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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階的修士狩獵,少有狩獵須羊的,因為它們是群居動物,而且毛既韌且長,縱使攻擊力並不高,可防禦卻很不錯,所以一般能抓到須羊的,起碼都是練氣高階的修士。嶽菱芝也以為自己要等到練氣高階的時候才能狩獵須羊,沒想到現在倒是有了機會。
在嶽菱芝觀察的時候,須羊已經奔跑著撞了過來,別看它頭上的角捲了個圈,鋒利的角尖卻是衝著外面的,若是真被撞上一下,一定很疼。
嶽菱芝腳上不停的避開了這一下,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實戰經驗幾乎等於無,也並不著急立即就殺掉眼前的須羊,而是對著它一招又一招的不帶靈力的揮著劍招,心裡算計著哪一招的攻擊力最大。
嶽菱芝算著在須羊身上磨了大概五分鐘,這才給了眼前的須羊一個痛快,看著眼前須羊的屍體消失,嶽菱芝略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坐在地上開始休息起來。
她現在所修煉的功法是公認最平和的《修髓經》,這種功法既穩妥,又能錘鍊筋脈,故而雖流傳甚廣,修煉的人卻是隻多不少。
而她現在所學的劍招有四種,一種是何耀傳給她的無名的基礎劍法,只小時做鍛鍊之用,等她將這種基礎劍法練熟之後,又一一解鎖了系統裡的《絳雲劍決》,《綺羅劍決》,《歸塵劍決》三種劍法。
這回在試練之地,可以算是她與何耀過招之外第一次真正動手,現在她基礎劍法練的最是熟練,但這種劍法全是為講招式,傷害值不高,而《歸塵劍決》卻是主殺伐的劍法,只是這劍法太過霸道,她不甚喜愛,練的也不夠純熟。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之後的關卡,便都用輕靈省力的《絳雲劍決》禦敵,若是等到了後來遇上了什麼是在難抗的,再用《歸塵劍決》。
嶽菱芝坐在地上一番思索之後,又閉目歇了歇,待到約莫五分之後睜眼,果真對面又出現了一隻妖獸。她擺好姿勢,速戰速決。
等到了第四十餘層時,縱然嶽菱芝一隻節省體力,也難免有些疲憊,等再遇上一隻火獅之時,敵不過終究是在生死一線之間被傳送出來。
出了試練之地,自有雜役弟子前來接引前往客院休息,原來嶽菱芝這一進塔,就進去了整整一日。
嶽菱芝靠在客院椅子的軟墊上休息,試練之地不愧為劍宗的至寶,果真是名不虛傳。她在其中試練了一日,便已覺得往日的自己不能同現在同日而語。
此時名次還未計算出來,眾人都呆在這客院歇著,只嶽菱芝呆的這小小一間房,便擺放了五十餘把椅子,人也坐滿了七八層。
正當嶽菱芝沉思自己對打時的錯漏之時,有個看著十二三歲的圓臉討喜的小姑娘蹭了過來。
她坐在嶽菱芝旁邊的椅子上晃盪著腿說道:“嘿,你還認得我嗎?”
嶽菱芝盯著她看了兩眼便道:“當然記得,前些日子在我擺的小攤位上買過符籙的是不是?”
那小姑娘隨手布了個禁音的結界免得打攪了旁人再起爭端,輕輕拍手道:“是,沒錯。我叫薛眀雪,是宗主的小女兒,你叫什麼?”
嶽菱芝也聽人說過,宗主有個小女兒從小就寵愛的緊,原來是她。她答道:“我叫嶽菱芝,家裡有個舅舅在劍宗任職。”
薛明雪脆聲道:“我知道,我爹爹都與我說過,你舅舅叫何耀對不對?他真是我生平見過的最有男子氣概的男兒了,便是連我爹爹都比不上他,我那日就是知道了你是他的侄女才特地去你那裡買符籙的,沒想到你那些符籙的效果倒是出奇的好。可都是你自己制的?你以後是要做個符修嗎?那就太好了,我爹爹說劍宗除了劍修什麼都缺,以後宗門裡若是有個高階的符修,我便不必再老遠的跑到坊市去買符籙了。”
這女孩直白的可愛,樣貌也很討喜,嶽菱芝也很樂意在這時候同她說些話,便道:“我知道有好些人崇拜我舅舅,但我見過的都是男修,還第一次見有女修說崇拜他呢!不過我既然是入了劍宗,自然是一心習劍的,符籙等雜學都是累了打發時間罷了。”
薛明雪聞言略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道:“那以後我想買符籙還是要到坊市去啊?!”
但她心性疏朗,嘆過一聲之後便不再提,而是繼續說起何耀來:“我跟你說呀,劍宗裡崇拜何耀師叔的人可是不少呢,有多少男男女女想著跟他結為道侶,他都一概不理,只一心向道,哎呀呀,真是我輩楷模呀。想何耀師叔剛來劍宗之時便已二十有餘,雖說是金系天靈根卻也不受重視,只是被送到外門做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結果何耀師叔硬是熬了十年築基,築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