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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出去走了一遭,這裙子和鞋是不能要了,還有大氅,爺的披風和長袍,都拿去燒了,燒了。”呦呦看著自己繁複繡花的裙子和嵌了米粒大小珍珠的鞋子,有些心疼,就這兩樣拿出去都值得普通人家好好過一年了,可是想到那滿地爬的老鼠,呦呦還是決定不要了。
聽到呦呦這句話,別說四喜,就是蕭沐仁都嚇了一條,呦呦雖然有時候很奢侈,但是從來沒有如此靡費過。蕭沐仁正想要說話,就聽到呦呦又吩咐“還是讓人抬水來沐浴一下”,更是驚奇了,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了?不至於進一次地牢就這麼晦氣,燒衣服……”
“沒有,並不是因為晦氣。”呦呦打斷蕭沐仁的話,“是因為那地上那麼多老鼠,誰知道哪隻老鼠身上帶有瘟疫。”呦呦想說病菌的,不過她怕蕭沐仁無法理解。
聽了呦呦的話,蕭沐仁立刻點頭贊同,他知道鼠疫又多嚴重,立刻同意讓人抬水過來沐浴才換衣服。
四喜有些哭笑不得,就這麼簡單的問題就要燒衣服?
呦呦看出四喜的不以為意,嚴肅地道:“必須燒,燒完的灰埋起來。”想了想又對蕭沐仁說,讓人把禿鷲從地牢裡提出來,隨便在總兵衙門找間房子關押,“他要是想跑,你攔不住的。”
蕭沐仁想想也是,而且地牢的環境的確不行,就答應下來明天處理這件事情。然後就沖洗吩咐四喜去準備洗澡水,“挑一個大浴桶就行了。”
這句話說得,簡直是司馬昭之心,呦呦瞪了蕭沐仁一眼,四喜卻捂著嘴偷笑著出去了。
呦呦和蕭沐仁在書房的廂房裡弄了滿地的水,然後才換了乾淨的衣服一個一臉饜足一個一臉疲倦地回了正院。
兩個人不在家一下午,小和和睡醒來不見人,先是哭了一陣子,常安姑姑哄著餵了一點牛乳,應為之前呦呦發燒是吃過了,所以這次並沒有十分抗拒,吃完了牛乳後還玩了一會。
所以等呦呦回來的時候,小和和既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瞪著黑眼珠瞅了她一眼,就繼續玩自己的了。
呦呦先是奇怪了一會兒,然後湊到他身邊去想逗他一會兒,卻發現兒子一轉頭不看她了,再轉到另外一邊,小和和又轉頭到另外一邊——他現在四個月,可靈活了。
至此,猶豫要是再看不出來兒子在跟她賭氣,她可就真是太笨了。想到這個,呦呦忍不住哭笑不得,這個小人精才四個月,還不是四歲,就已經學會和當孃的賭氣了,不收拾收拾他,以後如何立威?於是……
“蕭沐仁!你兒子跟我生氣!”呦呦衝在去書房找書看的蕭沐仁大喊。
常安姑姑本來著看這娘兩來回逗趣還挺有意思,正準備看著呦呦如何哄兒子,卻不想她大聲地喊了蕭沐仁,一時間愣住,這是,跟兒子賭氣不過找夫君告狀?常安姑姑一時之間啞然失笑。
蕭沐仁在書房當然聽到了呦呦的叫喊,不過他沒有立刻回來,而是仔細挑了幾本書才回來,等進了內室後,看到夫人和兒子正氣鼓鼓地對視,忍不住好笑。
他把書放到炕桌上,然後抱起兒子,先在他屁股上拍了兩巴掌,“惹你娘生氣了?不乖,不是好孩子。快來,給你娘道歉。”
結果,沒等兒子個給呦呦道歉,呦呦先責怪上蕭沐仁了,“你幹嘛,怎麼打孩子呢?”呦呦嗔了她一眼,把兒子接到了自己手裡,仔細檢視了小屁屁,不見紅印子這才沒有繼續發貨。
“得,我這是裡外不是人了?”蕭沐仁攤攤手,對一旁的常安姑姑說,一副十分無奈無辜的樣子。
常安姑姑卻是卻是捂著嘴笑了起來。
等到常安姑姑走了,呦呦抱著兒子玩了一會兒,玩的是一副象牙牌九,呦呦給一個挨一個地立在桌子上,中間留一個小空隙,然後推倒最末尾的一張,立刻前頭的所有牌九都嘩啦啦倒了下去。
小和和被這陣勢驚的瞪大了眼,似乎不明白怎麼剛剛站的好好好的牌九竟然一下子呼啦啦全倒了。於是他啊啊的揮著手,催呦呦再壘一遍。
呦呦就再次將每一張骨牌重新立起來,這回不等她推,小和和自己就動手了。不過他手短,沒有夠到最末尾的一張,只碰到中間一張,一張骨牌倒下,然後又一次地,所有骨牌嘩啦啦地倒下去。
蕭沐仁一開始是拿著一本書在看書的,後來見母子倆玩得愉快,他也看不下去了,乾脆就看著他們玩。
看著看著,蕭沐仁就看出了些門道,神情慢慢嚴肅了起來。
呦呦其實也在思考事情,因此雖然她看起來是在哄孩子,其實心思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