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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看天,“蕭公子來這麼早啊?不用回家拜年嗎?”她聽陶陶和呦呦說過蕭公子平時是住在福賢王府的,不過春節了,總是要回家的吧?
“誰知道呢?”陶陶也挺納悶,轉頭跟還在等著的婆子吩咐,“你讓大公子和二公子去招待去,要吃什麼喝什麼,自己跟廚房要。”
婆子領命而去,陶陶則帶著雙喜回了正院。呦呦說是睡回籠覺,其實並沒有睡很實,只稍稍眯一會兒就起來了,陶陶回來的時候她正在洗漱。
昨晚一家人在一起守夜,譚麗娘帶著陶陶和呦呦睡在大炕上,懷宇和懷瑾則睡在對面的床上,花易巖比較慘,睡在了地上的一張軟榻上。軟榻是大戶人家給丫鬟值夜睡的,不過譚麗娘和花易巖都不習慣睡覺的時候有人在一旁,因此軟榻其實閒置了很久。
呦呦已經起來,正在洗漱,但是炕上的被褥還沒收起來,小丫頭穀子正要脫鞋上炕,看見陶陶進來就先行禮,陶陶讓她趕緊收拾,“一會兒夫人要回來了。”話是對著穀子說的,卻是說給呦呦聽的。
呦呦吐了吐舌頭,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又換好了衣服,才跟著陶陶出了內室去到正院外廳,三元剛好帶著廚房的人送早飯過來,陶陶剛走了挺遠,這會兒又餓了,於是姐妹兩人對坐著一起吃飯。
外院裡,懷宇和懷瑾也在陪著蕭沐仁吃東西,但是氣氛卻不像姐弟倆那樣溫馨,而是有些沉悶。主要是蕭沐仁比較沉悶,不像他平時那樣開朗大方。懷瑾不明白他是怎麼了,不過他沒有多問,而是和哥哥一樣沉默著,陪蕭公子吃東西。
蕭沐仁確實不是很開心。昨天是除夕夜,他拒絕了他的姑父福賢王要帶他一起進宮的提議,一個人待在福賢王府裡放放鞭炮吃吃喝喝也就過完了前半夜,等到子時後,福賢王和王妃回來,他拜了年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去睡覺。
第二天福賢王和王妃早早進宮去朝賀,他故意沒有起身送他們,等到人走了,隨意吃了一口東西就出門了。蕭沐仁去了距離王府兩條街之外的安國公府,不對,現在應該叫安寧侯府,祖父沒了,爵位也降了一等,爵位稱號也變了。
蕭沐仁回去當然不是去看安寧侯的,他是回去祭拜祖父的。他老人家辛辛苦苦把他帶大,他不能日日請安,初一時總是要來祭拜一番才是。
蕭沐仁是故意挑這個時候去的,侯府裡有品階的人基本都進宮去了,他也不用去看那些人的臉色。
蕭沐仁到了侯府,熟門熟路地直奔祠堂而去,到了祠堂,管家們早就準備好祭拜物品,牌點陣圖像也擦的十分乾淨,不過祠堂裡並沒有一個人,連灑掃小廝都不在。
他猜想大概是自己的那些堂兄弟們又要耍什麼花招,不過他才不管那些,大步地走進祠堂,燃了三炷香對著牆上的畫像和案桌上一長溜的牌位行禮,然後將線香插進香爐,在蒲團上跪下三叩九拜,走出祠堂。算是祭拜完了。
就想蕭沐仁認為的那樣,果然他才走出祠堂,身後就傳來一陣響動,他回頭看去,原本立在祠堂右側的一扇屏風倒了,那扇屏風似乎是御賜之物,琉璃的,此刻已經碎成了好幾片。
這就是他們的計劃嗎?栽贓陷害?太低階了吧?蕭沐仁挑挑眉沒有理會,轉回頭想要離開,而剛剛還空曠的院子,現在聚滿了人,有管事有小廝還有幾個他的叔叔。所有人都在看他。
一位不知道排行第幾的叔叔站出來,對著他就是一通指責,然後就是幾個大一點的堂兄,到後來那些管事也開始用異樣的目光看他,那些小廝也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蕭沐仁掃視了一眼這些人,冷笑了兩聲,“不管你們信不信,總之不是我砸的。”說完就邁開步子要離開。
那位最開始跳出了指責他的叔叔指著他憤怒道:“你!你,你實在是太不敬了!那是御賜之物,毀了御賜之物是要砍頭的!”
“那你們就去告訴皇上好了,看他是信我還是信你們。”蕭沐仁滿不在乎地說,邁開步子出了安寧侯府。
一出侯府的大門,蕭沐仁的臉就沉了下來。太不像話了這些人,為了栽贓陷害自己,居然連毀壞御賜品的事都乾的出來,祖宗的基業早晚要敗壞到這些人的手裡!
蕭沐仁騎著馬一邊往前走一邊鬱悶生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到了花將軍的府門前。抬頭看向將軍府的牌匾,他突然就生出了一些豔羨。
蕭沐仁曾經聽福賢王說過,花夫人嫁給花將軍之前,已經成親過一次,現在的四個孩子也都是前頭丈夫的,不過根據他的觀察,花將軍對他們很好,懷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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