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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後,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入內坐定後,樂思齊對方濱道:“這位是大掌櫃賈涵。”
這位賈涵就是蘇瑋幫樂思齊請的掌櫃了。他是有名的孝子,因老母病重辭館回真定在榻前盡孝,大夫原說他母親診治得當的話,最快明年春天病情能好轉。蘇瑋幫華青辦了一件事,華青才跑了一趟真定,特地給他母親診治。老人家已於十天前康復。
賈涵知恩圖報,已於昨天趕回京城,這是第一次到景福樓。
才在城內一家小酒樓,樂思齊已見過他,對答之間,樂思齊肯定他確實對經營酒樓十分在行,不由向蘇瑋豎了豎大拇指。
回到車上,蘇瑋道:“這差事,我辦得不錯吧?”
樂思齊誇道:“確實不錯。他七歲當學徒,二十七歲當掌櫃,到現在也算箇中翹楚,對京城中各酒樓的門道又熟,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蘇瑋涎著臉道:“既然辦得好,是不是有賞啊?”
自從那天歇在外間後,他一直為自己爭取值夜的待遇。不過樂思齊一直沒給他機會。
“行啊,”樂思齊道:“回頭我下廚做兩個菜,犒勞犒勞你。”
“就這樣啊?”蘇瑋有些失望,道:“能不能換別的?”
“不要啊?”樂思齊果斷道:“不要拉倒。”
“要的要的。”蘇瑋忙不迭點頭。上次說要下廚。到現在一個多月了吧,什麼時候真下過廚呢。
賈涵並沒有讓樂思齊失望,與方濱寒喧幾句。開始轉入正題,檢查起了各處修葺齊整的房間。又對夥計們好生考察一番,最後才和方濱來到東家面前,道:“照小的看來,這兒臨近京城,是過往商旅必經之路,來往客人匆匆,正是吃火鍋的好地方。”
當時買下這酒樓。段勇嫌地方在城外不好做生意,樂思齊正是看中前面這條大路,才毫不猶豫買了下來。
這個位置,來往進出東城門的人。勢必會就近用餐,如果價格公道的話,生意未必不好。
賈涵見樂思齊頜首,接著道:“可是隻做來往商旅的生意卻是不夠。士子最喜吟士作對,呼朋喚友外出郊遊。如果東家能請來一二名士在這兒題詞題辭。景福樓不紅火都難。”
樂思齊想了想,問蘇瑋:“韋雨軒還是當朝宰相嗎?”
她雖然住在徐國公府,生性對政治不感興趣,朝中的事兒,從來沒打聽過。蘇瑋知道她的脾性。也從不對她提起。
賈涵和方濱同時咋舌不已。
“好大的口氣。”蘇瑋笑道:“當朝還沒人敢對韋相公這麼連名帶地叫呢。你膽子可真大。”
樂思齊這才想起現在古代,直呼人家的名可是不尊重的人,不由伸了伸舌頭,道:“他小兒子算不算士林中大大的有名?”
“韋哲?”蘇瑋驚奇:“你聽過他的名字?”
賈涵已連連點頭,道:“韋公子大大的有名,一直是醉仙樓的常客。”他滿眼希翼望著蘇瑋,道:“不知國公爺能不能請韋公子在小店題詩?韋公子才情出眾,一手顏體名聞京城,要是有韋公子的手筆,我們店不出名都難。”
也不知一年多沒見,這小子還記得自己不。樂思齊躊躇道:“不知他有沒有在京城呢。”見蘇瑋狐疑的眼睛,靈機一動,道:“你的字不是也寫得好嗎?題幾首詩應該沒問題吧?”
來自現代,唐詩三百總還記得幾首,要不要抄襲一下呢?樂思齊很沒節操地想。
蘇瑋已搖頭道:“賈掌櫃說得對。這個得讀書人寫的人才值錢,我的字再好,出自我的手,景福樓也只淪為攀炎附勢的場所罷了。”
“這是什麼道理?”樂思齊驚奇。徐國公可是勳貴,根正苗紅的貴族,怎麼字倒不如韋哲貴重呢?
賈涵知道東家幾個月前才進京,也不以為意,解釋道:“京中風俗,唯有讀書人的詩文、字貴重。有名望的名士、大儒,更是一字難求。”
樂思齊“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貌似韋哲到處遊山玩水,要找到他不容易,何況自己當初敲了人家好大一筆竹槓,現在人家肯幫忙才怪呢。
樂思齊道:“回去看看黃曆,擇日開張吧。”
賈涵和方濱恭聲答應了。待樂思齊和蘇瑋離開後,方濱跟賈涵嘀咕:“有徐國公做靠山,景福樓的生意不用擔心吧?”
賈涵捋須道:“我們做好我們的本份就好,東家的事兒,不用我們操心。”
方濱凜然應是,再不敢多話。
樂思齊回楓葉院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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