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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驍勇將軍將名駒獻於聖上時,太子在一旁欣羨不已,希望聖上能賜予一匹,然而聖上並未同意,當時不少大臣都看到太子面有未甘之色。”
如此便很好的解釋了太子作案的動機,蘇璃微微笑了笑,並不多言,這個案子疑點太多,她不相信是太子所為,恐怕蘇瑾,皇甫明軒,皇甫明澤也都是這麼認為的,至於聖上怎麼想卻不是她這個平頭小老百姓能夠猜測的了。
只是事情總要有個解決,更何況這是外邦進貢的寶馬,倘若傳揚出去恐怕不利於邦交友好,到時候對外宣稱必然是名駒由於水土不服等原因,暴斃而亡。
午後宮裡傳來訊息聖上大怒,急召三位皇子回宮,太子還被下令禁足三個月,另降旨好好安葬感染獸疫的大宛名駒。蘇璃傷在膝處,不宜搬動,明德帝特許她留在西莊養傷。
蘇璃靜靜地躺在床上,湯婆子暖在膝處,手裡捧了一本蘇瑾給她找來解悶的雜談,神情平和,青杏坐在床邊的腳踏上打著瓔珞。
皇甫明澤與上官芷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面。蘇璃看到兩人便微笑著讓小丫鬟倒茶,皇甫明澤回味著方才的情境,心中有些許柔軟,這個女子總是那麼恬淡,好似所有的繁華與她都不過過眼雲煙。
上官芷優雅地端起汝窯什錦小瓷杯,食指微翹,唇略沾了沾,復才放下手,端的是一派大家閨秀的做派:“芷兒此番前來一是看望蘇小姐,先前是芷兒莽撞,以為蘇小姐騎術甚佳,不料……讓蘇小姐受了傷,芷兒心裡實在難受,還望蘇小姐見諒!”
上官芷捧著心口,眼中似有點點瑩光,彷彿充滿了歉意。
“上官小姐不必自責,是蘇璃技藝不佳。”蘇璃委實不擅長應付這些官家小姐,便只淡淡道。
“二是來向蘇小姐辭行,未時芷兒便要與幾位殿下一同回去了。”上官芷略帶羞怯地用帕子掩了掩嘴,蘇璃強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嗯了聲。
皇甫明澤見上官芷說的差不多了,也關心了幾句,站起身便要告辭。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轉身道:“蘇小姐若是覺得無聊,我那裡有不少記錄民間奇聞趣事的書籍,過兩日差人給蘇小姐送來可好?”
“蘇璃謝二殿下美意,有勞殿下費心!”蘇璃想了想道了謝。
上官芷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兩人,與皇甫明澤一前一後剛要走出房間,卻與皇甫明軒迎面碰上。
“四殿下!”上官芷面上微紅,隱隱透著歡喜之色,皇甫明軒微點了點頭,令她羞意更盛。
皇甫明澤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一般笑道:“四弟也來探望蘇小姐?”
“蘇小姐是奉了父皇的旨意來做我的伴讀,如今受了傷,我理當來看望!只是二哥什麼時候與蘇小姐如此熟稔了?”皇甫明軒顯然聽到了兩人方才的對話,語氣裡帶了自己都不曾發覺的酸意。
“子瞻與蘇小姐是朋友,今日不過是盡朋友之誼罷了。”皇甫明澤微微一笑,“子瞻先行告辭,父皇還等著我們回宮,四弟莫要太晚才是。”
上官芷在一旁聽著兩兄弟的談話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了眼皇甫明軒,發現他只看著床上之人,強按下心頭的惱恨,對皇甫明軒福了福身一道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喲西,西莊之行不過是個導火索,接下來,奪嫡大戰將正式展開,每晚六點,各位姑娘們敬請期待~
☆、不同
屋子裡靜靜的,皇甫明軒挪了圓凳坐在蘇璃的床邊,只望著蘇璃微微恢復血色的小臉,也不說話,青杏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人影。
蘇璃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她知道這兩天皇甫明軒來過幾回,她不是睡著就是在裝睡,不是她小氣,只是那日與上官芷賽馬之時皇甫明軒的視而不見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心上,怎麼也拔不去。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耿耿於懷,皇甫明軒可以出於善心幫她解圍,但是他那般無動於衷卻也無可厚非。
這兩日蘇璃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在平安的時候,遠離皇城的紛擾,兩人平淡的相處讓她對這個冷漠卻心細如髮的男子產生了好感。
那時他是蘇明軒,她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們是平等的,不管從身份上,還是心情上。
然而現在身處京都南陽,他是大祁朝堂堂的四皇子皇甫明軒,而她不過是區區五品官員的女兒,自己又在奢求什麼呢?
從另一層面上她雖說救了皇甫明軒一命,但那不過舉手之勞,倘若她那時沒有將他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