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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
“曬。”蕭妙音見著是拓跋演來了,從床上下來,穿著白色足襪的腳從層層的裙裾中伸出來,她才勉強到了九歲,身量還是有些不足。兩旁的宮人連忙給她將絲履穿上。
“這麼嬌氣啊?”拓跋演瞧著她今日穿著襦裙,繡紋是南朝時興的花樣,淡雅別緻,他伸手想要捏她的臉,卻被蕭妙音躲開。
每次都這麼被捏臉,蕭妙音覺得都不太舒服。雖然知道自己日後十有八、九是要和他過日子的。
“陽光太好了曬在身上有些不舒服。”蕭妙音湊近一步,伸手拉住拓跋演的袖子,撒嬌似的左右搖了搖。
她沒防曬霜啊!
“……”拓跋演瞧著她小心翼翼撒嬌的模樣,下意識就想笑。但是他故意板起臉,看著她垂下頭去微微嘟嘴。宮中是錦衣玉食,將她養的白裡透紅,粉嫩粉嫩的膚色看得人想去親一口。
拓跋演倒是有些想,而且就算他真親了,也不會怎麼樣。東宮那邊還巴不得他趕緊喜歡這位小娘子,不過想起蕭妙音並不是很喜歡和人有肢體上的接觸。他忍了忍。
“你怎麼這麼傻,陽光熾烈,難道就不會戴帷帽?”拓跋演好笑的在她頭上輕輕一瞧。
蕭妙音啊了一聲就抱住腦袋。
“帷帽不是郎君們戴的嗎?”蕭妙音奇怪的看著拓跋演,帷帽和唐朝仕女戴的那種有垂幕的帽子很像,但是這會基本上是男人戴用。而且騎馬的時候用來擋住風沙。
蕭妙音說著,“那我也能用啊。”男人用的又有什麼關係,她戴在頭上還不信有人對她指手劃腳,她想著偷偷看了一眼拓跋演,皇帝在這兒,就算有些老古板想說,也要顧及一下皇帝。
就算大權都在太皇太后那裡,那也是手掌生殺大權的皇帝啊~
拓跋演瞧著蕭妙音急哄哄的要宮人給她準備帷帽,他笑著搖搖頭,怎麼說一出就是一出的。
宮人拿來一頂白色的帷帽給蕭妙音戴上,外面的花園裡頭鮮花開的正好。翩躚的蝴蝶在花卉間流連不去。
蕭妙音跑來跑去,嗅一下這個看下那個。
拓跋演站在那裡看著她這麼有活力,也跟著她一塊笑。
以前還能夠胡鬧,現在年紀大了知道君威為何物,就自然不能和兒時一樣無懼無所的玩鬧。他看著她這麼鬧,還有些羨慕。
“聽說今日大姊來了你這裡?”拓跋演瞧著蕭妙音跑過來,帷帽的垂幕被她自己拉開,因為運動一張臉上紅撲撲的,額頭上一層汗珠子。
“……”蕭妙音點點頭,“兩位貴主的確來過了。”
這件事也沒甚麼好瞞的,而且西昭陽殿原本就是昭陽殿的一部分,拓跋演想要知道什麼也相當的容易。
“……”拓跋演點點頭,“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他那位姊姊從小就是愛指點別人的性子,就是他小時候也被說過幾句,虧得陳留公主並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姊姊,不然說的還會更多些。
阿妙是燕王家的女郎,身份上足夠了,可對上宮中的公主還是有些底氣不足。若是將話當真了就不好了。
“我知道啊。”蕭妙音雙手背在背後,她怎麼可能會因為陳留公主的一句話就把自己變了個樣?說起來陳留公主將來還不一定能管到她頭上,聽陳留公主的話才是有毛病!
“你在家中和誰親近?”拓跋演不能夠時時刻刻陪著她,宮中的公主和她又玩不來,只能看看蕭家裡還有誰和她感情好。
蕭妙音想起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腦海中一掠,弟弟是男孩子,外男輕易不能入宮,她還是別為難自己和拓跋演。至於妹妹,她親妹妹入宮那才是詭異萬分,不是她不為妹妹著想,而是侄女們在太皇太后看來只有一個用途啊。
要麼就是給小皇帝做媳婦,要麼就是給那些宗室做媳婦。至於其他的沒了。
“其實……”蕭妙音吞吞吐吐的,“我很羨慕二孃。”
“蕭二孃?”拓跋演有些奇怪,蕭二孃其人他是見過的,這個小娘子自以為掩藏的挺好,其實他一眼就看出來她其實是個挺勢利的人。宮中這樣的人不少,基本上一看一個準。拓跋演並不反感這樣的人,畢竟人有欲求,上位者就能夠加以利用讓他們為自己做事。
不過拓跋演可不希望這樣的人到蕭妙音身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時候相處久了,別和蕭二孃一樣的人了。
“是啊。”蕭妙音沒覺察到拓跋演勾起的嘴角有些抿平,“二孃有自己的莊子,想要弄些甚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