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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瑾看想萊雅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原本是個嘲諷的笑,可是在小郡主卻不知道,只以為這個清新俊逸風度偏偏的少年在衝自己笑。羞的她立刻躲回到母親身後,再探出頭來的時候,懷瑾已經低下頭去,又恢復了恭敬狀。
雲瑤公主本來都要放下簾子了,忽然看到了蕭沐仁他們身後的馬車,抬抬下巴示意,“車裡坐的誰啊?怎麼不出來見禮?”
陶陶和呦呦在車裡聽到聲音,對視一眼,不知道要不要下車。蕭沐仁不急不忙地回答,“那是花將軍府的馬車,原是怕路上冷不能騎馬時準備的,車上沒人。”
雲瑤公主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放下了簾子。陳駙馬站在蕭沐仁他們面前卻沒有離開,而是同他們寒暄了好一會兒,同蕭沐仁說了幾句話後,就轉向了懷宇等人。
他先是“關心”了懷宇和懷瑾的學業,雖然得到的只是他們倆“還好”“習慣”“不錯”的敷衍回應,但是他依然滔滔不絕地說了很多,哪那位夫子脾氣好哪位壞,哪位夫子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藏特長,甚至把懷宇他們一個姓岳的夫子喜好吃臭豆腐的小癖好都說了出來。
懷宇面無表情,微微躬身拱著手做出認真傾聽的姿態,可是要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懷宇的心思根本不再這上頭,以至於陳士梅都說完停下了很久,他還保持著剛才的姿態,懷瑾拽了拽他的袖子,他才回了神,恭敬地同陳士梅彎腰,“駙馬教訓的是。”
陳士梅尷尬。
蕭沐仁在一旁聽了無奈,懷瑾在心底好笑,孟許看到陳士梅一臉的尷尬,想著對方畢竟是駙馬,不能讓他太下不來臺,就出聲提醒他公主還在等著。
哪知,陳士梅突然轉向了他,“哦,這位是孟公子吧?聽說定了親?何時成親?”
孟許沒想到突然被詢問,一時有點詫異,不過還是恭敬地回答,“明年春天成親,到時候還望駙馬賞光。”孟許只知道花易巖以前揍過陳駙馬,但是並不清楚兩家的具體恩怨,他沒問過,陶陶也沒說過。但是對方突然問到,他就客氣地邀請了一下。
“好說好說,到時候一定會去的。”陳士梅等的就是孟許這句話,忙不迭地答應下來,然後轉身回去了。
孟許本來就是客氣客氣,以為他和自己岳父有過節,不會來,沒想到這位駙馬竟然就坡下驢答應下來了,不禁一愣,然後轉頭看向蕭沐仁和懷宇幾個。
懷宇和蕭沐仁都看著他,眼底有些促狹,懷宇甚至還幸災樂禍地做了個口型:該!
孟許傻眼,我這是做錯了什麼?偏偏陳駙馬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還衝他點頭。
等到公主的車隊過去了,幾個人重新上馬往前走。呦呦和陶陶感覺到馬車重新駛動,知道這是過去了,呦呦忍著掀開簾子看的衝動轉頭看向陶陶。
陶陶正在低頭摳手指頭,其實她私心裡還是想在出嫁的時候,有父親在的。不是說花易巖這個父親做的不好,總歸他是自己的生父,曾經將自己如珠如寶對待的生父。
“姐?姐!”
“啊?什麼事?”陶陶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呦呦正在叫她,“什麼事?”
“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呦呦問她,直覺陶陶心裡有事瞞著沒說。
陶陶搖頭,“沒事,你剛才問我什麼?”
呦呦看了陶陶一眼,摩挲著下巴,覺得暫時還是先不問了,於是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姐,你說公主知不知道咱娘就是跟駙馬的事?”
陶陶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呦呦問了她才開始仔細想,然後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應該知道吧,當初不是有個公公去過家裡嗎?”
“可是從這幾次看下來,感覺公主不像知道的樣子,要不然能見到孃的時候那麼無動於衷?”呦呦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然後又想到了什麼,笑起來,一副竊喜的樣子。
陶陶奇怪,不知道這孩子又想到什麼,不過也不多問,總之她是“常有理”,就搖搖頭,隨她去了。
其實呦呦笑得不是別的,而是想到,如果有一天公主娘娘知道了,自己駙馬的前妻不僅過的生活美滿還成了她的長輩,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馬車慢慢悠悠地往城裡走,進了城之後又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內城,此時天已經快要黑了。蕭沐仁沒有直接回王府,而是跟著一起去了將軍府。按他的話是“我把人帶出來的,總要把人送回去才行”。
到了將軍府,陶陶和呦呦自然是回內院去,蕭沐仁和孟許則去見了花易巖。譚麗娘聽說呦呦和陶陶回來了,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