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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不說話了。
“將六郎那個畜生給我召進宮來!”太皇太后喝道。
如今東宮正在氣頭上,京兆王倒黴是一定的了,哪個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觸太皇太后的氣頭。
大長秋瞧了一眼中尹,中尹是大長秋的副職,這種事自然是他做了。
京兆王昨天被蕭佻一酒罐砸的頭破血流,正在找理由不去上朝,結果還沒想出個理由來,東宮的人就找上了門,將這位大王給抬上了車。
哪怕太皇太后氣在頭上,但這位大王的王爵還在,前去傳人的中尹也只能客客氣氣。
蕭妙音在西昭陽殿正在和拓跋演射箭,鮮卑人無論男女都會騎射。公主和皇女們也不例外,蕭妙音做了很久的學霸,不想做學渣,只好求了拓跋演,讓他輔導。
“就這樣。”拓跋演一雙手臂扶在她的雙臂上,給她調整姿勢,兩人的身子差不多快貼到一塊去了。
“就是這樣子嗎?”蕭妙音有些懷疑,這個好像和她以前學過的不太一樣。該別是拓跋演又誑她吧?
“當然,草原上的人都是這麼射箭的。”拓跋演一低頭,唇就在她臉頰上擦過。
“……”自己又被佔便宜了……
蕭妙音覺得這孩子已經快盪漾的飛天了。
十五歲的騷年喲,那顆盪漾的心,話說她穿越之前讀書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十五歲的少年能盪漾到如此程度。
不過在眠榻上,他表現還是有點小小的純情呢。
怪阿姨附身的蕭妙音在心裡暗爽的偷笑了好幾聲。
“可是我又沒看過草原上的人怎麼射箭。”蕭妙音乾脆轉過頭斜睨著他,換了別人,再給十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對皇帝斜著眼睛看,但是蕭妙音膽子忒肥。
拓跋演一笑,露出白牙,“我難道就不是?”
“……”蕭妙音轉頭去看靶子。
這個人臉皮實在太厚了,鮮卑人起源於草原是沒錯啦,但是拓跋演從來就沒有涉足過草原,怎麼知道的?還不是在誑她。
“好了,專心。”拓跋演扶正了她的手,輕聲說道。
兩人正在膩歪的時候,毛奇和一個小黃門悄悄說了幾句,他焦急趨步走來。
“陛下,大事不好。東宮要杖責京兆王!”
“甚麼?!”拓跋演回過頭來,滿是驚訝,京兆王在兄弟中排行老六,年紀不是很大,這個弟弟平日裡也有個甚麼毛病,但是怎麼會惹得太皇太后大怒?
要知道杖責一般是用在宮人和中官身上,對宗室用這種刑,還是頭一回。
“我們去看看。”拓跋演直接握住蕭妙音的手,就往外面大步走去,蕭妙音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被拉了個踉蹌。
兩人坐上馬車直接就往東宮而去。
蕭妙音心裡忐忑的很,“大郎,我這樣坐著你的車,太皇太后會不會不高興?”
她不是甚麼集長輩千萬寵愛為一身的嬌嬌貴女,她只是燕王府中一個庶女,甚至當年的讀書,還是她費了心機才得到的機會。能夠被太皇太后選入宮中,還是臉蛋長得好和運氣好兩樣居多,完全不是太皇太后這個長輩怎麼疼她。
幾年前東宮想要廢掉拓跋演,轉頭就把她塞給常山王,她在太皇太后眼裡就是一隻小貓小狗,愛塞在哪兒就塞在哪裡。
“莫要擔心,就說我讓你和我同車的。”拓跋演笑笑,“說不定東宮還會很高興。”
能和皇帝同車的女子,只有皇后。這也是東宮想要看到的局面。
拓跋演和蕭妙音趕到的時候,京兆王已經被黃門拖出去行刑了。太皇太后這次是真的氣狠了,令黃門將京兆王脫去衣物受刑。
聽到這個拓跋演也是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蕭妙音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必緊張,她沒惹到太皇太后,而且拓跋演還在,不管怎麼樣都算不到她頭上來。
入了長信殿,蕭妙音跟著拓跋演拜伏在地。
“你來了?”上首女子不怒自威,雖然保養的很好,但是人到中年,眼角和唇角還是起了幾縷細紋。
“是,兒前來探望大母。”
“你來的倒是時候。”太皇太后沒有叫拓跋演起來,拓跋演哪怕是天子也只能在地上跪著。
蕭妙音同樣,在這個手掌生殺大權的姑母面前,她這個侄女一樣也是什麼都不是。
“是聽到六郎那個孽畜被我罰了趕過來的吧?”太皇太后拿過宮人奉上的蜜水抿了一口。
“六郎頑劣,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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