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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菱芝有些抱怨的說道:“有時候,我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父親親生的,我給哥哥喂的奪情丹,是父親給換的,你們告訴我哥哥其實沒有失去記憶之後,也是父親主動給我的斷腸散,他當時和我說‘你哥哥狼子野心,早已伺機而動,你便把這斷腸散給他服下,這藥想來你身上也有解藥,他是生是死,就看你們兄弟誰更技高一籌吧。’
我那時還感動原來我父親還是更疼我一些,誰想到,呵呵,那個雜役一直都是他安排的,就等著我下了藥之後就叫人來。
你說我究竟是哪裡錯了,遇到這樣的父母與兄長?”
這時候,懋兒拿來了酒,許寒玄就著酒罈就喝了起來,嶽菱芝不知如何勸他,便問:“你真的覺得你在道修這裡呆不下去了?”
許寒玄道:“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我都能想象到訊息傳開之後別人看我的眼神,呵,就像看一個寡廉鮮恥的牲畜一般。”
嶽菱芝道:“哪裡有這般嚴重?好吧,你若是不想在道修這邊呆了,那不若干脆就去做個魔修吧!”
許寒玄放下酒罈驚道:“做個魔修?”
嶽菱芝到底不是真的本土修士,對於道魔之間的區分也只有個簡單的概念,因為心中沒有一般修士對魔修的忌憚與防備,所以她也將話說得理所當然,她道:“你想啊,在魔修那邊,什麼出格的都有,這些所謂的事,也就不是個事了。況且你去修魔又不是去做壞事,在我看來,魔修道修只是體系不同,縱然會有些十惡不赦的魔頭,但也是有如同普通道修一般潛心修煉的修士。”
聽了嶽菱芝的話,許寒玄心中一動,他不想做個道修等人眼裡人人喊打的老鼠,可是去做魔修……
他不禁道:“可是那要叛出宗門。”
第42章
嶽菱芝到底不是真的本土修士,對於道魔之間的區分也只有個簡單的概念,因為心中沒有一般修士對魔修的忌憚與防備,所以她也將話說得理所當然,她道:“你想啊,在魔修那邊,什麼出格的都有,這些所謂的事,也就不是個事了。況且你去修魔又不是去做壞事,在我看來,魔修道修只是體系不同,縱然會有些十惡不赦的魔頭,但也是有如同普通道修一般潛心修煉的修士。”
聽了嶽菱芝的話,許寒玄心中一動,他不想做個道修等人眼裡人人喊打的老鼠,可是去做魔修……
他不禁道:“可是那要叛出宗門。”
嶽菱芝聽了也是犯愁,叛出宗門可是大罪,她又想了想到:“那不若師兄假死吧?!若是師兄狠得下心,能拋了現今的這個身份,改名換姓,那過去的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呢?我知道我們這裡是中大陸,隔海的地方,還有東大陸,南大陸,北大陸,那裡沒人認得出師兄,師兄先去那裡避了風頭,等過個四五年再回來,想來那時就沒人能記得師兄了。”
許寒玄忽然問道:“若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嶽菱芝想了想道:“我不會再去逃避,反而會更認真的修煉。雖然遠遠的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也是一種辦法,可既然錯不在我,我又為何要怕那些流言蜚語呢?我呆在宗門裡,一心修煉,等我的修為能壓過一切聲音時,還有哪個人敢在我耳邊說起這些?怕道那個時候,他們連我的名字都不敢明著說了吧!”
許寒玄沒有問為什麼嶽菱芝自己這樣想,告訴他的卻無一不是逃避的法子,他只是雙手捂臉,過了好一陣才嘆道:“我不如你。”我不如你心狠,我若還在,許家怕是早晚又要有不得安寧的一日了罷?!罷了,就當還他們的。
許寒玄放下手,就像放下了壓在身上的所有東西,他道:“在過幾日,我會向宗門提出出門歷練,你和阿雪若是想找我,便去墓山盡頭吧,我會去哪裡修煉。”
墓山盡頭?嶽菱芝知道那個地方,千年之前,不知為何,世間所有的散仙都在那裡隕落,從此,再無人能修成散仙,人說,那裡是這片大地的盡頭,散仙們的墳墓。
嶽菱芝道:“散仙的墳墓啊,這樣帶著特殊意義的地方總是讓人嚮往,不過聽說那裡魚龍混雜,你可要小心了,最起碼,你這小暴脾氣可要收一收了,別沒等我去找你,你就把自己給玩沒了。”
若是往常,嶽菱芝這樣說,許寒玄少不得要和她拌幾句嘴,可此時他只是有些落寞和哀傷的看著她,就像在祭奠自己那段最肆意的時光。
嶽菱芝問道:“走之前,可還要和阿雪一聚?”
許寒玄搖搖頭:“不了,我這個樣子,和她相見不如不見,她雖看著天真肆意,可卻還是限制頗多,何苦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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