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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那些堂妹的時候,又是一個好姊姊了。
“可惜三娘在宮中,不能玩在一塊。”蕭麗華笑盈盈的,眼角餘光瞧見蕭嬅氣紅了臉,還好心情的吃了一塊糕點。
小小年紀脾性這麼大也不怕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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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回的事之後,拓跋演乾脆連朝堂都少去,一副堅決不肯親政的模樣,所有事務皆由太皇太后處置。
太皇太后自然真的不會所有的事都一手包辦,她還是會讓人將一些公文文卷送到西宮,讓小皇帝自己批閱。
拓跋演批閱公文,哪怕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都是絕好的鍛鍊機會,畢竟東宮把權柄看得比自己眼珠子還重要,誰敢動一分一毫,太皇太后就敢讓誰家破人亡。
這種情況下,能夠有公文批閱就不錯了。其他的就別挑剔。
蕭妙音也在那裡陪著,最近小皇帝經常把她帶在身邊,就差沒讓她陪著一塊睡了。
那邊拓跋演持筆看公文看得認真,蕭妙音也不是無所事事,她將宮廷裡珍藏的書籍讓人送過來,自己攤開黃麻紙,仔仔細細的開始抄寫。
抄書也是一個修身養性的過程,而且知識就是力量,這話不管放在任何時代都是通用的,那些漢人士族為何能在鮮卑人的朝廷裡站穩腳跟?還不是因為士族底蘊豐厚,知曉許多鮮卑人根本就不懂的治國之道。
鮮卑人原本不過就是草原上一群放牧的,得了中原大亂的便宜打入北方,茹毛飲血的那一套是根本不能用在治國上。
鮮卑人對漢人其實也是羨慕的很。
蕭妙音抄到水利上,停了筆。她對農田水利這些東西並不懂。畢竟這些東西許多都依靠經驗和專業的知識,她對這個基礎薄弱,看起來雲裡霧裡。
尤其是農事,需要深厚的經驗,有時候一個老農比一個農大專業出來的學生還要彪悍上好幾倍。
“……”蕭妙音瞧著上面的河川圖,圖是很老的了,紙張脆弱的讓蕭妙音攤開來都是小心翼翼,唯恐一個不小心就弄碎了。
古代的圖紙畫的比較抽象,蕭妙音拖著下巴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出個名堂,她以前還看過秦漢時代的布武圖,當然都是從墓葬裡頭挖出來的。
她瞧著那上面的圖,仔細的想想和後世的走向有沒有改變,河水是會改道的,尤其是黃河,改道的次數較多,現代黃河的走向和古黃河河道那是完全不一樣。
她瞥了一眼手邊攤開的卷軸,裡頭都是些天文了,更加高大上。
突然背後冒出個聲音,“阿妙,你在看甚麼?”
蕭妙音直接被嚇了一大跳,轉過頭,正好望見拓跋演站在自己身後看著她。
自從經過了上回那件事,拓跋演對她的稱呼從三娘變成了阿妙。
記得他一開始其實是叫她蕭三孃的,這從蕭三娘到三娘,再到阿妙,這裡頭的親暱程度一路直升,不過蕭妙音多少都有些不敢相信。
“陛下不是在處理公文嗎?”蕭妙音奇怪道,好不容易太皇太后肯扒拉些許雜事出來,還不趕緊的練手?
“都處理完了。”拓跋演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原本就不是甚麼大事,哪怕他認真以待也花費不了多長時間。
這小妮子難道還以為他會對著一堆雜事費上半日的時間?
想著,拓跋演伸手就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蕭妙音立刻抱住被他敲過的地方,有些不滿的哼了哼。
“都是寫瑣碎雜事,寫個知道就可以了。”拓跋演敲完之後坐到她身邊,拓跋演從小就是接受漢風的薰陶,帶著昭陽殿內都是濃濃的漢風擺設。
鮮卑人的那些東西在這裡倒是成了少見的物什了。
“嗯。”蕭妙音知道有些事情其實真的只要知道就行了,至於為瑣碎小事,還親自來問,那就顯得有些本末倒置。
“你在看農事水利的?”拓跋演掃了一眼書立上的書卷有些驚訝的道。
“隨便看的。”蕭妙音說道,這會書籍難得,尤其還是大內中的藏書,她自然是抱著探秘一樣的心來看這些書,甚至還想抄點待會去給自家弟弟看。
這些書蕭家可都是沒有的!
“我記得你喜歡看春秋之類的書?”拓跋演對蕭妙音的喜好還是有了解的,蕭妙音對那些長篇大論沒有多少興趣,最愛的是春秋史記,說是能夠以史為鑑可以明得失,其實就是看著覺得有趣罷了。
“……都看膩了。”蕭妙音扯了扯嘴角,多看古人的是多少都可以有個借鑑,不過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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