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他知道這個孩子向來又分寸,不會做出不得體的事情,因此就放下心來,微微俯下身問呦呦,“呦呦有什麼話要說嗎?”
門口的動靜引起了外頭人的注意,院子裡的說笑聲停下來了,所有人都好奇地往堂屋這裡看過來。
呦呦向院子裡看一眼,很滿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後才抬起頭看向花易巖,“您是真心娶我娘嗎?”
花易岩心想,這是什麼問題,不真心我站在這裡做什麼?不過他還是很認真地點頭,“當然。”不敢有半點遲疑,生怕屋裡的麗娘妹妹聽了不高興。
“那您會一直對她好嗎?無論生老病死,無論容顏衰退,無論貧窮富貴?”
院子裡的街坊四鄰笑起來,又開始小聲的議論。大家都以為這是譚麗娘想出來的刁難花易巖的法子。只有花易巖自己知道,這絕對不是麗娘妹妹的主意,應該是呦呦自己想出來的。
屋裡頭,二舅母和譚麗娘也面面相覷。譚麗娘聽到呦呦跑出去的時候就把蓋頭扯了下來,她一開始還很著急,怕呦呦平時和花易巖開玩笑慣了這種時候沒大沒小沒分寸起來。等到此刻聽見她的話,突然淚盈於睫。孩子們這是在為自己尋求一個保證呢,哪怕只是口頭的。
二舅母也將呦呦的話聽得清楚,欣慰地笑著對譚麗娘說:“孩子們懂事,你應該高興才是。”然後拿起手絹給她擦臉,“可不要哭了,當心花了妝。”
譚麗娘點頭,將眼淚擦去,讓自己高興起來。
堂屋門口,花易巖站在門檻外頭,呦呦站在裡頭,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架勢,她身邊陶陶和懷宇都十分嚴肅認真地看向花易巖,就連小豆丁懷瑾也板著一張有了不少肉的臉。雖然實際上他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他們要站在這裡。
花易巖突然明白過來了,幾個孩子這是“一朝被蛇咬”,怕了啊。面對著幾個孩子的疑問,花易巖鄭重地許諾,“我會一直對你們娘好,無論生老病死,無論容顏衰退,無論貧窮富貴。”
一得了他這句話,呦呦立刻喜笑顏開,“口說無憑,咱們立字為證吧!”說著手裡抖開一張紙,遞到花易巖面前。
花易巖這才知道呦呦賣的什麼官司,她把紙接過來看一眼,忍不住好笑。紙上右側中間寫了“保證書”三個字,正文就兩條,加起來才二十多個字而已——第一條,媳婦說的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媳婦錯了請遵守第一條。
這時,她旁邊的懷瑾也舉起手來了,手裡是一盒紅色的印泥,“按手印吧。”
“要不簽名也行。”懷宇也站了出來,手裡捧著筆墨。
花易巖被四雙眼睛盯著,淡定地接過懷宇手裡的筆先簽了名字,然後吹乾墨跡又伸出大拇指在懷瑾手裡的印泥上按了一下,再按在紙上,一個鮮紅的手指印就印在上頭了。印完之後把紙張遞給呦呦,“滿意了嗎?”
呦呦接過來看一眼,點頭表示滿意了,然後把紙疊起來交給陶陶儲存。等到陶陶把東西放回袖袋裡,兄弟姐妹四人突然往後退了一步,撩起衣襬裙襬跪在地上,對著花易巖磕了一個頭,“父親!”
這一聲“父親”叫的響亮,不論是屋裡的還是院外的,幾乎人人都聽得清楚,沒聽清楚的也從別人口中問到了,幾乎所有人都是十分吃驚的。除了花易巖。
花易巖竟然不覺得奇怪,似乎從呦呦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會有此刻。他只是稍微愣怔了一下就反應過來,而且並沒有吃驚的感覺。花易巖讓孩子們起來,他是很感動的,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用自己唯一的一隻手挨個拍拍他們的頭,然後滿足地笑起來。
得了保證書,開口叫了“父親”,四個孩子就退到一邊給花易巖讓路,等到他背了蓋著蓋頭的譚麗娘出來,四個孩子每個人手裡分別捧著一本書和一樣首飾作為譚麗孃的嫁妝,在陣陣的嗩吶鑼鼓和鞭炮的炸響聲中,跟著兩人走出院子。
看著花易巖揹著譚麗娘進了花轎,他們才挨個上了馬車。馬車是花易巖家自己的那輛青色平頂車,原來的黑色車簾已經換成了大紅色的,車轅兩側也綁了大紅色綢布。呦呦還注意到,拉車的馬也不是原來的馬了,是另外一匹黑色大馬,而花易巖那匹棗紅色馬正綁著大紅花在迎親隊伍的最前邊,等著花易巖騎上它將新娘子迎娶回家。
在車上等了片刻,馬車動了,果然像二舅母說的那樣,先繞了一圈,最後才挺在花家大門前,對這種繞來繞去的路線,呦呦也覺得很無奈。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按部就班了,跨火盆拜天地送入洞房,呦呦四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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