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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全速處理,現在分隊長報告各自的方位和車內隊員資訊——”
尼瑪。
許安陽恨恨的在心裡罵了一聲,瞧了瞧窗外明晃晃懸在正午的太陽,最後嘆口氣,認命的從車座下拽出一包裝滿了方便食品的塑膠袋,拿出一根雞肉腸剝下外皮,就著已經少了半塊的維生素面包和礦泉水大口吞嚼起來,現在的許安陽心裡已經不再惦記那些複雜的‘不對勁感’,唯一值得他思考的就是他們下一頓能不能有機會吃一頓真正的熱飯,就算只是食堂的大鍋飯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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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以許安陽等人為代表的特別行動小隊正開著車在大城四通八達的公路上來回飛馳,疲於奔命的時候,秘密坐落於大城森林公園裡的大城第三醫科實驗區內也晃動著一個個疲憊的身影。
即使所有實驗員都被安排了每天最少六小時的休息睡眠時間,但是高強度,高壓力的研究工作依然讓這些神經比起一般人堅韌許多的實驗員們幾近崩潰。
能夠進入這個雖然稱不上國內最大,但裝置卻也相當完備的實驗區的人,不管情商高低,智商肯定都是在正常水平之上的,這些人也許一開始並沒有完全明白他們面對的是何種未來,但隨著實驗的逐步深入,即使最遲鈍的人也意識到他們正在插手於一個也許是關乎到神的領域內——他們的成功和失敗將會直接影響到人類的未來,就像莎士比亞的那個名句,生存,還是死亡,這是一個問題……
每個實驗員都異常希望此時自己能被神賦予一個金手指,讓他們能立刻破解眼前這個已經讓他們陷入死境的病毒難題,沒有人希望看到人類的發展就此斷絕,每個人都明白,那個屍橫遍地,滿野病殍的景象也許就會在未來不久後變成現實。
許安原一手拿著實驗資料單,一手從自己的副手加師兄的手裡搶過那杯原本就是屬於他的濃咖啡,之後看了一眼那個坐在沙發上,已經疲憊到整個人都縮小乾癟了一圈的男人,有些不滿地搖了搖頭說:
“師兄不是我說你,你這種遇事就慌的習慣很不好,雖然我給你下了指標,但也沒讓你不休息不睡覺不是?別說喝咖啡,就算打嗎啡提神也是有個‘度’的,就算鐵打的身子也頂不住總也不睡,你也不想想我是臨危受命,手底下能抓技術做業務的親兵就你一個,你要是倒下了讓我再去找誰?”
原本就已經疲勞到極限的楊思路被許安原這番話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連帶著整個人都精神一振,許安原看和原本窩在沙發裡的男人一瞬間腰也挺了,背也直了,連蒼白的臉都冒出了兩團血色,心裡不由得為他這位師兄的直神經一笑,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那種漫不經心地京官兒作派,喝了一口杯子裡的咖啡後才把目光轉到手裡的資料單上。
“李力,男,四十二歲,年輕時入過伍,當過六年勤雜兵,復員後回家務農,零三年來大城打工,先後幹過保安員,洗車工,開過小飯館,零七年在西郊市場租了一個攤子專門賣豬肉,經推斷此人染病前身體素質也只是達到一般水平。約十二天前其妻帶其子去過一次醫院,這兩個人估計就是在那時被交叉感染上的,回來兩日後其子率先病發,咬傷了同村的一名兒童——那名兒童已於三日前病亡——”
“其子發病後不到半天其妻也緊接著病發,由於病情進展極快,不到兩天就發展到病情中晚期,為了防止妻兒繼續傷人或者被人傷,李力就把他們關進屋裡,每日只從窗戶送水送飯,根據分析,李力本人大約是在其妻兒發病一到兩日內被咬傷,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的病情發展卻比咱們至今見過的所有病例都緩慢,而且按照當日捕獲他時記錄下的資料和此後的一系列實驗資料可以很清楚的表明,他的各項體能資料和激素水平都已大大高於普通人。”
“如果現在是和平時期,那麼軍部和研究院那些人恐怕會把這個李力當寶貝一樣供起來,小心翼翼的哄著他讓他供他們研究……只可惜現在已經沒有人還有研究‘特種人類’的心思,而且根據最近一天的資料包告,他這種激漲的體能素質似乎只能在較短的時間內保持平衡,一旦越過某個臨界點,接下來的肯定是速度快到常人無法想像的極速崩潰——”
許安原一邊分析著a4紙上的資料,一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杯子裡的咖啡,坐在沙發上瞪著他的楊思路在聽完他的最後一句話後,原本剛充足起來的精神氣忽然又瞬間虛弱了下去:
“李力的身體機能已經開始全面崩潰了……”
☆、第25章 Act25作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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