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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打情罵俏西昭陽殿的女官內侍們都看得多了,此刻都屏氣侍立,好似都不存在一般。
“阿姊喜歡玉器,你送玉如意去就行了。”拓跋演和姊妹們並沒有太多的往來,宮中非一母所出的那些兄弟姊妹們不會來往太多。
尤其是那些皇女們,多少都會有些避諱。
“是嗎?”蕭妙音回想起陳留公主每次來的時候,頭上金閃閃的步搖,身上的玉石沒有見到多少。
這位公主其實比較愛金飾吧?
這句話蕭妙音沒有說出口。
“最近高涼王和大姊姊的好事也快近了。”蕭大娘和高涼王都定下那麼好幾年了,就等著高涼王上門親迎了,大娘比蕭妙音還要大上三歲不止,要準備著了。
“我挺羨慕二郎的。”拓跋演嘆口氣,高涼王年紀還比他小點,東宮不可能將自己的侄女一直拖下去,跳過他這個兄長成婚是一定的事了。
“大郎是天子,怎麼還去羨慕高涼王了?”蕭妙音吃驚道。
“那是因為……”拓跋演話說了一半噗嗤笑了笑,“這話告訴了你,說不定你又生氣。”
“說啊。”他這麼一講,蕭妙音的好奇心反而被勾起來了,“只要不是甚麼機密,大郎說給我聽。”
“那我可真說了。”拓跋演正了正色,他靠近蕭妙音小巧的耳郭,輕聲說了幾句。
蕭妙音雙眼瞪大,雙手就要往拓跋演身上掐,“討厭死了,討厭!”
“唉唉唉——”拓跋演一邊躲一邊滿臉無辜,“明明就是阿妙你自己要聽,管我甚麼事?”
那些拳頭落到身上根本一點都不疼,和撓癢癢似的,拓跋演伸手攔腰一抱,蕭妙音整個人就落在他懷裡了。
眼下是初秋,秋老虎剛剛過,蕭妙音穿著襦裙,裡面是單薄的紗衣。
她喘息著瞪著拓跋演,衣襟未開,露出裡頭紗圓領衣來。
“阿妙,我們也試試吧?”拓跋演看著喉頭一緊,俯下來就說道。
蕭妙音臉上一紅,啐了一口,“你腦子裡就想著這事?”
“……”拓跋演俯下頭去,吻了吻她的額髮,細膩的肌膚上還帶著一股薔薇的花香。
蕭妙音遲疑一會,她知道男人自青春期少年開始,就會用自己的手來紓解,不過拓跋演是個皇帝,還靠著五姑娘來,好像有些啼笑皆非外加有點兒小可憐。
秦女官已經帶著殿內的宮人退下,至於那些內侍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退下了。
“唔……不準來真的哦。”蕭妙音扯了扯拓跋演的小辮子,提醒道,她又不是什麼真純情少女,打打擦邊球她還是能夠接受。
就是現在,南朝北朝男女關係也是亂成一鍋粥,鮮卑人也好,漢人裡頭的寒門和士族都是一樣。
她乾脆把手伸入他衣襟裡去,在他幾乎震驚的目光中享受了一把好手感。
秋老虎過後,再熱的天也起不了多大的威力,風吹進殿中被涼氣一衝也成了絲絲涼風。
拓跋演從眠榻上起來,身上披著一件單衣。少女蜷縮著睡的很香,拓跋演坐在那裡,看了她一會。
少女睫纖長濃密,肌膚雪白,他伸出自己的手,手指碰到她的臉,溫熱細膩的觸感纏繞在指尖上。
他想起方才她問起的那些話,“你喜歡誰?”
“我喜歡阿妙。”
“就喜歡我?”
“嗯。”
“那麼要繼續喜歡下去哦。”少女上揚的尾聲裡飽含著嬌憨。
“好。”
拓跋演穿著貼身衣物下了眠榻,毛奇在外面等著,天子和蕭三娘這麼嬉鬧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見到拓跋演撩開帷帳從裡面出來,毛奇立刻彎下腰。
“更衣吧。”拓跋演道。
熱水簇新的細麻褻衣早就已經準備好,拓跋演站在那裡展開雙臂,幾個年少的黃門上去幫助這個少年天子褪去身上僅有的衣物。
蕭妙音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好妒,服侍帝王這些事情都原本都是一些妙齡宮人,在她的干涉下都換成了年少黃門。
拓跋演對她相當放縱,既然她想這麼做,那麼就由她去,甚至還有幾分的樂在其中。
換好衣裳,毛奇將人送到內殿裡,那邊的帷幄後,蕭家三娘還在呼呼大睡。
毛奇是在拓跋演貼身伺候的內侍,拓跋演不親近其他年輕宮人,甚至連教導人事的宮人到如今還是處子身,平常貴族少年十四歲就懂人事了,毛奇將拓跋演平日裡的騷動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