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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廂,反正袁家別的不多,就店鋪多。
而袁叔萬帶著吉祥和袁香蓉去的包廂,其實就在上一回與吉祥一道兒用膳的酒樓中,而且還是老包廂,推窗出去,便是劉明山他們待會兒遊街要經過的那條街。
袁香蓉走進包廂之後,雖然出於女子的矜持,強行按捺著心中的激動,坐在桌前安靜飲酒,不過不時飄向窗戶的那雙眼睛,卻是在表明著她此時並不平靜的心情。
吉祥與袁叔萬交換了一個好笑的眼神,都未說什麼,吉祥只是低著頭喝著茶,順便觀賞著袁家二小姐袁香蓉難得不淡定的模樣。
不過這狀元遊街,實在是有些晚,吉祥喝過兩盞茶後,卻仍然沒有等來,反倒是讓那兩盞茶害的有些內急了。
吉祥帶上青玉青柳二人到了後院的更房裡。
後院裡,專門為女眷設定了一間間隔開的小隔間,裡邊也十分的乾淨。
吉祥走入其中一間,並未讓青玉青柳二人進來伺候,雖然她也已經習慣了讓二人伺候她的衣食住行,可是這種生理之事的解決,她還是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二人也習慣了吉祥這個癖性,依言站在了門口守著。
吉祥解決完後,走到了一邊盛放著水盆的地方正要伸手淨手之時,突然,一雙手從吉祥的身後探出,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吉祥一時不妨,嘴巴被捂了個正著,嘴巴被緊緊捂著,根本發不出聲音來,她瞪大了眼睛,驚惶的想要掙扎之時,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崔玉珍的聲音。
“公主,是我,您別叫!”
而隨著崔玉珍這一聲解釋後,她手上也漸漸的鬆開了一些,吉祥轉頭看去,果然瞧見崔玉珍正站在她的身後。
“崔姑姑,你怎麼會在這兒?”而且用這種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
可能是受了崔玉珍的影響,吉祥不覺也壓低了聲音,對著崔玉珍開口問著。
崔玉珍顯然是並不想讓任何人知曉她們之間的會面,而那個任何人中的最重要一個人,便是袁叔萬。
吉祥自然知道,她的身邊其實並不僅僅只有青玉青柳二人,其實還有不少隱藏在暗處的人,可能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方才是她獨自一人的時候。
崔玉珍聞言,輕輕嘆了一聲,卻仍然壓低著聲音輕聲道:“公主,時間有限,奴婢也長話短說了,此次奴婢前來,是特地告訴你一聲,小心袁叔萬。”
吉祥聞言,不覺皺了一下眉頭。
而崔玉珍注意到了吉祥這個面部動作,她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吉祥卻是輕聲道:“姑姑說什麼呢,先時,不是姑姑與我說,讓我跟著三爺,求得他的庇護嗎?”
“公主,袁叔萬那人,簡直就是人面獸心,太狠心了。那一日,圍場回來時,路上不是有人來襲擊,想必公主應該知曉,那些人是皇上派來的。”
吉祥點了點頭。
而崔玉珍又開口道:“可是當時死了很多的官員,又有不少人至今重傷臥病在床,懷遠他如今還下不了床,懷遠親口告訴我的,那些襲擊他的人,根本不是皇上的人,皇上也不會襲擊自己的官員。當時死傷的,全是忠於皇上的大臣,而經過此次之後,袁叔萬如今在朝上已經獨攬大權了。”
“姑姑,你與我說這個做什麼。”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袁叔萬並沒有瞞著她處理公事,她也並不是不知道這一些,雖然沒有準確的猜到真相,可也是相差不遠了,只是沒有想到郭懷遠也受了重傷,至今還未沒好起來。
可是,崔玉珍如今與她說的這些話,其實私心也頗重,多半也是出於對於袁叔萬傷了郭懷遠的不滿。
其實吉祥對於郭懷遠的態度,就如同郭懷遠待她的態度一樣,只是因為中間隔了一個崔玉珍,雙方才有了那麼一些聯絡。
而事實上卻是,即使吉祥聽到郭懷遠如今依然重傷在床,聽在她的耳朵裡,也僅僅是比聽到其他她不認識的人被袁叔萬如此心狠下手殺害要稍稍有幾分在意罷了。
可是,袁叔萬在吉祥面前從來都不裝良善之人,她也知道她是個挺狠心的人,所以說她冷血自私也罷,說她狼狽為奸也好。
袁叔萬此次下手,對她有好處,對袁叔萬也有好處,她難不成還能去譴責袁叔萬嗎。
而吉祥的這副態度,也是有些出乎崔玉珍的預料。
在崔玉珍的心中,吉祥一直都是那個還在妙弋宮中,甚至連下人都不忍心責罰的善良單純的小公主,可是沒想到,對方在聽到這些事情後,竟然會表現的這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