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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酌句的說,他聽說過m國的藍水,但是那東西跟病毒防疫基本一點關係也沒有,最多就是強身健體,提高人體免疫什麼的,連m國自己本國的防衛部隊都沒有使用,沒想到他們國的國防部倒是病急亂投醫,先一步花大價錢買來試驗品讓自己人做小白鼠給人家收集實驗資料!
“真沒事?還是二哥你懂得多啊!”一聽自己搞科學的二哥給那管總讓他感覺心裡膈應的藍水打了包票,許安陽一下高興了起來,幾乎有些手舞足蹈的對著手機說:
“我還真怕那東西打了以後出什麼副作用,比如不孕不育之類的,我知道你和大哥都指不上,我可還沒給咱爸咱媽搗鼓出老許家的第三代呢!”
“老三,你怎麼知道生孩子這事我和大哥指不上?”
許安原笑吟吟的重複著許安陽的話,那邊剛得意的有些忘了形的許安陽一下噤了聲,呵呵傻笑了幾聲想要把這茬兒搪塞過去。
情不自禁的開始和自家小弟扯皮的許安原下意識的看了眼表,之後皺皺眉,表情恢復冷靜的低咳了聲,說:
“得了,不和你多說了,你記住,掛了電話就回家。”
聽到自家二哥又把話轉回讓他回家的事情上,許安陽也慢慢收起了臉上的傻笑,又用腳尖踢了兩下腳下的土,之後輕輕吐了口氣,下意識的挺了挺脊樑後才慢吞吞的回絕了許安原:
“二哥,不行。”
“……”沉默在兩個男人之間蔓延開,停了半晌,電話那頭坐在大辦公桌後的許安原下意識的用腳點了下腳下厚厚的地毯,連著椅子帶人一起轉向身後的落地窗,透過乾淨而且透亮的大落地窗,可以看到一隊軍車正從研究所軍綠色的大門外浩浩蕩蕩的開進來,頭一輛開進院子的軍車剛一停好,一隊穿著迷彩服的大兵就挨個從車廂裡跳下來,飛快的在地上列隊集結。
電話這邊站在馬路牙子上的許安陽半天沒聽到自家二哥說話,原本就覺得自己二哥對自己積威已久的許安陽同志越來越覺得自己那顆‘砰砰’亂跳的小心肝在受著無言的壓迫和折磨,雖然許安陽同志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但還是在內心深處隱隱約約的感覺出一絲小小的罪惡感。
“哥……”被無聲的罪惡感折磨得惴惴不安的許安陽小心翼翼的咕噥了聲,還沒等他想好要怎樣向自家二哥完整完美的傳達自己那顆大無畏愛崗敬業的紅心,電話那頭的許安原已經先一步的開了口:
“你年紀已經不小了,既然已經選定了自己要走的路,那就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你剛從學校畢業那會兒老大不是還託我給你轉過一句話麼?自己選的路自己走,撿到金子了別太美,真摔個馬趴也別賴在地上哭。”
原本已經做好要給自家二哥翻來覆去的做思想工作的許安陽既驚訝,又頗有些失落的衝著手機‘唔’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許安陽一邊看著已經在院子裡列隊集結好的迷彩服們按照指示逐隊散開,一邊聽著電話裡自家小弟那聲略帶些悶音的‘知道了’,幾乎不用看也能猜到自家小弟現在那副吃癟模樣的許安原原本嚴肅冷靜的表情無意識的變得柔和——
“老三,你記著,什麼東西都是假的,只有自己那條命是真的,真有事,別傻不啦嘰的往前闖,你說的沒錯,許家傳宗接代的事指望不上許老大和許老二,都指著你許老三呢。”
許安陽被自家二哥最後幾句話震得兩耳轟鳴頭暈眼花,連自己什麼時候掛上的電話都不知道,一個勁兒的回想這到底是他二哥的出櫃宣言,還是隻是為了詐唬他玩。
坐在寬大辦公桌後面的許安原只要閉上眼就能想象出自家小弟此時此刻那張苦悶而且糾結的臉,就在他結束通話電話不到半分鐘,一隊腳步聲整齊的在他辦公室外停下,短暫的敲門聲之後,一個穿著迷彩服的身影推開屋門,和同一時刻剛把椅子轉過來,面對屋門的許安原四目相對。
“許所長。”走進屋來的迷彩服形容整齊的給許安原敬了一個軍禮,長年暴曬下積累出的黝黑麵容上是一片肅穆:
“52301部隊中衛,鐘鳴偉奉命帶隊保護研究所內所有人員以及資訊保安,根據國防保密條例第七條,從現在開始,除了專線聯通的步話器,所以私人通訊器材一律收繳儲存,希望許所長配合我們!”
坐在超大的辦公桌後面的許安原對著自己面前光用眼睛看,就能感覺出一股撲面銳氣的男人和和緩緩的露出一個笑,關上自己的手機,很乾脆的遞了出去。
☆、第16章 Act16許安陽
許安陽站在和自家二哥相隔三十公里外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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