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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說,據不可靠的訊息稱,皇太弟‘有可能’躲在還沒被搜查到的九等星的教堂裡。”聯絡器那頭的聲音理智又冰冷,“沒搜查過的九等星有好幾顆,看來你們的運氣不太好。”
“那這些孤兒有個JB用?勞資長得很像是日行一善的老好人嗎?!”
“這個世界上有個動詞叫‘販賣人體器官’,二十幾個孩子賣出去的星幣,多少還是能彌補一下你們的損失的。由我做主,上面就不抽你們這筆外快的成了。謝謝情報。”
說完,對方就無情的結束通話了聯絡,光腦瞬間藍色畫面。
……叛軍的日子也不好過。
林樹砸不起光腦,只能靠來來回回的走動發洩情緒:“用他告訴我這個,恩?用他嗎?!還抽成,我看抽他幾百個嘴巴子還差不多!”
陳舊的軍用光腦早已經沒了隔音效果,幾乎所有的孤兒,都聽見了這段近乎判定了他們命運的對話。唯二兩個成年的神職人員,目不斜視的跪在神像前,繼續默誦禱告;年紀大些的孩子已經眼神麻木、心如死灰,年紀小的則忍不住的低聲啜泣,甚至嚎啕大哭。
少遊和聞澈就是在這個時候踏進教堂的,少遊發現了過分安靜的異常,但反應慢的聞澈已經推開了奶白色的大門。
全程“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懵逼臉。
無數雙叛軍的眼睛,無情的掃射了過來。然後,聞澈和少遊就被壓著走進了教堂,太陽穴上各自多了把鐳射槍,不是最好的,卻也是絕對不落後於時代的款式。少遊能清晰的看到拿槍壓著他們的叛軍的白色軍裝上,清晰的獅鷲荊棘鳥紋路。
……原隸屬於帝國獅鷲軍團的荊棘鳥之光,世代駐守遠東防線的正義匕刃,連他們都叛變了。
雙胞胎漫不經心的打量了一下亂入的兩個孩子,隨後就示意屬下從服從者的隊伍裡,扯了個看上去還算理智的格紋裙女孩過來,她的穩定性好像也不錯。
屬下扭著女孩的頭,對準聞澈和少遊的方向。
弟弟林梢負責以溫柔變態的口吻詢問:“認識他們嗎?”
格紋裙女孩害怕極了,身體不由自主的觳觫著,但求生的本能和服從的天性,還是讓她清晰的回答了林梢的問題:“認識,他們也是這裡的孤兒,矮個子的叫阿澈,高個子叫少遊。”
“他們剛剛去哪兒了?”
“他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格紋裙女孩嚇的都有些破音了,生怕因為自己沒回答上問題而觸怒“毀滅雙子”。
林梢挑眉,唯二神職人員中年較老的那個,就被一個女叛軍扯了過來。女叛軍的動作粗魯,表情冷漠,完全沒有一般人對神職人員下意識產生的尊重,也沒有被影響者影響到的趨勢。
神職人員很多都是影響者,理由顯而易見,而軍人大多都做過意志訓練,特別是抗影響方面的。
林梢的表情倒是虔誠許多,黑馬靴,白軍褲,幾步走下神壇,與神父平視:“請為愚蠢的信民解惑,Father,剛剛清點人數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少了人?”
“嗤,你也沒問啊。”沒被帶過來的年輕見習神父笑了。
回答見習神父的,是洞穿了他大腦的槍聲。雙胞胎最愛的重型配槍,一次就能讓人沒了小半個腦袋,腦漿炸裂,鮮血泥濘,紅紅白白的視角效果最能震懾人心。
“我討厭你的幽默感。”林樹在開完槍後,一邊擦著他的寶貝槍管,一邊毫無悔意的對著見習神父的屍體輕描淡寫道。
雖是盛夏時節,教堂內卻冷如冰窖,連常見的蟲鳴都彷彿被嚇的沒了聲息。
幾秒的緩衝之後,連孤兒院裡大一點的孩子都開始嚎啕了。反倒襯得還沒反應過來的聞澈,和打小面癱的少遊,顯得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林梢這才對這兩個孩子來了性質,他走到外表軟綿一團的聞澈面前,用冰冷的槍口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們去檢測院了。”聞澈突然用清澈的聲音回答了上一個問題。
林梢一愣,隨後便笑了起來:“我喜歡你的隨機應變。”
林樹也笑了,他和他弟弟的喜好重疊率高達99%,他接過了弟弟的話 “去檢測院幹什麼?”
少遊替聞澈開口,態度沉穩,不卑不亢:“我們聽說檢測院最近可以免費做檢測,想去試試運氣。”
“巧了,看那是什麼。”林梢對聞澈很有好感,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只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