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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客棧,各自洗漱就歇下了。第二天一早,蕭沐仁和呦呦商量著要怎麼走,“是多休息一天還是怎麼樣?”
呦呦此時還賴在被子裡呢,身下鋪的身上蓋的都是他們自己的行李鋪蓋,睡著習慣也舒服,雖然已經睡意全無了,可她還是不想起來。
蕭沐仁見她不想起來,也不勉強,自己在床沿上坐下背靠在床架上,伸手摸著呦呦的頭髮,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不用多待了,我早上問了掌櫃的,這個小鎮除了渡口附近有幾座石碑值得一看,沒什麼好玩的,我看不如這樣,讓義伯帶著兩個小廝一個丫鬟趕著車先去曲阜,找客棧安頓下來,咱們倆等到吃了午飯再坐渡船過河就行。”
呦呦懶洋洋地打個呵欠,覺得辦法不錯,“在曲阜挑個好一點的客棧吧,最好帶獨立院子的,要不然租個院子也好,這樣的客棧實在太吵了。”呦呦說的是昨天半夜裡,客棧突然來了一群客商,七八個漢子們喝酒吃飯吵嚷了半宿,直到天快亮了才消停。
這也是為什麼呦呦到現在了還沒有起的原因。
“懷瑾呢?他跟咱們倆一起,還是跟義伯他們先走?”呦呦終於肯從被子裡起來,因為她餓了。
“他和我們一起,起的比我還早,帶著小榮子已經去渡口邊拓印石碑去了。”蕭沐仁拿了衣服遞給她,“我先去告訴義伯讓他們收拾著準備啟程,你穿好衣服讓穀子進來服侍你洗漱,然後……”蕭沐仁停頓了一下,想到剛剛在樓下見到了那些客商中的幾個,接著說:“不要下樓去吃了,我讓小二送上來。”
說完摟過呦呦的脖子,在她額頭上眼睛上親了幾下,又在肩頸處啃咬出好幾處痕跡,惹得呦呦抬手推開他抱怨著“你是屬狗的嗎”,才肯離開房間。
蕭沐仁離開後不久,房門就被敲響,呦呦握住枕頭下放著的匕首,警惕地問了一聲是誰,門外傳來穀子的聲音,“是我,夫人。”
呦呦這才放鬆下來,將匕首放下,讓穀子進來。穀子端著熱水進來的,在外間把水放下後,才繞過屏風進了裡間。裡間裡頭猶豫剛繫好裙帶,正彎腰穿鞋。穀子上前想要幫忙,被呦呦攔下來了,“一雙鞋而已,我手還沒廢呢。”再這麼被“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地伺候下去,就真的要成廢人了。
等穿好了鞋,穀子服侍著呦呦洗漱完畢,取出隨身帶著的玉容膏擦臉,又塗了胭脂水粉。這些東西都是一開始呦呦都忘記了,是離京前一天才想起來的,匆匆忙忙買了些隨身帶著,又讓三元繼續採買了到時候帶去嘉峪關。
都收拾好後,就有小二送了早餐上來,兩樣粥兩樣小菜四樣點心主食,呦呦在桌邊坐下,對穀子吩咐著,“爺呢?去請爺來吃飯吧。你也去吃飯吧。對了,你和四喜誰留下來誰跟車走?”
“我留下來,四喜姐姐跟車到曲阜先去安置住處,”穀子一邊給呦呦佈菜一邊回答問題,“爺剛才說讓夫人先吃,不用等他。”
既然蕭沐仁這麼說了,呦呦就不再多管,“你也坐下來吃吧,不要去二樓了,都是些男人,怪不方便的。”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女人出門有諸多不便,雖然不用幔紗遮面,能大方地出門逛街購物,可是多數情況下在沒有自己人陪同的時候,還是不能往人多的地方去。
等到呦呦吃完了早飯,蕭沐仁也推門回來了,他已經將義伯等人送走了,懷瑾帶著幫忙拓印的小榮子也回來了,他們三個在一樓大廳裡用過了早飯回到呦呦他們的房間。幾個人準備休息一下就離開。
“我還有三處石碑沒有拓完,在離渡口比較遠的地方。”懷瑾在桌邊坐下,喝了一口茶後說,“下午你們和我一起去嗎?還是就在渡口附近遊玩?”
呦呦看了蕭沐仁一眼,蕭沐仁沉吟了下,“時間恐怕不夠,渡船過了申時就不再發了,我們遊玩就不去那麼遠了,你去拓印也早點去,免得趕不上渡船。”
懷瑾點點頭,“知道了,吃過午飯就去。”
“其實,我有個想法,你們想不想聽?”呦呦故意神秘地問蕭沐仁和懷瑾。
哪知道,這兩個人竟然同時搖頭,“不想!”
“為什麼?”呦呦挑起眉頭,還有點氣呼呼的,“你們又不知道我要說什麼!”
“猜也能猜個差不多。”蕭沐仁說。懷瑾跟著點頭,“無非就是早點出去玩,中午隨便吃一吃就好之類的話。”
呦呦目瞪口呆,“你們倆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
“我一直這麼聰明!”這是懷瑾。
“我是你的相公嘛!”這是蕭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