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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舐挑眉,輕輕嗅著沾染著血跡的指甲,勾唇笑得傾國傾城,“看來我的左使者……特別……關心你……”他緩緩低頭,光澤的銀絲月光般傾瀉在我身上,讓人恍神,“猜,他在擔憂什麼……”
反正他是擔心你對我做什麼,我又不能對你做什麼……
暗眸裡閃過一絲詭詐;那雙環在我腰上的微使力,我便與他貼得密不可分,他曖昧地在我耳邊輕聲說,“他怕我對你下蠱。”
蠱?
摧人心智,讓人痛不欲生的蠱毒。
傳聞西域暗殺舐組織,殺手接手的任務無一個失敗,只是沒想到它的主人善用蠱毒操縱人心。
他仰頭笑著,黑蟒罌粟花袍翻滾,隱隱迭迭……
一下子有什麼浮在腦海,一閃而過。
思緒萬千……
虞嫿是暗殺舐的左使者,rain的武功和他同出一門,估計也和這裡脫不了關係。
贗狄的武功心法,虞嫿也熟識,那麼……
突然身子僵硬,像是被他點了穴,卻又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下的手。雖是這樣卻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唇貼在我臉頰,如冰窖般寒冷……
溫熱的舌似蛇般滑過那塊傷處……輕輕吮著……火辣辣的疼,傷口很麻。
他想幹什麼。
我身子軟軟的癱倒下,
虞嫿一個轉身便把我接住,神情緊張,細細打量著我被魅舐尖銳的指甲劃傷的地方……最終,舒了一口氣,身子鬆緩了下來。
“你準備抱她到什麼時候。”身旁傳來魅舐從容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
一陣悶哼……
虞嫿嘴角突然湧出一絲血,他輕輕放開我,眼眸複雜的望著我卻又那麼溫柔。
他單膝跪在地上,“主上三思,天命女不可傷。”
“是麼。”一聲輕笑,在石室裡響起分外清徹。
魅舐指尖微翹,三指拈著,瞬間變幻出種種美妙的手勢,似蓮花綻放,唇裡唸叨著什麼……
虞嫿頹然倒地,大口的血從嘴裡湧出來。
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這情形……
是寄養在虞嫿身上的蠱毒發作了麼……
“左使者在外面這些時日,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斜一眼地上的虞嫿,勾唇笑著,緩緩走向我。
後退……
其實我想退,可是卻只能軟趴趴地躺在地上。
為什麼……被點穴了唄!
這個男子太可怕了。
他掃一眼石案上檀木盒子裡的衣袍,“怎麼,還沒穿麼。”
徒然我腰間的帶子一鬆,衣袍鬆垮垮的滑落下來。
幹什麼……孃的……死變態。
身子一僵,他把我摟進懷裡,一轉身端坐在石榻上。
“別動,虞嫿還在看我們呢……”
他修長的手若有似無的緩緩遊移在我周身,銀絲紋繡的罌粟花袍質料極好,涼滑得象水一樣,石室中寒冷的空氣凍得我直髮顫……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現在被脫得幾乎沒穿……
“我們的左使者,是不是該退下了。”他支著手臂半躺在石榻上,另一隻手勾著銀紋雲腰帶,輕輕替我將它繫好,手遊移著把披在我身上的銀絲紋繡的罌粟花袍撫順……
“主上……”
“別讓我說第二遍。”
“是。”虞嫿神情極其複雜的看我一眼,步履不穩的出去了。
石室裡寂靜一片。
他撐手支著頭,臉上若有所思,慵懶地半躺在石榻上,月華般的銀絲滑落在黑袍上,美如流水,“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兒麼……”
當然,被虞嫿抓來的。我雖被你點了穴……神志……還算清醒。
“卿兒……”他曖昧笑著,“王想要長生不老藥,而我比他要得更多……”
“於是滅後湮宮、虜後麼。”我淡定的說。
“真奇了……”他修長的指勾唇,魅笑著說,“你該叫她孃親的不是麼……還是說你壓根不想喚她作‘娘’……”
身子一僵,我難以置信地望向他,“你……把她怎麼了。”
他緩緩笑著,如黑夜中綻放的罌粟花,奪人魂魄,那麼肆無忌憚,“卿兒,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被他摟著,身子慢慢恢復了力氣。
昏暗的石室,像是死人墓,蜿蜒幽徑的小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