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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包被裡包好抱著出去了。
呦呦一到前廳,諸位夫人們都站了起來,對著她道恭喜,還有湊上來看孩子的,呦呦壓著包被多出來的一角蓋在小和和的頭上,既是為了防風防寒,也是怕這些夫人們的胭脂氣味嗆到孩子。
“好了好了,你們別看了。”倪夫人注意到這個小細節,將湊的太近的幾位夫人拉開,“別吵到孩子睡覺。”
於是立刻的,又有人誇讚小和和是個沉穩有定力的,這麼多人都還睡得這麼香,“不愧是總兵的兒子,虎父無犬子,以後定然是個人物。”陸夫人站在離呦呦最近的地方,想要再看一眼孩子。
呦呦面帶著微笑感謝對方的誇獎,“哪裡哪裡,整天就知道憨吃憨睡的。”呦呦謙虛著,心裡卻在默默吐槽,他一個滿月的小毛孩子,拉屎撒尿都自己控制不了,怎麼就看出以後“定然是個人物”了?忒誇張了。
“才滿月呢,可不就憨吃憨睡,醒的時候都少呢。”黃夫人站在離呦呦兩步遠的地方,沒敢特別靠前,黃副總兵在家告訴她了,蕭夫人和蕭總兵對孩子可看重了,讓她不要往前湊,萬一出點什麼是就不好了。
黃夫人這麼一說,大家的話題就轉到了小嬰兒在不同階段又什麼表現,呦呦也聽得很認真,畢竟這些人都是過來人,經驗有時候很重要。
大家坐著聊了沒一會兒,四喜過來請諸位夫人往前頭外院正廳去,滿月儀式快要開始了。
因為不是在京城,而且嘉峪關親朋並不多,往來的只是同僚和同僚家眷,所以呦呦和蕭沐仁兩個人商議好了,將滿月儀式簡化。那些念告文、焚香告祖、弄璋弄瓦之類的步驟就全都省略過了,到時候只對著京城方向跪拜磕頭,然後象徵性地剪一剪胎毛就可以了。
吉時到,方通判宣佈滿月儀式開始,呦呦抱著孩子先對諸位來賓屈膝行禮表示感謝他們的到來,然後把孩子交給蕭沐仁,蕭沐仁抱著小和和在廳正中央的蒲團上跪下,呦呦則跪在蕭沐仁的身邊,一家三口對著京城的方向磕了三個頭,算是告祖了。
磕完頭拜完祖站起來之後,常安姑姑持一把宮裡上下來的小金剪子,給和和剪了胎毛,本來這一項應該是懷宇或者懷瑾的事情,現在由常安姑姑代替。之後蕭沐仁又抱著孩子指認了天地四方親朋好友,來觀禮的夫人將軍們都講自己準備的長命鎖、銀手鐲、玉佩之類的放到嬰兒的襁褓裡。每有一個人放一樣,呦呦就屈膝淺淺行禮一次。
等到滿月禮結束,送了諸位賓客去花廳宴飲,呦呦這才在椅子上坐下來,行了那麼多禮,雖然都不是大禮,但是每一次屈膝躬身都是累人的。不過幸好收了這麼多的滿月禮物,不然還真虧呢。
若是蕭沐仁知道呦呦此時的想法,一定會送她“小財迷”三個字的。
不過比較讓人安心的是,就是這麼折騰了一通,小和和都沒有醒,只有在剪胎毛的時候微微哼唧了兩聲,剪完就又好了,其他時候都是睡得呼呼的。
滿月之後,日子又恢復了正常。呦呦帶著兒子從產房搬回內室,慢慢從容媽媽和小榮子手裡把家事中饋接回來,蕭沐仁也在滿月後的第三天早上回去軍營。
呦呦出了月子,蕭沐仁就過回了身邊有兒子,懷裡有老婆的日子,雖然老婆在懷卻什麼都不能幹,但是有老婆在比沒有老婆在好多了。
但是一想到明天早上就要出發離開家裡,蕭沐仁就老大的不願意。以蕭沐仁的想法,他還想在家再多待幾天,可是昨天宴席的時候倪將軍已經發話了,他已經替蕭沐仁管了四十多天的事了,現在蕭夫人月子坐完了,孩子看著也結實健康,蕭沐仁該回來主事了,“我這麼大歲數了,可操不起那麼多心咯。”
主要是陸副總兵每日同黃副總兵兩個人別苗頭,蕭沐仁再不回來主事,倪總兵覺得自己就要壓不住他們倆了,畢竟他雖然年紀大也算有威望、受二人的尊敬,可畢竟和他倆平級,平時仗著年紀大勸一勸調和一下,但是要是真的處理,他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呦呦在蕭沐仁的懷裡躺了一會兒,見蕭沐仁還不睡,就問他怎麼了,蕭沐仁就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前我也覺得陸副總兵和黃副總兵有點不太對勁兒,沒想到鬧彆扭已經鬧到了倪將軍都不願意管的地步了。”蕭沐仁皺眉,說。
“我跟你說件事。”呦呦本來平躺著在蕭沐仁的懷裡,聽了他的話翻了一個身,變成了側躺,同時在心裡高興,啊,沒了大肚子,行動真方便。
蕭沐仁見她側過身來,自己也側過身,和呦呦面對著面,一條手臂支撐著腦袋,“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