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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姑母面前也不知道收斂,何太后膝下無兒無女,也樂意寵侄女,可是侄女年紀大了,到時候要嫁出去了,哪家會接受新婦是這個性子?
“妾記著了。”豆盧氏答的心不甘情不願。她就一個女兒,難免嬌慣了些,要是日後女婿敢嫌棄她家惠娘,她就上門把對方家裡給掀了!
蕭妙音拜完兩宮,直接就回到宣華殿中。才到殿中,蕭妙音腳下就一軟,兩名妙齡宮人立刻過來攙扶住她。頭上的假髮簪子飾物加起來好沉,天知道她是怎麼撐過去的。
宮人們半扶半抬將蕭妙音弄到內殿,宮人們紛紛上前,取出她頭髮上的金簪髮針,將和真髮束在一起的假髮解開。
頭上重量一輕,蕭妙音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她還是頭一次頭上壓著這麼多的東西。之前她都是梳著總角,最多掛珍珠而已。誰知道一來就是這麼重的。
秦女官瞧著她滿臉疲憊,心疼的給她按摩脖頸,好讓她好過點,“三娘習慣就好,”說著,她頓了一頓,“妾聽說皇后的那一身比這個更沉。”
蕭妙音一聽,眨了眨眼,原先受的那些辛苦頓時比方才加大了好幾倍。
蕭妙音趴在隱囊上,宮人們給她換了衣裳,她終於輕鬆了。
“對了,待會銀耳湯給貴人來一盅。”秦女官想起蕭妙音在西昭陽殿的習慣來。
“……不用這麼麻煩了吧?”蕭妙音趴在那裡渾身上下都不想動彈,張張口都覺得麻煩。
銀耳是好東西,原來只有蜀地出產,加上蜀道難行,一匣子銀耳可以要價二十車的錦帛了。
“這都是貴人應該用的,怎麼是麻煩?”秦女官回頭看著蕭妙音。原本就是用慣了的,貿貿然停了,還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猜測,不知道別人會如何猜測呢。
正說著,一個小黃門趨步進來,“貴人,方才陛下派人來,說夕食會在宣華殿用。”小黃門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可能受刑的早,這會聲音也還是和孩子一樣。
“貴人!”秦女官欣喜的看向蕭妙音。
蕭妙音懶在床上渾身上下都不想動,“來了就來了唄。”以前在西昭陽殿的時候,拓跋演還不是日日都來?
秦女官瞧著蕭妙音還是沒有通竅,不禁大急,“貴人!陛下過來用夕食,很有可能是要留宿的!”
蕭妙音突然聽出秦女官的言下之意:你還不趕緊的洗白白等待拆封?
“啥?!”蕭妙音想到她如今已經是妃嬪了,妃嬪最大的功能就是睡皇帝!
宣華殿立刻開始忙碌起來,方才傳話的小黃門抬頭瞥了蕭妙音一眼,垂下的眼眸掩去眸子中的光芒,躬身退了出去。
加了料的熱湯被抬上來,蕭妙音整個被剝的精光下水洗涮,泡了一身白白的出來,還被抹了亂七八糟的白玉膏。
那些東西都是魏晉時候傳下來的方子,說是當年有名的美男子都用的。
一通搞完,要不是眼下這會拓跋演還沒過來,她都能被換上嫵媚誘人的紗衣了。蕭妙音坐在那裡讓宮人們打扮。
等到宮人們將白粉眉黛花鈿之類的東西來過來,要在她臉上招呼的時候,蕭妙音終於忍不住了。
“我自己來!”北朝鮮卑婦人的那一臉她看得多了,簡直不能忍!!如今她才不要也被人來那麼一臉呢!
蕭妙音看了看,粉底基本上算是沒有,她向來不怎麼塗脂抹粉,如今只能勉為其難的擦了點粉,眉心中貼了一枚小巧秀氣的花鈿,其他的東西一概不用。
年紀不到,還沒長到那個程度,濃妝豔抹反而落了下層。
“……”秦女官拿著一隻匣子,看著那邊已經化妝完了的蕭妙音,她清了清嗓子,“貴人,今晚您很有可能要侍寢,有些事也應當知曉了。”
蕭妙音看著秦女官跪下來,開啟這隻匣子,從裡頭拿出一卷畫軸,畫軸慢慢在她面前展開,上面筆法抽象的男女交纏影象緩緩在她面前展現。
“……”就這個?
“貴人,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合萬物長生之理。”秦女官開始拿出一大堆的話來忽悠蕭妙音了。
蕭妙音看著圖上的那對人簡直是發愁,她連真人的都看過了,畫上的根本打動不了她,不過她聽說拓跋演那邊沒有教導過人事,拓跋演自己都和她講了,他把太皇太后派過來的宮人給打發走了。
蕭妙音當然相信他沒有被別的女人碰過,兩人又不是沒有過親密的事,要是有肯定看得出來。
“阿秦,這到時候就放在眠榻上吧。”好給拓跋演指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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