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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心急撇清關係了,我幾時有說過老祖宗的東西不乾淨了?可四妹才剛一聽這話就急著將人視線都往老夫人那引,是怕大家……懷疑你嗎?”
“……姐姐!”謝文香驟然拔高了聲音,“姐姐為何這樣曲解我?”
“幾時要我來曲解你了?我看你就是個心術不正的!”謝蓁之前雖然生氣,卻還頻頻露了笑意,可這時卻忽然發起了難來,含威瞪目的逼向謝文香。“當著爹的面你敢再狡辯?東西是老祖宗那拿來的不假,都提著來的可是你謝文香!一樣做的東西怎麼有好有壞了?可見那一碗是被單獨下了料的!若不是我誠心要給師父賠罪,哪裡會輪到的師父替我受了這份罪?”
謝蓁一番話下來不待停歇,氣勢之下叫當場眾人都斂氣屏神了起來。
“爹也大可問問在場之人,那碗冰粉是不是四妹遞給我的!我隨即又獻給了師父,當著眾目睽睽我又哪裡有什麼機會下料?倒是四妹當時行為怪異得很,非要師父再換一碗冰粉,難道是早就知道了這冰粉有問題?”
謝文香早就慌了神,一時被逼問道愣在了原地,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直接落下了滾燙的眼淚。“……你胡說!明明是你當時下的料,明明是你要害師父!”她這樣說,可在場卻沒一人站出來附和她。
“這可真是賊喊捉賊了,我就說四妹妹平時就和姐姐不對付的,這麼好心,原來是想栽贓嫁禍啊!”謝文清涼涼諷了一句,聽了謝蓁條理分明的對峙,心思更定,打擊起謝文香來自是不遺餘力。
謝文香暗暗焦灼地咬住了唇角,只能將目光落向謝霏。可謝霏方才後知後覺才明白自己白白給她利用了一回,正是傷心的時候,哪裡可為著她再說謊。
謝文香氣急了,心中想著這一個兩個都在欺負自己,就連著這麼個二房庶出都敢不聽自己的話!她上前一把揪出了謝霏,將她帶著往當中一推,竟是強硬著語氣道:“你快說,你是不是看見了謝蓁下料還是師父了?”
謝霏被她拽得手腕生疼,又險些沒站穩,一張臉血色全無。
謝蓁知道謝文香這會已經是強弩之末沒半點威懾,這會她自己的氣急敗壞已經向眾人表露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從容一笑,“四妹既然不肯認,我這做長姐的也不會叫你受冤枉。只消是做了的事情,不會沒有蛛絲馬跡。既然冰粉裡下了藥,這藥是什麼藥,從哪裡買的這些都能下手查……”
“不必了!”謝元一直沒出聲,這時才驟然吐了三個字,一雙眼射出凌凌寒光直直逼向謝文香,“枉我這樣信你!”
謝文香瑟瑟發抖。
“你竟能這樣冤枉親姊妹!”
謝文香滿臉都是清淚,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都怪爹爹你太偏心了。”
其實這話何嘗不是除了謝蓁外所有大房子女的心聲,可卻沒想到謝文香膽子這樣大,一下子說了出來。
謝文褚一直寂寂無言,她早在一開始就清楚,不論這事如何收場,最後結束的必然不會是謝蓁。謝文香卻如蠻牛一樣非要頂著謝蓁蠻幹,下場無非就是這樣。謝文褚半點都不可憐她,更沒有唏噓,愚蠢的人實在沒有可憐的必要,說不定還一不小心就連累了自己。
謝蓁看謝元表了態,先前的凌人氣勢瞬間就收得乾乾淨淨,眼眶微紅的朝著他欠了欠身:“爹,女兒自知是傷了爹的心,女兒這就閉門思過去——”說了這話也不帶停頓就出去了。
謝元這時哪還顧得上旁的,立即跟著追了上去,語氣也和軟了多少:“蓁蓁……蓁蓁!你等等爹啊——哎,別走這麼急!你等等爹!”
還沉浸在事情敗露打擊中的謝文香覷著這幕,愈發狠地咬著唇,快咬出血來,對於那人能那般得寵暗恨得不行,而餘下的一眾因著謝老爺這番舉動或多或少心中都有些波瀾……
☆、第17章 告黑狀
謝蓁是氣呼呼回的凝香苑,一進門,就吩咐丫鬟要有人找來就說自個氣死了,沒這個人,隨即往床上一躺,盡責地演起屍體來。
謝元追著進門,丫鬟見是老爺哪敢攔的,就放了人進去,謝元顧忌女兒家的在門口詢了兩聲,等到第三聲聽到裡頭哼了一聲,才撩了簾子進去。
“蓁蓁,爹錯了,莫要生爹爹氣。”房裡的丫鬟都被趕了下去,謝元知道錯怪,念著無人放低了姿態說道。
可話落下,愣是得不到半點回應的,耗著耐心的卻見那小肩膀一抖一抖,忙是拉起了人看,果然變成了一雙兔子眼。
“蓁蓁,怎的還哭上了,乖,莫哭莫哭,是爹爹錯,怎麼罰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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