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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和蕭沐仁站在角落裡等位子,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想當初還在現代的時候,週末假日是和閨蜜好友逛街時也是這樣啊,先掃貨然後找個好吃的小攤吃東西,好吃的小攤往外很難有位子,可是因為逛街掃貨累了加上東西好吃都不願意再走,就在角落找個地方等空位。
呦呦接著蕭沐仁的遮擋四處看了看,按說他們倆的穿著打扮和小吃街的環境挺不符的,就像是、就像是穿著巴寶莉風衣挎著香奈兒包包踩著周仰傑高跟鞋的名媛突然進了大排檔,當然不是說大排檔不好,很多時候好吃的都隱藏在大排檔裡,就是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竟然沒有引來些好奇的目光?
正亂七八糟地想著,靠門口的一桌有人吃完走了,蕭沐仁動作敏捷地拉著呦呦坐下,抬頭衝裡間廚房喊:“老闆!兩碗餛飩兩碗素面一份珍珠丸子!”
不多時,一個老頭端著珍珠丸子送了上來,“面和餛飩還得等一會兒。”說完盯著蕭沐仁看了起來,蕭沐仁對著老頭一笑,對方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這不是蕭小子嘛!好幾年沒見你啦!長這麼大啦!去哪兒了?”聽他話裡的樣子,蕭沐仁似乎沒少來過。
“去參軍,年初回來探親的。”蕭沐仁笑著回答,然後給老頭介紹呦呦,“我未婚妻!”語氣裡的嘚瑟讓呦呦忍不住紅臉,但還是微笑著對老人家問好,“身體康健,生意興隆!”
老頭立刻喜笑顏開,“託您吉言託您吉言!”
老頭回了廚房後,蕭沐仁給呦呦解釋,這個老頭原來是安國公府的家將,後來跛了一條腿,不願意讓蕭家白養著,就帶著兒女離開了安國公府,兒子帶著媳婦常年外出做生意,只有老頭一個人帶著孫女在京城,前些年開了這個買賣,他經常來光顧,一方面算是照顧生意,另一方面也的確是做的好吃。
正說著話,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端著兩碗餛飩出來了,一看到蕭沐仁立刻燦爛地笑起來,“蕭哥哥!”
呦呦正夾珍珠丸子的手一抖,一個溜圓的丸子就從筷子中間掉到了桌面上,然後骨碌骨碌地滾了下去剛好掉在蕭沐仁的衣服上,然後又掉在了地上沾了土,最後不知道滾到了何處。
呦呦的視線跟著珍珠丸子一路移,直到看不見了才慢慢抬起眼來,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抬眼的時候視線從蕭沐仁的下面輕飄飄地落在他的臉上,然後又移回到桌子上裝珍珠丸子的盤子裡,若無其事地再夾了一個丸子吃了。
將丸子嚥了下去,又抽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彷彿自言自語道:“好吃是好吃,可惜落了地沾了土。”
說完這句話,呦呦才抬頭仔細打量旁邊這個女孩子,十五六歲的年紀,水紅上衣碎花褲子藍圍裙,長得很漂亮,面板白皙大眼睛,殷紅菱唇長辮子,頭上還簪了兩朵海棠花,隆起的胸脯隨著說話起伏著。
嘖,海棠花呀海棠花,風流最屬它。
呦呦這裡打量著人家,人家卻完全無視了她,正淚眼婆娑含情脈脈地看著蕭沐仁,“蕭哥哥,你瘦了!也黑了!”
“唐妹妹。”蕭沐仁卻對她的目光一無所覺,只當她說客套話,同她打了招呼笑著說:“當兵哪有不黑的。”說著從桌子上端了一碗餛飩放到呦呦面前,又端了一碗自己吃。
呦呦對他回以微笑,低頭用勺子舀餛飩吃,一顆餛飩才進嘴,就聽到那位唐妹妹帶著嗲音問:“這位姐姐是誰呀?”
這一句“姐姐”把呦呦嚇得,餛飩都沒嚼,直接嚥下去了,差點沒噎著。呦呦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心說:尼瑪啊,管誰叫姐姐呢,無論是從個頭還是大小(胸部的)上看,你才是姐姐吧。
呦呦用餘光瞟了眼蕭沐仁,說他木頭人還真是木頭人,正嚥了餛飩介紹自己呢,“這是我未婚妻。”
然後呦呦就看到唐姑娘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要掉不掉,“蕭哥哥、蕭哥哥已經定親了嗎?”
呦呦看著她這副姿態,說什麼也吃不下去了,把筷子一撂,“咱們走吧。”
蕭沐仁驚奇地看向呦呦,“不是說餓了?吃飽了嗎?”然後看看她面前的碗,皺眉,“要不再吃點兒吧,再吃兩個,要不然吃點素面?不吃飯可不行。”蕭沐仁哄她。
唐姑娘看到蕭沐仁殷勤溫柔地勸呦呦再吃一些,語氣中的柔和是從來不曾對自己有過的,終於忍不住流出淚來,一轉身跑回了裡間廚房。
呦呦覺得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怎麼就這麼哭著跑了?一點成就敢都沒有。轉頭再看蕭沐仁,還皺著眉頭極力地想勸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