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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嫁女又是入贅,花樣繁多為的就是據為己有。赫連老爹千防萬防,就是沒想到他會想要治赫連家於死地。
老爹含冤枉死,赫連山服役歸來又被打的不成人形,若非當年得李舒和父子救助,早就死在告狀的路上。
後來聽人說那任縣官早已歸鄉,赫連山便將仇恨都算在錢家頭上。
近些年豐縣被錢、楊、朱、郭、黃五大家把持,連朝廷都奈何不得。也不知這五家給了知州什麼好處,凡事都向著他們說話。朝廷派人來此地任職,當真連個屁都放不響就灰溜溜的辭官而去。
一連四任皆是如此,也讓當地百姓更為懼怕這五戶人家,人人都敬畏他們的勢力,錢家更是如同縣官一般招搖過市,連縣衙都以錢家為首輪流執掌。
赫連山深知人單勢薄成不了事,故而拉起一夥馬匪四處搶劫,直到近兩年人強馬壯,才敢回來報仇。
他一回來,便卡在攀山嶺出口,只要是錢家的人,一概不準放過,有挨不住的鄉親投奔過來,赫連山也照單全收,故此才會有現在這般規模。
頂糙個爺們談起家仇,哭天抹淚的指天發誓,定要把祖傳玉器給討回來,殺了錢有森以慰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
樑子俊看不慣他那丟人樣,撇著嘴挖苦“爺若有這班人馬,一早殺去錢家雞犬不留,光在這堵人頂個屁用?”
“說的輕巧,我死了無妨,跟著我的這幫弟兄咋辦?”殺人償命,總不能害出生入死的兄弟也落個窮兇極惡的罵名吧?
樑子俊暗嗤一聲,既然都做了馬匪,還仔細那點名聲?馬匪幹的就是打家劫舍的亡命買賣,這會想給兄弟留條活絡?早想什麼去了!
李舒和搖頭說道“梁兄有所不知,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壞了規矩就不能再稱之為匪”
博林亦贊同,禹州雖說匪患猖獗,但私下裡也定有規矩,沒有名頭的滅人全家那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敗類。官府之所以對匪患視若無睹,也是礙於他們沒幹過啥出格的壞事,求財而已,只要不是肆意殘殺百姓,給些好處便由著他們攔路設卡。
只從一路所遇便能看出,些許過路費遠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真窮到叮噹響的百姓,他們也不屑盤剝,大抵都是扣下些吃食,意思意思便放人過關。
樑子俊左看右看,懶得理他們那點俠義心腸。換了他,哪管什麼道上規矩?為了報仇,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再說錢傢伙同縣官害赫連家破人亡難道還不算師出有名?
博林略作解釋“當年錢家做的滴水不漏,赫連事過多年均告官無果,即便舊案重提,也沒人敢替他作證。再說就算情理能容,殺人也得償命”
樑子俊一咧嘴,要這麼說,只要把這案子翻了,赫連家的冤屈不就能夠沉冤得雪?
博林暗自對他搖頭,赫連山第一恨的就是錢家,第二便是縣官,你可千萬別捅簍子,說自個就是新任縣令。
李舒和也狀若頭痛的直戳腦門,這渾人可不管好壞,只要扯上縣官,保準一根筋到底,把人綁了大卸八塊……
兩人一個搖頭一個猛戳腦門,赫連山即便是個傻的,也覺出不對勁來。猛的起身隔著桌子揪起衣領喝道“你到底是幹啥的!”
“好說~”梁三爺嘴角越咧越大,故意摸上老虎屁股“爺就是新任縣官!”
“完了……”兩人對視一眼,均扶額捂眼,咋就忘了這傢伙更渾呢……
果不其然,樑子俊放完話後,二人瞬息之間打成一團。
赫連山怎麼說都是馬匪頭子,這些年光練拳腳,當然比個富家少爺孔武有力,沒兩下就把人打趴在地,掄起來當炮仗摔。
二當家解氣的扒門縫喝彩,他孃的,早看這傢伙不順眼,原來竟是新來的狗官!
赫連山出夠氣,在李舒和同博林的勸說下,才沒真把人綁了索命。
不過,樑子俊的下場也沒多好就是了,被捆成粽子一腳踹下山不說,還把之前還他的那三百兩銀票又給沒收了。
“這是欠老子的酒錢!別以為有恩公做保,我就不敢要你的狗命,再跑爺山頭嘚瑟,一準挖坑埋了!”赫連山惡狠狠的咆哮。
樑子俊滾出老遠,仍不忘挑釁“幹你孃的!你等著,看爺不把這案子翻了讓你跪下來叫爺爺!”
眼見赫連山要衝下去殺人,博林趕緊捨身相救“好漢莫惱,他當真是個好人!此行為的也是治理豐縣,還百姓安居樂業……”
“屁!當官的就沒好人!”赫連山暗啐一口,惡狠狠的罵道“給老子滾!這山頭只招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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