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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佛塔。”拓跋演笑道,他側首去看毛奇,指著被蕭妙音推開的木塔,“這是佛塔麼?”
“回稟陛下。”毛奇雙手攏在袖中對拓跋演拜下,“臣看到的只是平常的木塔。”
“你看,連毛奇都說了。”拓跋演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晃的蕭妙音有些眼花。
“可是……”她看著這形制有點像啊。
“這是不是佛塔還是要朕來說。”拓跋演道,“朕說不是,那麼就不是。就算是外面那些大和尚,也不能說甚麼。”
好狂霸拽!
蕭妙音目瞪口呆,她想了想,“要不要叫常山王一起來玩?”拉個墊背的也好。
“貓兒?”拓跋演想起那個和狸貓一樣的弟弟。
“嗯,兒都好久沒有見過大王了。”蕭妙音道。她自從回宮之後,就沒見著常山王來過。就她對拓跋貓兒的瞭解,這孩子絕對不是什麼能夠坐得住的,而且是闖禍的好手。不然小皇帝也不會拉他過來做遮掩。
“貓兒最近被羅夫人禁足了。”拓跋演悠哉悠哉的似乎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似的。
鮮卑人尊母,母系之風濃郁,羅夫人是生母,即使不是皇后,也不是漢人那樣對自己孩子沒有半點發言權。
“啊?”蕭妙音沒想到自己回宮之後,貓兒竟然被禁足了,“常山王做了甚麼事讓羅夫人不高興?”
她把貓兒能闖的禍想了一通。
“羅夫人讓貓兒罰抄百遍列子,而貓兒到如今都喂完成。”拓跋演說道。
“……”好吧,難怪被罰了。蕭妙音閉上嘴。
“渴了麼?”拓跋演問。
“嗯。”蕭妙音點點頭。被拓跋演這麼一問,她還真的有些餓。
“上蜜水。”拓跋演對毛奇道。
毛奇對拓跋演一躬身,就看向那邊侍立的小黃門。
宮殿中通常都會時常準備著蜜水,以防貴人口渴,昭陽殿中更是如此。
蜂蜜在現代不過就是常得的東西,但是在這會,上好的蜜只能供應給貴族。蕭妙音瞧著一個小黃門奉上兩隻玉杯,毛奇接過,親自奉到拓跋演面前。
拓跋演自己拿過兩隻杯子,其中一隻遞給了蕭妙音。
玉杯剔透,裡面的蜜水上還浮著一層乾花瓣。想來應當是取自什麼風雅之意。她垂下首去飲用,當層層花瓣被吹拂開來,一個黑黑小小的東西卻從乾花瓣中浮現出來。
“啊!”蕭妙音立即將自己手裡的玉杯丟擲出去,玉杯被扔在地衣上,滾了幾圈,裡面的蜜水潑了出來。
“怎麼了?”拓跋演放下手中玉杯問道。
“……”毛奇已經上前檢視,他手指撥開那堆乾花瓣,露出裡面那一點黑黑的來。
“啟稟陛下,是……鼠屎。”毛奇出身貧寒,自然認得這東西。
蕭妙音一聽,一張臉都白了。怎麼昭陽殿內還有這個噁心東西?
“……”拓跋演蹙眉,“將查檢視,到底是誰的罪過。”
“唯唯。”毛奇領命而下。
拓跋演轉過頭,伸手在蕭妙音發頂上揉了揉,“好了,不怕了。”
蕭妙音一張臉白著,她捂住嘴嘔的一下開始吐起來。
殿中的宮人們圍著她忙的團團轉。
蕭妙音到屏風後收拾好出來,毛奇已經來回命了,“陛下,掌管庫房的黃門已經被拿下。”
宮中的事,哪怕一針一線都會記錄在案,蕭妙音那杯蜜水除了問題,要查起來也快的很。
“嗯。照宮規行事。”拓跋演眼睛都不抬,直接一句就定了人的生死前途。
甚至那話語裡都沒多少感情,蕭妙音有些怔忪。這些日子來,她看到的小皇帝都是帶著些許孩子氣的,甚至會逗她開心,拿東西來博她一笑。
可是他還是皇帝,即使大權在東宮手裡,他還是能決定不少人的生死。
宮中飲食醫藥向來是被嚴加防守之處,如今出了事,自然是重重責罰,蕭妙音這幾個月來也是跟著秦女官學了不少宮規,其中若是貴人膳食除了差錯,那麼出錯的那人恐怕就要沒命。
“陛下?”蕭妙音走出來,“或許不是那個黃門的責任呢?”
“三娘?”拓跋演看到她出來,面上露出笑容,“你來了?好點了沒有?”
“嗯,好多了,陛下還是再查查?或許罪魁禍首有別人呢?”蕭妙音走過來道。
“……好,反正閒來無事。”拓跋演自然無不可。
經過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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