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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點頭有些明白了,嘴裡嘟囔著,“下次回京城把家分了吧,最好另外起一套族譜。”然後又好奇起來,“如果不是安寧侯府,那會是誰啊?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錢來。”
呦呦說完,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蕭沐仁的話,就起身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嘴角似乎還有一絲自嘲的笑。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呦呦有些擔心,握住蕭沐仁的手。
“我……”蕭沐仁哽了一下,“我其實心裡有個想法,又怕不對。”而且,很大逆不道。
“什麼想法?你說唄。”呦呦被蕭沐仁的情緒感染,說話聲都小了一些。
蕭沐仁先看了一眼門口,然後才在呦呦耳邊輕聲說:“就是,我覺得,這次殺手,好像是皇城裡派來的人。”
呦呦反應了一會兒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皇城,而不是京城。她忍不住瞠目結舌,“不,不會吧?”如果是那樣,皇上為什麼還大費周折的把他送來嘉峪關歷練?
“不是皇上,”蕭沐仁搖頭低聲說,“也不是王爺,有可能是某位皇子。”
“為,為什麼?”呦呦覺得自己一時還無法消化這件事,不禁有些結巴。
蕭沐仁搖頭,“不知道,大概從皇上對我的態度中推測除了些什麼?”
呦呦一時有些沉默,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過了許久,蕭沐仁有些啞嗓子地開口,“時間不早了,咱們出門吧。”
在蕭沐仁和呦呦出門去做客宴飲的時候,千里之外的京城中心,紅牆金瓦的皇宮裡,皇上一覺踹上跪在御書房地上的三皇子的肩膀,將他踹得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你這個混賬!”皇上踹完不解氣,又踢了一下子,“誰給你的膽子?啊?誰給你的膽子?”
“父皇恕罪!父皇恕罪!父皇恕罪!”三皇子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認錯。
“恕罪?”皇上氣得直轉圈,“怎麼恕罪?恕你堂堂皇子跟殺手組織勾結之罪嗎?若不是聽說了嘉峪關總兵被刺之事下令調查,朕竟然不知道我大鴻朝堂堂皇子跟殺手組織勾結,竟然還刺殺朝廷重臣?下一個是不是就是朕了?!”
這句話聽起來可嚴重了,三皇子是萬萬不敢認這個罪名的,只好又是磕頭又是痛哭地認錯。
大皇子見皇上氣出得差不多了,這才從一直看戲的狀態起身去安慰皇上,“父皇,三皇弟年紀還小,定是受了奸人的矇騙,咱們好好問,”說完看向三皇子,“三皇弟,你到底為什麼要刺殺蕭總兵?他和你有什麼仇怨嗎?”
三皇子也覺得很委屈,一邊抹眼淚一邊哭訴,“兒臣的常史說,他聽到風聲,嘉峪關總兵是父皇的私生子,兒臣為了父皇的名聲著想,才僱傭了殺手的!”
聽到這句話,大皇子像是看到白痴一樣看向三皇子,心想:三皇弟怎麼越來越傻了?
皇上更是被這句話給氣笑,“為了朕的名聲?是為了你以後的奪嫡之路吧!”
三皇子瑟瑟發抖,連說不敢。
“傳下去,三皇子失德,閉門思過……一年。”皇上閉了閉眼,看來太子之事要提上議程了。
聽到皇上的旨意,三皇子癱倒在地上,大皇子嘴角隱隱露出個笑容,又立刻收了回去,對太監們使了個眼色,讓人將三皇子攙扶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小木人真的是無妄之災啊
☆、第二零四章
第二零四章
正月這天呦呦和蕭沐仁一起去了賈全真賈知州府上吃年酒; 到了那之後; 蕭沐仁就被引去了男賓處,呦呦則跟著賈夫人去往女賓那裡。
到了之後; 呦呦少不得要被眾位夫人們打趣一下,畢竟做客做到一半跟著夫君回家了的事,估計她是整個大鴻官場的頭一份。
不過也好在呦呦的品階高; 眾人也就只敢稍微打趣一下子; 說些“夫妻恩愛、疼愛兒子、夫唱婦隨”之類的調笑話語。
只有陸副總兵夫人藍氏,一臉鄙夷地看了呦呦一眼,然後又收回目光假裝什麼事都沒有。呦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或者說,從前天開始,藍氏就已經不值得她多做關注了。
藍氏這個人,心計太多手段狠辣不堪; 呦呦自認為自己並不是她的對手,與其正面交鋒,不如迂迴。
而諸位夫人們也透過前天的事情發現; 陸夫人竟然主動挑釁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