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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她這樣吃驚了。
謝蓁著實沒想到會是宋顯珩出手,仍對著謝宗騏確認一般的問了幾遍:“哪裡看出是他所為?”在謝蓁看來,宋顯珩就不是這樣會輕易動作的人,他這剛回京都,手上也定然沒有多少能調遣的人馬,怎麼就忽然朝著自己老爹動手了?他難道不顧這事萬一失敗的下場了?
又或者是有什麼機緣令他可以不顧,自己穿越影響了格局麼?不,謝老爹只是失蹤,許是被關押在他手上,目的……目的是攪亂這京中局勢,換血清洗?謝蓁做著各種大膽推測,卻是越來越心驚肉跳。
宋顯珩並不是個莽撞的,若他行事定有周密計劃,難道真是因為蝴蝶效應?那是不是意味著,她的死期也提前了——
謝宗騏正在那逐一分析,就瞧見謝蓁激動站了起身,不明看去,才看到謝蓁正微微發顫,眼底的驚恐一覽無餘。
“蓁蓁?”
在謝宗騏擔憂的喚聲中謝蓁堪堪穩住了心神,扯了一抹示意無礙的笑卻是難看,“我沒事,家裡……外頭的事還請大哥多費心了。”
她沒事,只是特別不想死罷了。
☆、第 39 章
隴州匪患肆虐在虎嘯營出動後近乎悉數被滅,餘下一股小勢力垂死掙扎,謝元親自出馬追擊想問出些有用線索,孰料恰是這麼一隊落魄草寇突然扭身一變成了鐵甲人,漆黑重甲,尾部噴氣靈活而動,鐵碗扣滑出的風刃輕易取人首級,虎嘯營受了重創,與謝元經此一役均是不知所蹤。
謝十三能得到的訊息僅是如此,謝蓁將那些記載著隴州訊息的信紙堆了一起反覆檢視,已知那些流匪並不一般,極有可能是羌族的探子,也有可能是有心人故意策劃,引謝元上鉤。而私心裡,謝蓁並不希望是宋顯珩所為,可心中卻是惶惑,畢竟施粥那日宋顯珩的出現太過巧合,而後又是帶著自己離開,造成失蹤之像傳到謝元那裡,成為要挾籌碼也未嘗不可能。
一連兩日,心急等著謝元訊息的謝蓁病情反覆,旁人看得著急,玉瓚和素娘都勸她多休息,她確是也休息著,只一顆心記掛著,在看到謝老爹平安回來之前恐怕都安不了心。
府裡的氣氛低迷,阮姨娘和謝陳氏倒是在枕霞閣穩著老夫人,抱了樂觀想法。可謝蓁見了謝宗騏幾回,知道局勢是真不見好,謝家一家獨大的日子太久,盤根錯節,都是以謝元馬首是瞻,但也不乏有拖後腿的寄生,暗中覬覦的人趁著機會落井下石,便是從那些人下手,一連爆出幾樁貪汙的案子,且件件證據確鑿,指向謝氏一系。
以往有謝元坐鎮,那些人自然不敢如此叫囂。不過是趁著京中流言謝元被羌族俘獲做了人質,甚至不乏有謝元做了叛徒的傳聞流出,否則為何虎嘯營和謝元一併失蹤,連個人都未見。將軍府一時處在風口浪尖,舉步維艱。
“小姐,今箇中午要去老夫人那陪著用膳麼?”臨近午時,玉瓚詢了謝蓁道。
謝蓁頷首,每到飯點的例行公事,謝老爹出事,老人家難免想東想西,有她在還好些,故此這幾日即便沒什麼胃口也都陪著用點。
主僕倆剛走到枕霞閣就聽見謝陳氏一陣驚呼的,謝蓁以為老夫人出事快了兩步進門,瞧見的卻是謝陳氏神色緊張地扶著謝晉手腕,“……”
“這、這、這是哪個夭壽的可你打的,還有沒有王法了!”謝陳氏掰著人仔細檢視,一邊憤憤道。
謝老夫人也是揪著胸口看著二兒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話讓謝陳氏搶了先,堵著一口氣面色差極。
“二叔這是怎麼了?”謝蓁看著他臉上明顯被打的痕跡,亦是蹙眉問道。
謝晉剛才就說了磕的,只是謝陳氏一點都不給面兒的戳穿,非是咋呼,他臉色亦是難看,含糊說是小傷磕著不礙事。
謝老夫人拄著龍頭柺杖在地上重重一敲,“你真當我老婆子年紀大了老眼昏花好糊弄了不是,我謝家的子孫被人欺負上頭了還得忍著不成!”說罷,身子因為用力過猛晃了晃。
“母親,您別動氣。”謝晉被喝,卻是緊張謝老夫人,忙是扶住,最後在老夫人的逼視下才道出了實情。謝晉是被謝老夫人和謝元寵著長大的,雖說紈絝,可到底還沒到失了分寸的地步,所以謝元也縱容著他在自個圈子裡折騰,無非就是些吃喝玩樂,鬧不到哪去。
然今個偏偏就為了吃飯的事兒鬧得打了起來,謝晉因為謝元失蹤的事情心情不好,也沒出去瞎混,還是聽謝宗騏提了有人要動謝家後才起了心思招呼了一眾人吃飯。他本也是想為了謝府出力,想借此打聽打聽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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