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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冷宮,她就再也見不上晨兒了。不過總歸還有個盼頭,她等著晨兒榮登大位的那一天,等著他親自將她接回的那一天。
趙婕妤也深信,對於這一點,德妃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幫助晨兒。
無論大皇子怎麼求,趙婕妤最終還是走了,冷宮不好過,還不許多帶什麼身外之物,趙婕妤又想著要把身邊有用的人都給大皇子留下,因而也沒帶幾個人過去。趙婕妤去了冷宮,德妃定然不會讓大皇子一個人住在原來的宮殿,當天下午,就差人去收拾了行禮,正式將大皇子接到了身邊。
這件事並沒有因為趙婕妤進了冷宮而落幕,該懲治的還是要懲治,那些經手的宮人一個也逃不掉。
德妃自治瞞不過,倒也看開了,治了就治了吧,左右也不是她的人。
不過皇上似乎並不想收手,藉著這件事做引子,連著處理掉了許多宮人。一時間宮裡頭人心惶惶,宮裡待久了,哪個兒宮妃手上沒有一兩個用得上的人。所謂用得上的,大抵都是在別人的宮中殿內,這要是被查出來了,不說多年的謀算就此作廢,在皇上那裡也沒什麼好印象。
德妃倒是看出了點苗頭,最近皇上的動作太大了,先是禁足了皇后,又是□□宮裡許多釘子,這樣強硬的手段是以前沒有過的。
皇上雖在政事上果斷,但也不是一意孤行,至於後宮,更是少有過問,只要做的不出個就行。如今看來,皇上是厭倦了宮裡頭的算計,想要一棍子打死,如此也好,雖不能連根拔起,將皇后的爪牙割掉也好。
至於她這邊,也要好好佈置一番。不過宮外的,就要靠父親了。
這日德妃給柳家遞了信。
柳呈司看過,便對身邊的人吩咐道,“日後行事低調一點,告訴夫人,若是無事就不要和宮裡聯絡了。”
柳呈司身邊站著的,也是他慣用的下屬,那人問道,“柳相,難不成宮裡頭髮生了什麼事?”
柳呈司放下書信,“確實是要有什麼事了。”
皇上的這次表現的太不同尋常了,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柳家出了什麼事,必定會引來聖怒。他不是鎮國公,一身榮辱皆在皇上一念之間,縱然不甘,縱然這些年汲汲營營,若是和皇上對起來,還是毫無勝算。
故而,柳呈司不同於鎮國公的是,他比較識相。
想起鎮國公,不免又問道,“鎮國公那邊可派人查到了傅將軍的行程了?”
下屬回到,“應該是查到了,鎮國公一派的人如今收斂了許多。傅將軍和沈侍郎雖然走得隱秘,
但若是想打聽,還是能打聽地出來的。”
柳呈司微微頷首,但願鎮國公能及時處理好。他可不想看到,堂堂楊氏一族就這麼敗落了。
☆、第38章 刺殺
且說傅錚一行人,自那日過了客棧,行路也越發快了起來。
幾人相處之下,也沒有了之前的隔閡,只是彆扭依舊是有的。
比如現在,沈宜修倒也沒有一直佔著冰讓別人幹看著,雖說看傅錚熱地跳腳的樣子很有趣,可是也不能傷了彼此的面子。
面對沈宜修的示好,傅錚面上是拒絕的。擺出了一副別想討好老子,老子不和比這個儒生一般見識的高傲狀。隨從傅臨看著自家將軍那樣子,恨不得上去糊他一臉。傅臨跟著傅錚多久了,焉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性子,只怕是明明心裡想要冰,還裝著那樣兒,累不累啊?
他在這看著都嫌累。
傅臨也是一根腸子,見不慣將軍推三阻四的,自個兒過去把冰拿了些過來,一股腦都給塞到衣服裡,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傅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憨貨,早知道就不該帶他過來,真是沒眼界,沒看到那邊的小廝已經在嘲笑你了麼?
不過傅臨顯然沒有注意到。隨從已經淪陷了,傅錚看著沈宜修坐在那,竟然也不多勸勸他,徑自拿著硝石王清水中加,不免生了幾分好奇。好奇心戰勝了他強烈的自尊心,傅錚走到馬車旁,看著沈宜修一樣一樣地往水裡不知道搗鼓什麼。
不過即使是做這樣古怪的事,依然風姿不損,宛如撫琴吟詩一般光風霽月,也是稀奇。
眨眼之間,剛才還清澈的水已經凝成了冰塊,雖說還不是十分的硬,但是已經看到白氣了。太神奇了,傅錚只聽人說過硝石能夠製冰,但這種法子不是人人都知道用的,起碼傅錚當時好奇,試了十幾次都沒有成功。
驚歎之下,也就淡化了對沈宜修的彆扭,“真是奇怪,在這麼熱的天氣下,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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