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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那個東西……是喉結……男人的喉結。
手一顫,渾身哆嗦。
她抬眼望著我笑得那個妖孽,握著我的手腕,一用力便把我壓在軟榻上,“記起我了麼……嗯,居然和我玩失憶,一個勁兒的往水裡跳……想惱我麼,為什麼不好好呆在那邊,要偷溜出來。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家夥。”
她伸出食指,親暱地點一下我的鼻尖。
眼睛笑眯眯的,環著手把我摟得這個緊,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上三摸下七摸的,乜斜著眼望我,眼波流轉醉人,說不出的嫵媚風流。
我石化掉。
一時間沒回過神來,死挺挺躺在榻上的由著她上下其手。
這是演哪一齣的戲。
“你們在做甚麼。”
我慌忙推開她,爬起身子。
門處,月輝傾瀉,溫玉靜靜的站著,臉龐沈靜閒雅,容色不變。
我埋著頭,不敢吭聲,心裡亂糟糟的,滿腦子是那“女人”的舉動,和剛在令人震撼的話語。
四周寂靜極了,只聞衣襬悉悉簌簌作響,他行走間白月袍微微蕩起的衣波紋浪,無限美好。我把頭垂得更低了。
“你……隨我來。”溫玉聲音平平順順,清朗平和。
卿湮隨手撩來單衣披著,優雅的整著雲鬢,仿若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
我悄悄推了她一下,這意思是說,他找你哪。
卿湮斜我一眼,眼神古怪極了,她欠身,十指纖纖,緩緩撫著墨黑的長髮,拈起木梳,打理著,“她還要伺候我睡覺,可不能讓你帶走了。”
啊……
他,我,你……這……
溫玉走了進來,目不斜視與我擦肩而過,立在她身後,從後面環著她,修長白皙的手勾起她的下巴,直盯盯的望著銅鏡裡他們相依偎的身影,唇角似非似笑,“才至變身期不久,你就耐不住了,嗯……”
她那眸光若水般在我臉上一擦,只是一瞬間,她仰頭與溫玉耳鬢廝磨,嬌美的一笑,聲音陡然間柔膩靡靡,“誰要你不陪人家呢。”
惡寒……
這“女人”可以當戲子了。
溫玉輕笑適時的鬆開她,後退幾步,俯身穩穩的握起我的手,溫暖輕柔的的掌心,讓我沒來由的心頭一震,怔愣的望著他的面龐,他不經意的回望我,身子一顫,明眸裡有明顯的詫異。
手上的力度不輕了一會兒,他雖是笑著,眼裡卻沒有溫度,“這女子先住我那兒,等你這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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