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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裡正你儂我儂的呦呦和蕭沐仁,絲毫不知道兩個人的感情竟被下人們羨慕了。
第二天一早上,蕭沐仁依然是在軍營的作息,早早起床練劍練拳,等他回來的時候竟然破天荒的見呦呦起床了,實屬難得。
呦呦剛被服侍著洗完手和臉,正坐在梳妝檯前擦護膚的膏脂,從銅鏡裡看到蕭沐仁張大了嘴巴,雖然看不清表情,但是還是能猜到他的想法,她哼了一聲,在鏡子裡瞪了蕭沐仁一眼。
蕭沐仁嘿嘿笑了兩聲,自己進了更衣室洗漱換衣服,再出來的時候呦呦也收拾好了,兩個人手挽了手一起走進餐廳,身後的下人也好,外頭伺候的下人也好,都偷偷抿著嘴在笑。
爺和夫人感情好,家裡就一切都好,俗話說:家和萬事興嘛!
蕭沐仁用過早飯,回去換了常服就出門去了總兵衙門。呦呦將他送出門的時候問他中午想吃什麼,得了“隨便”二字後忍不住吐槽他,“隨便是什麼東西,不會做!”
蕭沐仁笑笑揉揉她的頭,扶正了頭上一支歪掉的玉簪,讓丫鬟扶著她回去,自己出門去了。
等到蕭沐仁走了之後,呦呦才回了內院,並沒有立即回內室去,而是去了自己的內書房,叫了丫鬟來磨墨,開始提筆給京城回信。
提起筆來,對著信紙,呦呦明明有千言萬語的話想要同家人說,卻又不知道要該如何說起。又重新拿了懷宇信過來看一邊,這才有了思路,慢慢寫下去。
蕭沐仁回來的時候,呦呦的信還沒寫完。並不是她寫的特別多,主要是她邊寫邊琢磨,嘉峪關的艱苦自然是不能多說的,說多了譚麗娘和花易巖要心疼,可是也不能一點也不說,要是一點都不說盡說好處恐怕也沒人信。
於是最後信裡頭的內容就變成了描寫嘉峪關的山山水水,並且把她出去玩的那幾趟也寫了進去,還寫了她種了近百畝沙坡地的沙棘,來年再往京城送沙棘醬和沙棘酒,就不用找人買了。
一直到了最後了,才寫了關於她自己和蕭沐仁的事。說她懷孕已經四個月多了,等到京城收到信就差不多五個月左右了,又說孩子很乖,四個多月了也沒有很鬧騰,能吃能睡特別好,還胖了一些,還說蕭沐仁對她很好,讓家裡父母兄弟們放心,又說蕭沐仁上任後事情有些多,並不經常在家,但是等生產和月子的時候必須在……
零零總總的,寫了十多張。一開始呦呦還覺得無從下筆不知道寫些什麼,現在發現根本停不下來,什麼事情都想寫上一筆,下了雨想寫下了雪想寫,就連每天吃了什麼都想寫一寫。
哦,對了,還有,溫室內可以種菜,這個要寫上。京城的冬季雖然就不像嘉峪關這麼長,可總也有三個月多,在溫室裡種菜除了可以自家吃,還可以賣,又是一條生財之路!
蕭沐仁拿起放在一旁晾墨跡的信紙看了一遍,有些快哭笑不得,“夫人,你這信寫得……”
“寫得怎麼樣?”呦呦瞪大了眼睛看蕭沐仁,等著他往下接著說,但是表情卻是一副“你若是說得不對看我怎麼收拾你”的樣子。
於是蕭沐仁這個正二品的總兵,十分地識時務,話音一轉就開始誇,“夫人這信寫得真是好,感情充沛邏輯和離事無鉅細詳略得當,既不會讓家裡過分擔心,又能體現出嘉峪關的艱苦能博得家人的同情,簡直是……”
“行了行了,”呦呦揮手打斷他的盲目吹捧,忍不住笑起來,“肉麻不肉麻啊。”
“不,一點都不肉麻,我說的都是真話。”蕭沐仁湊到呦呦身後給她按摩肩膀,心底卻是小小地鬆了一口氣,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說這麼多違心的話呢。
“你的信寫完了?”呦呦任由蕭沐仁在身後給她按摩肩膀,他力氣比丫鬟們大,能讓人真正地感覺到放鬆下來,而不是像撓癢癢似的捏幾下捶幾下。
“還沒有,上午的時候處理了幾件其他的事,下午好好想想再寫。”蕭沐仁按了一會人覺得差不多了,就拉著呦呦起來,“畢竟是往京城送的答對信函,總要嚴謹一點。”
呦呦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皇上再是他哥,也還沒公開,就算公開,這也不是四人信件,總是要鄭重些。
“對了,”蕭沐仁想起來一件事,“你再另外寫一封信給太皇太后吧,太皇太后應該也挺惦記著的,就算老人家不惦記,我們做晚輩的也得恭敬些。”
呦呦點頭答應下來,“我記得了。”
下午的時候蕭沐仁去了外書房寫答對信函,呦呦在內書房接著寫沒寫完的家信,以及給太皇太后的信件,兩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