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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起這件事情,他心中便又是一陣愧意。
君驚瀾聞言,也只是懶懶笑著點頭:“嗯!你且放心!”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百里瑾宸當即炸毛,說完之後,見對方眼神戲謔,微微偏過頭,臉色有些燻紅,似是被人看穿了心事的尷尬。從袖中掏出一個藥瓶,對著君驚瀾扔了過去,“再重的內傷,吃了它,兩日便能好。”
君驚瀾倒也不跟他客氣,揚手便接了過來。
百里瑾宸又淡淡看了他一眼,這才終於想起自己的傷一般,伸手點了穴止血,然後淡淡道了一句:“保重,若是什麼時候需要我幫忙,可以傳信。”
最後一句話一說,他又自己偏過頭,看向另一邊的夜色,卻把自己燻紅的臉頰更加展現在君驚瀾的面前。
君驚瀾倒也只淡淡點了點,懶懶笑著,道了一聲:“保重!”
百里瑾宸轉過身,踏步而去,卻也因為胸口有傷,腳步並不穩。不一會兒,無從半空中出來,落地,便扶著他一路走了。
那兩人走遠,君驚瀾咳嗽了一聲,又咳出了一口鮮血,被自己的內力反噬,等於是承受兩倍的創傷,的確是極為難受。那被打了板子,修養了三天,終於能站起來回到君驚瀾身邊伺候的東籬,也站了出來:“爺,您明知道公子今日找您比劍的意思,卻為何還要……”
還要弄到這一步,最後兩個人都傷了。
君驚瀾低笑了聲,頗為無奈的開口:“那小子的脾氣你不懂,爺今日若是不傷了他,他便一生都覺得虧欠。而這戲,如果不演得逼真一些,他也不會相信!”
這般說著,便也將瑾宸給的藥,吞了下去。
東籬皺眉,無奈嘆道:“公子的脾氣確實是硬了一些,您其實可以不管的!”
“爺是哥哥,讓著他也是應該的!”他閒閒笑了聲,卻忽然覺得有點疲倦,揉了揉眉心,頓時感覺一陣暈眩,“看來,爺要昏迷一夜了!”
畢竟內傷太重,這藥也恐怕只能在他暈倒之後,起到一定的調息作用。
然後,太子爺暈倒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告訴太子妃,爺是因為太想知道她褻褲的顏色,憂思過度,所以暈倒,讓他一定要好好伺候昏迷的爺,表示……歉意……。”
東籬嘴角一抽,估計把這句話帶回去給太子妃,以她那脾氣,別說是好好伺候爺了,就是給爺一腳都不為過!說白了,爺也是不想太子妃擔心,只是太子妃……又不蠢。
而那一邊,無扶著百里瑾宸,也是搖頭道:“主上,您何苦如此,北冥太子是不會跟您計較的。”
“是啊,何苦如此……”他低低一嘆,那人其實知道自己的脾性,也知道自己今日的目的,甚至不惜演了那樣一場戲,將自己傷得那般重,來叫自己放下愧疚。
他何苦如此呢?也許,是想試試那個人,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和在意。只是,他為什麼會忽然想計較這種問題?
終而,他淡淡道了一句:“其實有個哥哥,也挺好。”
這話一說完,好像是發現自己失言了,面色微紅,偏頭看著無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冷冷道:“你聽到什麼了麼?”
“屬下什麼都沒聽到!”無趕緊開口,只是他腦海裡忽然響起了那天澹臺凰說的話,傲嬌悶騷又鬧彆扭的小孩子罷了。形容的,好貼切!
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彼此都明白,卻互相沒有戳穿。生命中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說穿了才能有它的真義,有什麼什麼都不說,才恰恰是對彼此最好的愛護。君驚瀾小心翼翼的為他維護著那一份驕傲和自尊沒有說穿。而他知道,卻接受了對方這一份不說穿的好意。
從此,這一份兄弟情,便將無堅不摧。
……
營帳之中,澹臺凰聽了東籬傳回來的賤話,想幹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往君驚瀾的臉上踩一腳!去他媽的憂思過度!他嘴賤了她還要好好伺候他,還他媽的有天理嗎?
但是瞅著那貨面色慘白,要死不活的樣子,她終究是忍下了這口氣,將他扶到了床上。袖子裡面藏著一個手環,沒給東籬瞧見。東籬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頂著滿頭的汗水,從帳篷裡面出去了。
出去之後,便看見小星星童鞋癱倒在地,對著翠花揮舞著前爪:“嗷嗚……”快,我暈倒了,趕緊把我扶到床上去。
翠花終於忍無可忍,一坨屎對著它甩了過去……
帳篷外有兩個逗比,帳篷內有一個苦逼!澹臺凰咬牙切齒的給這混蛋把外衣脫了,被子蓋好,想著自己方才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