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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
“湮兒若是喜歡,這還有一小缽可以全部帶走。”他看我歡喜似乎說話也輕快愉悅了不少。
“主子,這可是太上皇特意可您留得最後一缽了。”侍人在旁忍不住插話。
啊……這麼寶貴的東西……
“其實也不打緊,我吃了二十幾年也沒吃出什麼味,湮兒要喜歡儘管拿去。”他轉身,喚侍人拿木盒去裝。
千萬別……
這東西看著就是被藏得很深,平日裡不捨得拿出來吃的,怎麼可以給我糟蹋……罪孽……我整一牛飲,臊得慌。
“詩楠,你這兒有穴道的書麼……”瞥一眼,被那侍人小心捧在懷裡十分不捨的木盒,輕笑著說,“至於這香茗……湮兒泡不好,想喝就來你這兒討,不好麼。”
“湮兒會經常來麼。”他執著扇子輕叩著桌沿,如玉般溫澤的臉上有著依稀可尋的期盼。
“當然。”
“好。”他莞爾笑了,眼中有種盪滌煙圬的明澈和動人心絃的溫情,“可是我這兒沒有穴道書,怎麼辦。湮兒是要研究穴位麼……”
嗯,拿穴位書看不是研究穴位難道是研究人體麼……
“湮兒……”他沈吟片刻,抬頭望我,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突然,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
他緩緩開口,“湮兒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拿我……試試……也……無妨。”
暈
果然是這句。
頹廢的溜出來。
其實我很沒種……和弘氰試有種被揩油的感覺,但這人倘若是換成詩楠就有種揩他油的錯覺……下不了手啊……
咦,前面那個人不是後麼。
風吹起,她的衣袍颯颯作響……感覺有些不大一樣……平日裡她總穿著裙裳,今日身上卻只匆促披了一件單薄的白袍,髮間斜斜插著一支木簪,這感覺……讓人一陣恍惚,真正讓人錯認為是一個清秀雅緻的男子。
咦,怎麼一個人在這邊晃悠啊。
風越來越大,她就這麼怔站著,久久凝視著遠處,這麼深情。
衣帶翩躚,白袍下襬揚起……她單薄的身子就這麼佇立在風中,指尖緊緊攥住衣袍前襟,身子微顫卻仍舊固執地呆在這兒,那麼無助……就像迎風而立的一抹墨竹,堅韌卻又柔弱,讓疼到骨子裡的堅持……
等等……前面,不是我的閣樓麼,她為何這麼站著卻不進去。
呃,難道是知道我偷溜爬樹學點穴吃她男寵豆腐又被她男寵吃豆腐?
汗……
我做賊心虛的側身藏在蔥鬱的樹下,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樹影斑駁晃悠得我眼睛發暈……
突然,一陣風捲著什麼襲了過來。
後身子一躍,腳輕盈地凌空點了一下,一個飛旋,白袍散亂青絲柔順地披了一身,她身姿優雅的接住風中的一件狀似一塊破布的東西,站定,遲疑的看著,最終傾笑著,痴痴的把它收在了懷裡。
咦……探出腦袋張望,那東西怎麼這麼眼熟啊……
啊啊啊啊啊,這不是上次畫了一個王八,再瞎繡了一個“操”字的爛布條麼……不是讓彌兒丟了麼……怎麼,怎麼被吹出來了,臊!還被她當寶一樣收起來了……怎麼辦,抓狂中。
抓頭……後的武功這麼強,按道理她的女兒我天資也不會壞到哪兒去啊,葵花點穴手……嗯……或許點女不點男也說不定。
伸出二指,呼一口氣,拍掉身上沾著的樹葉子,遲疑了片刻便得走向後。
她一見我,眉目間的輕愁融化散開,轉瞬消逝不見,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就目睹我對她進行的殘忍“點穴”。
使出吃奶的勁,點……點……點!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我只差沒搖尾巴望著她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眼睛裡溫柔得快要溢位水了,啟唇輕輕說著,“我動不了……湮兒一日之內就學會了點穴,真聰明。”
真的假的……
她身子僵硬的立著,確實看上去動彈不了。
“後,其實……我點的是你的啞穴。”不過,管他是什麼穴,點中了就行。
她一怔,身子立馬舒緩了下來,拉起我的手說,“湮兒下次點之前,說個穴位名……我保管不再弄錯了。”
暈
原來還可以這樣……
我,卿湮兒
在此立誓,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