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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斷腸散,只是祛瘀的藥散罷了。”
祛瘀的藥散?那哥哥剛剛吐出來的,想來是體內的淤血吧?原來藥又被人換了嗎?!為什麼呢?
見許寒玄還在怔愣,許寒肅拉著許寒玄的手就要往外衝。
外面恍若本就有人,他倆一出去,就見到外面站了一院子的人,而他倆的父親許遠,就站在院門口。
執法堂的弟子已由戚宴光帶著將這個小院圍住,許遠對著戚宴光拱手道:“慚愧,這是家事,竟鬧到了宗門裡,不知戚師侄可否將這兩個逆子交給我來處置?”
戚宴光道:“先查再說,若是他們兄弟未犯門規,便可交給許師叔自行處置。”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犯了門規,就要按照門規處置了。
許遠不再說話,戚宴光手一揮道:“帶走。”
許寒肅兄弟倆,連帶著院子裡的幾個雜役弟子,都一齊被帶到了執法堂。
等嶽菱芝得信趕來時,已經進行過了查證,正在問刑。
何耀閉關,仍舊是戚宴光主持大局,幾位長老在旁壓陣。
戚宴光問其中一個雜役道:“你是最先發現不對的人,說說吧,其他幾名雜役都被支出去了,只有你忽然回來,你是為什麼要回來?你又是怎麼察覺不對的?”
那雜役眉眼平順,看著十分憨厚懦弱,他戰戰兢兢道:“今日下午,許二少爺忽然讓我去買了斷腸散,我覺得不對,在他將我打發出去的時候就想著回來看看。”
戚宴光問許寒玄道:“許二少爺,可是真的?”
許寒玄看了一圈在場眾人,尤其在許遠身上多看了幾眼,可是給了自己斷腸散的父親,此時正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
到了這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寒玄道:“我沒有讓他去買過斷腸散,我餵給我哥哥的,只是些祛瘀的藥散罷了。”
他說完,哀求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許寒肅點頭道:“是,只是祛瘀的藥散。”
那雜役此時插嘴道:“許大少爺早在半月之前,就失去了記憶,他又怎麼會知道什麼是斷腸散?什麼是祛瘀的藥散?還不是都聽許二少爺的?”
許寒玄怒瞪這個雜役,氣急敗壞道:“你閉嘴。”
那雜役被嚇得哆嗦了一下,好似因許寒玄平日積威太深不敢再說。
見他這樣,在場眾人只當是許寒玄對他多有苛責,看向他的目光難免有些憐憫。
戚宴光道:“醫修診過了,許大少爺所服的確實是祛瘀散,你這雜役,還有何話說?”
在宗門裡,雜役弟子狀告或是誣陷內門弟子也是大罪,這雜役弟子忙道:“不可能,分明就是二少爺讓我去買的斷腸散,不信你們可以搜儲物袋,他儲物袋裡,一定有斷腸散的解藥。”
許寒玄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著那雜役道:“有解藥,又算得了什麼?”
是啊,斷腸散在修真界中是一種常見的毒散,大多修士都會在儲物袋中放上一些解藥,有備無患。
當眾人只以為這雜役弟子無話可說之時,只見這雜役弟子衝許遠深深一拜道:“自許大少爺失憶以來,許真人就一直心中存疑,特地讓我在許大少爺飲食起居之處都放了留影石,若想知道二少爺是否下毒,只要用留影石一觀即可。”
許寒玄失聲道:“父親。”
許遠站在那裡,並不說話,只是唇角含笑的站著,卻讓許寒玄渾身發冷。
許寒肅也是震驚不已,這雜役自他二人入宗門以來,就一直伺候許寒玄,若說許寒玄平日脾氣不好讓他嫉恨於心,許寒肅是相信的,可是原來,這雜役一開始就是父親的人嗎?那他一手主導自己兄弟兩人相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許寒肅尚有心去思考,可是許寒玄整個人卻已經如墜冰窟,父親是他一生之中最尊敬與崇拜的人,可是他的父親卻……
許寒玄目光渙散,想到了什麼,他忽然道:“留影石不用看了,我是一開始要給我哥哥許寒肅下斷腸散,從小到大,我嫉妒了他這麼多年,不過是終於做了一次自己想做的事。”
他吸吸鼻子又道:“真可惜,被人發現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按門規處置我了?來呀!我不怕,從我下藥那一刻開始,我就在等著這一天了。”
嶽菱芝聽到這裡,連忙打斷他道:“不,不是這樣的,他是被逼的,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知道,許寒肅的失憶是裝的,他一直都是想做個好弟弟的,從兩個月前,許寒玄就告訴我許寒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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