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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退了,其中一個很乾脆的操起鐵鍬,照著那個早已激起了他的性子的女人頭上就是一鍬。
被打中腦袋的女人‘啊’地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旁邊幾個也受過她威脅的男人也不客氣的輪起手裡的鐵鍬榔頭,衝著女人的胳膊大腿一通亂砸。
女人剛開始還仗著潑勁爹媽祖宗的亂罵,沒罵兩聲之後就只剩下‘唉唉’的痛叫,原本已經認命的男人在一旁嚇得臉色慘白,看見自己女人被打,心裡疼卻連動都不敢動,只能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的求饒。
老村長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一直看到女人被打得去了半條命才說了句‘收手’,一旁幾乎快給周圍人跪下的男人立刻撲到自己女人身邊,老村長衝著身邊的村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拿過一層種地鋪溫室的厚塑膠膜,扔到地上,讓那個男人給自己老孃裹屍,監督著那個男人把地上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用塑膠膜裡三層外三層的裹好,又有人拖過一個破門板,讓男人把他老孃放到門板上,然後等人把它拉走,直接拉到地裡澆上油燒了。
男人抖著手按照村長的吩咐一步一步把事做好,看著自己老孃被人像拉牲口一樣拉出人群之後,他又按照村長的話把自己被打得一身傷的女人半拖半拽的抱起來,打算拉回自己家,但沒想到剛才一直一聲不出地趴在地上裝死的女人在被他拖上臺階之後,忽然大叫了一聲,一把掙脫了自己男人的手,轉回頭一口血塗抹吐在自己男人臉上,面帶煞氣地罵了聲“窩囊廢!”,之後就高喊了一聲“誰不讓我好好活,我就讓他也活不好!”地撲向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的村長。
一直在一旁盯著他們看的幾個大老爺們似乎早就防著有人臨了反咬,被打得一身傷的女人還沒踉蹌地撲到老村長面前,就被兩個壯漢子用鐵鍬撂倒,這一次根本不用別人吩咐,幾個老爺們就下了黑手,幾鐵鍬下去女人就猛然沒了氣息。
被嚇傻在當地的男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人剛才還能叫能跳轉眼就喪了命,一張臉從青轉白又從白轉青,一直在一旁冷眼看著的村長不耐煩地衝他揮了揮手,讓他過來,這個被嚇傻的男人呆楞了半天才一步一挪的走過去,村長讓他在離自己遠遠的地方停了住,指著地上已經斷了氣的女人示意他讓他有點眼力見!
男人眼瞧著那塊剛剛拖過自己老孃的破門板又被人拖了回來,剛才沒用完的塑膠膜被人用腳踢到了自己腳邊,男人楞了半天才顫巍巍的蹲□,嚇得冰涼的手在塑膠膜和自己女人的屍首間來回晃了兩晃,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嘉莉貓著腰,悄無聲息地蹲在相隔的屋頂上,望著底下的那堆人。
她從一開始就看出那兩個被圍住的人其實已經被感染了,比起那些已經被病毒腐蝕得比行屍多一口氣的晚期病人,她更希望能從這兩個還沒爆發病情的人身上看到……那個契機,那個活下來的契機。
她早想好了,哪怕他們身上的那個契機並不足夠深刻,足夠有力量,並不足以支撐他們像她一樣過關,她都可以幫他們。
自從異化之後,她想過很多,她能很清晰的感覺出自己異化後的身體比起人類強悍出了不知多少倍,但從另外一方面來講,即使人類如今被籠罩在病毒的陰影下,他們的數量依然比異化後的他們多出十幾億乃至幾十億倍,在這個星球上,如果只有他們兩個是怪物,是不同的,那就算強大,又能怎樣?
即使他們想尋找到一條歸家的路,但夢境裡的故鄉卻早已變成了宇宙中的灰塵,他們可以不畏懼追捕,但卻註定一生都將會被驅逐,他們可以看到自己旅途的起點,卻無法確定自己旅途的終點最終落在何方。
這種彷彿有什麼在齧噬心尖的孤獨感在男人走後變得尤甚強烈,嘉莉在翻來覆去的思考了很久之後終於做了一個決定。
如果覺得孤單的話,那就尋找更多的同伴就好了,如果只是單一的尋找無法產生更多的同伴,那就,去稍微刻意的,生產出幾個就好了。
巷子裡那男人一邊哭一邊給自己媳婦裹屍,嘉莉蹲在房上看著沒勁,她原本還在等待著他們倆能夠在絕境下爆發出點什麼神奇力量,卻沒想到她等了半天,卻沒出現什麼讓她看到契機的事。
其實那個契機到底是什麼,她其實也說不太明白,但她卻知道,如果連一點想活下去就要和天鬥和地鬥和周圍的人鬥甚至還要和自己斗的血性都沒有,那就算她是大羅金仙,也幫不了他們聯合體內的外星基因,戰勝體內的外星病毒!
有點失望的嘉莉剛想離開這個讓她初戰無果的村子,卻發現村子的另一邊有人偷偷摸摸地在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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