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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牛角尖的衝動,於是他就介紹他爸,想讓他爸能給忽悠一下,看能不能阻止,於是他爸充當了一次政治班的心理學家,給林軒先說了說這件事的不可行性,又說了說現在國家發展的重點物件,最後用了官場上的拖字訣,看著林軒要反彈,又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等到政策出來順應政策,也就是把這個事件弄成一個慈善事件,淡化它的政治意義。
我去,一個小時你倆轉著說一圈,不嫌累嗎?
歐陽瑾想到難怪林軒出門後的眼神這麼怪,感嘆道“你爸確實是個人才!”,就這說話的藝術,不是官場上的人還真聽不懂。
難怪人家說官字兩張口,想怎麼說怎麼說!
第99章
林軒回到零度會所,經過張建軍的當頭以一擊,大腦頓時清醒了許多,以前的牛角尖也轉過來了,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心理上的消沉。
林軒這才明白有些人為什麼一直執著於復仇,例如他媽,因為當你不去復仇時,你就會有一種空虛,那種不知幹什麼,幹什麼都感覺沒意思的氛圍會一直圍著你,弄得你感到崩潰。
邢部長第二天和林軒一起吃飯時,就發現了林軒的不妥,頓時大感緊張,說:“小軒,你怎麼了?”
林軒拿著筷子戳了戳,卻沒什麼胃口,就說道:“沒什麼。”
看著邢部長擔憂的眼神,林軒說道:“真沒什麼,只是感到有點沒勁。”
邢部長嘆了一口氣,說:“你怨我和歐陽瑾還有張書記聯合忽悠你。”
林軒搖搖頭,說:“不是,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我如果任性,不僅會把我搭上,還會把零部一直遊離在權力之外的立場動搖,那是害的就不會是我一個,而是整個零部,爸,對不住,我當時一時氣憤,衝昏了頭,做出這麼不明智的決定。”
聽到林軒的道歉,邢部長頓時一陣心疼,趕忙說:“你年紀還小,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正常,唉,有時候,有些事真的很無奈。”
林軒嘆了一口氣,心道哪裡是他年紀小,不知道這裡面道道,他是知道,只是當時他氣的發昏,要不張建軍也不會直接開門見山的敲醒他。
不過想到張建軍,林軒說道:“那位張書記果然厲害,就算給我說話,居然一點把柄也不留,說話都是似是而非的,他說經濟危機和三農問題,一開始我還以為他說為了應對經濟危機所以上面要處理三農問題,後來他說到後面,我才反應過來,他的真實意思說這一段時間忙著處理經濟危機,才沒時間管三農問題,暗示讓我不要這段時間惹事。我腦子裡過了三遍,才反應過來他說話的真實意思。”
邢部長嘴角抽了抽,說:“你還剛知道啊,他們這群人就是這樣,他們說一句,你正過來聽是一個意思,反過來聽又是一個意思,就看你怎麼理解!要不是那些機關的人一個個都是語言學家,沒有點文化,壓根聽不懂他們說什麼。當初歐陽和他爸搞內鬥的時候,除了第一次贏了,後面的,每次都不是他爹手下留情他才逃回京城。”
林軒有些奇怪,說:“以前我也聽說過張書記和歐陽的問題,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我本來想好奇問問歐陽瑾的,可是又覺得不大好,就沒敢問。”
“哎吆,我的兒子,你可千萬別找歐陽瑾問,你一問他會炸毛的!”邢部長趕忙阻止。
林軒戳了一個布丁,吃了一口說:“不就他爸貪圖權勢拋棄妻子嗎,這種事不是很多嗎?”
“唉,哪這麼簡單,雖然事情是這個事,不過這裡面哪有這麼簡單。”邢部長說:“你去見了他一面,感覺這個人怎麼樣?”
林軒用筷子上頭戳著下巴,想了想,說:“非常獨特的一個人!”
邢部長笑了一下,說:“確實獨特,你知道嘛,以前我私下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官神!”
“官神?”林軒頓時好奇道。
邢部長看著林軒興趣來了,就說道:“他這個人,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他不愛錢,不愛女人,他幾乎什麼都不愛,他就愛當官,人生的信仰就是從政。”
林軒點點頭,說:“我聽歐陽瑾說過。”
“你大概也就聽了這一點,你不知道,這個導致的結果是很可怕的。”邢部長說道:“天底下很多人都想當官,不過能做官的畢竟少,而且大多數做官的都不是圖錢就是圖利,雖然有些一開始純做官,可慢慢的,也被這個大染缸染色了,所以一直能保持只為做官而做官的真的很少,而保持了的,又不一定會做官,而張建軍就是那種保持了也有能力的,你知道嘛,有一段時間歐陽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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