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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父皇的生辰。
他知道,他是不受寵的。
母憑子貴是假,子憑母貴是真。
紛飛的鵝毛雪,瓊枝玉桂,冰池樓榭,美得不似凡間。
殘雪浸染他的領袍,沁入肌膚,他俯身跪在雪裡,攥緊手指,卻維持這個身姿,殘絮敗雪雖讓他感到無盡的寒冷,卻遠不及心裡的那一處涼,那是真正的寒徹入骨。
一雙明黃鹿皮靴,映入他眼前。
白貂披肩鬆垮垮的披在了少年的身上。
那個被少年稱作父皇的高大中年男子,彎腰俯瞰著他,神情頗悲涼。
皇上說,“我兒,不是父皇要責罰你,而是我已經累了……不知道還能將秘密守多久。”
那一刻,高高在上的乾國君王不再稱自己是朕,而是“我”。
中年男子兩鬢青絲已花白,
俊雅的臉龐,神情疲憊,他緩緩說,“我只有你一個兒子,我封你為太子,幫我把最寶貴的東西守護下去。”
那一年,皇帝薨,少年登基。
那一年,他才知道,他有個南納族血統的皇妹。
番外'下'
乾國紀事三
刻意壓低的呻吟,濃厚的喘息……
空中糜爛著情慾的意味。
一具身形極美的軀體,雙手被綁著束縛在樑上,那人的頭低垂著,輕滑如水的青絲散了一身,遮住了臉看不清面容,他的袍子被割裂了,碎了很多快,刺目的紅料子凌亂的遮住了下身,卻掩不住白皙修長的腿。
他痛苦地低吟著……
無力細碎的喃語卻被周圍的輕浮子弟的笑聲所掩蓋。
“不是傳聞南納人有神力麼,耍來給本王看……”一個頭戴金龍冠的風流男子,作勢摟著他,手悄無聲息得滑入那人腿間,一聲悶哼,似乎是很痛苦。
被紅繩束縛住的手,指尖修長,輕顫著,淡且弱的光盈盈散發了出來。
一雙手霸氣的扣住他的五指,擰著,似乎用了七八成的力度,那被束住的人仰頭,痛苦的呻吟著,微弱的光漸漸淡了,消失不見。
“原來就只有這個能耐,哼。”嘲諷譏笑的語氣,卻帶著濃烈的慾望。
“別弄死了,等會兒該輪到本王了。”
“朕知道。”
“……”
殿門被虛掩了。
詩斕無力的靠在檀木雕刻的門旁,手撫太陽穴,頗乏力。
每年,
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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