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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要怎麼留下我們?”林梢和林梢最後一起道。
毀滅雙子在一起的破壞性,可不是1+1=2那麼簡單。如果啞叔身體還正常,在騎士團的配合下,留下毀滅雙子是有可能的,但現在的重點是啞叔已經動不了了。
少遊也笑了。
聞澈很不合時宜的想,今天大家好像都很愛笑誒,是什麼約定俗成的事情嗎?於是,他也就跟著傻乎乎的笑了起來,燦爛的彷彿要閃瞎人眼。
“……”
少遊暗暗捏了捏聞澈的手,然後才教會了毀滅雙子一個做人的簡單道理:“制勝的關鍵,從來都不是啞叔喝了什麼,而是你們喝了什麼。NO2,希望你們對這個名字也像對C15一樣熟悉。”
草莓水裡有麻痺神經的藥物,毀滅雙子提前喝了解藥。但是,誰說只有祝安才會見縫插針的下藥來著?
公關小姐已經在和副官先生拍掌慶祝勝利了。能坑毀滅雙子一把,這絕對會成為他們軍功賬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少遊故意站起,挑釁的看向同啞叔一樣已經站不起來的毀滅雙子。他的雙手支撐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傾,眼神輕蔑,笑容欠扁:“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有了上次的教堂之恥後,我還會不思進取,不求進步吧?”
嗜甜者在渴望糖分的刺激下,會嚴重影響味蕾的判斷。從只給聞澈點了氣球布丁的那一刻起,這個局就已經佈下了。
重新開啟的餐廳門口,是早已經帶著全副武裝的騎士團團員,把餐廳圍了個水洩不通的冉閔團長。
白手套,大長腿,金髮碧眼,俊美的就像是古代神話裡的太陽神。他笑著對毀滅雙子說:“我有兩張前往首都星的單程船票,想送給兩位前輩,請務必賞光。”
冉閔和毀滅雙子都曾是獅鷲軍團的成員,昔日毀滅雙子是冉閔的助教,今日毀滅雙子卻成了冉閔的階下囚。從叛逃的那一日起,毀滅雙子就已經有了相關的心理準備,適應還算良好。
成王敗寇,不外如是。
只不過……
“少女閔——”林梢。
“——咱們這事沒完!”林樹。
“王庭見。”冉閔大大笑的已經見牙不見眼了,哪怕被曾經的助教叫破丟人的外號,他還是很開心。
***
在用戰艦上自帶的高階儀器掃描、驗證過祝安的身份,確認無誤後,祝安就被恭恭敬敬的“請”上了戰艦。
不過,等待祝安的卻不再是高床軟枕,而是離毀滅雙子只有一牆之隔的囚室。囚室沒有門,也沒有鎖,只有一整面的透亮電子牆,由戰艦的光腦系統全程控制,只有冉閔有開啟的許可權,不存在任何越獄的可能。
“祝安會怎麼樣?”
聞澈在意識到自己被小夥伴出賣的時候,他已經轉危為安了。內心的感情複雜到無法形容,於是,他只能下意識的替啞叔問了啞叔也許會關心的問題。
啞叔被送到了隔壁主艦的醫療室,那裡有著整個王庭騎士團最好、最安全的神經恢復技術,是專門為騎士們平時的抗麻醉訓練而培養出來的醫療團隊,權威又安全。
“我們會向最高法院,以叛國罪對他提起上訴。毀滅雙子也一樣,不過受理他們的會是軍事法庭。”
“可是祝安/我是皇太弟啊!”
聞澈和祝安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嗤。”隔壁的林樹終於忍不住了,譏笑祝安道,“你到現在還覺得你有可能是皇太弟?祝教這教兒子的水平略可怕啊。”
“不不不,祝教也算是言出必行了,當年他就說過,要是他有兒子,一定會把兒子寵上天,結果……”
祝安真的是要上天了。
冉閔十分有耐心的等在一邊,等著聞澈發現自己才是皇太弟的真相。
前面就說過了,只有杜仲區長和騎士團的團長冉閔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皇太弟。所以把祝安這個擋箭牌關起來,冉閔是毫無壓力。
結果,聞澈面色平靜的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現,寵辱不驚,一派自然,狠狠的震了一把冉閔。同時也讓毀滅雙子忍不住在心裡感慨,真不愧是皇后陛下的兒子。祝安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聞澈,整個人都面臨崩潰,或者說已經崩潰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祝安抱頭,不斷的喃喃自語,“光明神為什麼這麼不公平?所有的好事都發生在一個傻子身上!”
從小就是這樣,聞澈是高高在上的男爵大人,他只是一個僕從之子;聞澈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