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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反而被被救者或者家屬敲詐的事來。
“既然說無中生有,那麼可有證據?”拓跋演問道。
“……”這下只瞧見那鮮卑貴族漲紅的臉,這會弟弟人昏迷不醒,肋骨斷了幾根,雖然醫官說萬幸斷掉的肋骨沒有扎進內臟,不過人這會還昏迷不醒呢,至於弟弟帶的家奴,不是被猛虎嚇的四下逃散就是被老虎給咬死了。
前來報信的還是蕭佻的家人。
“……”蕭佻站在那裡,長身玉立,他面上的笑容在看見那個鮮卑貴族的窘迫之後便的越發的譏諷。
就算想要汙衊於他,好歹也要裝的像個樣子。而且別說根本就沒有此事,就算有。太皇太后也不會因為這種事就放棄家中好不容易有出息的侄子。
“此事等日後再說。”此刻拓跋演哪裡還看不出甚麼?他冷冷的看了那鮮卑貴族一眼。
鮮卑貴族張了張口還想說什麼,觸及拓跋演冰冷的目光,將那些要說出口的話全部吞了下去。
拓跋演打發那個鮮卑貴族回去看弟弟,出了這樣的事,做兄長的哪裡還能繼續行獵?順便拓跋演還派出跟隨的幾個太醫署的醫正過去治療,也算是盡到了人君的責任。
打發人走之後,拓跋演將蕭佻留下。
“受委屈了。”拓跋演讓人給蕭佻擺上坐席,安撫道。
“陛下言重。”蕭佻坐在床上微微頷首。
“方才那一拳,是……”
“是某所為。”蕭佻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那會他驚怒交加,猛虎出來就咬死了人,就算他將人丟下自己逃跑旁人都沒辦法說他什麼。
自己救了人反而被汙衊,蕭佻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好的脾氣,直接就一拳砸了過去,把提著自己的男人打的連連向後幾步。
接著一場打架自然是無可避免。蕭佻看起來瘦瘦高高,但絕對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他常年累月的在屋簷之間來去,還別提能夠將長公主府上隸屬南宮的衛隊。不說把人給吊打一頓也絕對是不會被佔便宜。
“阿兄沒事吧?”蕭妙音跟在乎的是蕭佻有沒有吃虧。
“無事,若是有事……”蕭佻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要是有事,這會那個鮮卑貴族身上估計要多出兩三個窟窿了。
“……”拓跋演對這位蕭大郎時有耳聞,說他有南朝名士之風,其實話裡的意思就是他任性妄為。如此一見與傳言有相似也有不相符之處。
“哦,陛下。”蕭佻這才想起還有個皇帝在那裡坐著,他連忙告罪。方才和妹妹說話,一不小心露了本性。
拓跋演笑道,“無事。”
蕭家人他見過的除了那幾個小娘子之外,就是燕王。不過燕王他見得也不多,更多的是傳聞。
至於東宮的那對雙胞胎,究竟是不是蕭家之子,恐怕還待商議。
畢竟太皇太后對那對侄子也太好了些,尤其蕭三郎和蕭四郎非嫡非長,甚至才能平庸。拓跋演長在深宮之中,可也是皇帝,作為長輩,晚輩們無才無德,甚至連容貌都沒有多少出眾的地方,到底是哪點惹的長輩喜愛?何況卡燕王的樣子,也不怎麼關心這兩個兒子。
“聽說你在中書學?”拓跋演將思緒從那對雙胞胎上拉了回來。
“回稟陛下,臣如今正在中書學,”說到這裡蕭佻頓了頓,“為中書學生。”
“其實依照燕王的爵位,你身上有父蔭,不必入中書學。”拓跋演笑道,他其實一開始也挺好奇,蕭斌的爵位高,家中的兒子尤其是嫡長子入仕,不必還要走那些士族子的路子。
“此事臣也想過。”蕭佻道,“不過大丈夫立身於世,總不能一直都靠阿爺。總得有幾分真本事才好。”
“此言倒也是對的。”拓跋演點點頭,“我曾聽說蕭家大郎有南朝名士風采,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蕭妙音聽著這話越聽就越不怎麼對勁,回想那些魏晉名士們,蕭妙音想的最多的就是喝酒發瘋,脾氣壞。東晉時候的名士可不就是這樣,喝了酒當著人面拍著桌子罵,這種事翻一翻就有許多。
南朝看起來是名士風度了,北朝看起來是在發瘋還差不多。
“……”蕭佻沉默一會,“某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名士之風,某不及半分。”
“何必自謙到如此地步。”拓跋演讓黃門將酪漿等物奉上來,和自己一同品嚐,“如今大郎入了中書學,不知道有何心得?”
說話說到上頭,拓跋演和蕭佻說起在中書學的事來。
拓跋演自然是不用和一堆人去上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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