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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坐月子,可什麼事都注意一下字,要是落了病根,以後可就難瞧了。”又陪我講了一會兒話,看快到中午的時候就準備回去燒飯了。
“那你先歇著,我就回去燒飯啦!泥娃,跟娘回去!”說著大嫂就準備拉泥娃走。
我看泥娃不想走得樣子就對大嫂講:“要不大嫂你先回去,等飯燒好著,再帶泥娃回去吃飯。”
“這咋行,看你也累著,娃放這兒,你還怎麼歇著安,我帶他回去,下次再來看你。”說著就拉泥娃。
“我要和弟弟玩,我要和弟弟玩······”你娃爬在床邊就是不走。大嫂沒法子,只能哄著:“泥娃乖,弟弟和你嬸子要睡覺了,等他們睡好了,娘再帶你過來和弟弟玩啊!”
“那下午來?”說著一臉希望的看著大嫂。
“嗯,下午吃過飯就帶你過來,行著吧!”大嫂說完,又跟我講了一聲,就帶泥娃回去了。等大嫂走了之後,給孩子餵了奶,就抱著孩子躺著,沒過一會,來貴就進來了,坐在床頭逗著娃,樂呵呵的。
中午剛吃過午飯,娘就和大嫂、三弟妹一起過來了。
“快把我的乖孫給我抱抱”說著就把孩子抱在懷裡逗著。大嫂和三弟妹也在一旁逗著娃。
“大嫂,咋沒見泥娃呢?上午不是嚷著要來的!”我看泥娃那小傢伙沒來,就問著,這女人坐在一塊,話題除了八卦就是孩子,自己現在又了娃,一間泥娃沒來就開口了。
“別說了,那個混小子,一吃完飯就跟隔壁的狗蛋不知道到哪兒鬼混了。”話雖然這樣講,但臉上可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
“小孩子嘛,又沒有事,玩玩鬧鬧才是正常。”娘聽著大嫂的話接著(說著)。之後大家又在房裡瞎聊了一會,說著捉著就降到坐月子這事上來了。
“你這個月別下床,在床上好好的待著,也別幹什麼事,省的以後身子又折騰。”娘吩咐著,和大嫂早上說的大同小異。但見娘說的興起,又都是為自己好就只好聽著。
“聽了娘說到了這兒,大嫂也插了話,和娘左一句右一句的說著,三弟妹坐在板凳上,邊繡東西邊聽著,我和三弟妹基本上是聽眾,除了偶爾有不懂的開口問一下,都是聽著她倆在講,畢竟我和三弟妹一個剛生完孩子,一個還沒生過孩子,對這些是當然沒有娘和大嫂清楚。她們說著,我們就認真的聽著,這些都是寶貴的經驗啊!
就這樣,在大家的閒聊中,一個下午就過去了,等快燒晚飯的時候,大家就回去了。晚上吃過飯在屋裡,來貴跟我說了他要去鎮子上打零工可能好些天不在家的訊息,還有兩三個月就過年了,鎮上大戶人家找的人比較多,事情好找些。所以鄉下人一般過年前都會外出大零工掙點錢,然後再去趕集買點年貨。
第二天趕早,來貴起來把家裡的家畜餵了就走了,早上娘端來早飯過來,我吃飯,釀就逗著孫子,等我吃完飯,娘又逗了好一會兒才拿著碗走了。中午是大嫂送的飯,過來的時候帶著泥娃,吃過後泥娃耍了好一會才走了。下午的時候和之前一樣,娘她們在一起做著手上的活,聊著天,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結婚以來,來貴第一次那麼久沒回來,每到沒人的時候都挺想他的,等來貴回來的時候孩子都快滿月了,剛好回來忙著滿月酒的事。要請多少人,擺多少桌,燒些什麼菜······一大堆的事,我還在坐月子,這些事就交給娘和來貴他們準備了。
當滿月酒的第二天一早,我孃家的弟弟姐姐和爹孃都來了,上次我生孩子,應為家裡忙走不開人,只我弟弟一個人來,在這吃了午飯就走了。今天請了個廚子,大嫂和三弟妹打打下手,桌子板凳什麼的昨晚就打點好了,今兒個一早也沒什麼大事,爹孃一來,娘和姐姐就進來我屋裡陪我聊天,而來貴則和我爹、弟弟在外面,爹和弟弟都想看看娃,可是有不能進屋,而孩子有太小,怕出屋凍著又不能爆出屋,所以在外面挺來貴講。
“小蘭啊,你在這過的怎麼樣啊?”娘關心的問著,娘總認為當初是逼著我嫁的,一直有點愧疚,生怕我在這過的不好。
“娘,她在這兒,能有什麼不好的,聽說妹夫家有些家底,你看她都足月了妹夫還讓她躺著,比起我那會兒好多了。”姐姐見娘那麼關心自己,想到她在婆家的生活,娘問都不問,忍不住就諷刺的說著。這個姐姐嫁的是黃小莊,平常在婆家就沒少受婆婆的最,再加上她坐月子的時候,家裡由於農忙,還沒足月就不得已下地幹活了,所以見到自家妹妹在婆家過的那麼舒心,娘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