。”他乾脆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