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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看著蕭妙音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你幹嘛嘆氣?”
“我在想日後怎麼死才能漂亮點。”蕭妙音抬頭就是一句。
她已經能夠從呂家身上預見蕭氏的結局了。
“啊?”貓兒被她這麼一句嚇得不清。
太皇太后坐在床上聽著宮人來回話,李平板著一張臉坐在一旁。如今兩人在宮中是公開的秘密,倒是他在平城裡的家已經是幾個月都沒有回去了。
“大王說,若是日後能繼位,必定貴羅氏一族。”宮人是個老宮人,說話起來不急不緩,每個字眼都能讓上位者能夠聽清楚。
太皇太后面上無怒無喜,李平聽見一聲輕笑,“這便是你要的?”
“常山王如今七歲,這年紀已經是養不熟的了,況且和生母感情甚深。”李平轉過頭看著面前位高權重的女子。
太皇太后保養的十分好,看上去似乎是三十來歲的樣子,她垂下眼,“李郎似乎很高興?”
“我是為你好。”李平看著一旁的幔帳,幔帳是蜀錦製成,在燈光下上面流光溢彩。
“今上畢竟是由你撫養長大,在大義上你便是佔了先風,而常山王等皇子,卻與你沒有半分養育之情。”李平淡淡道。
皇后是不生孩子的,皇長子們幾乎都是有自己的生母,都已經是養不熟了,奪人之子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此時就算殺了皇子生母又如何?
能為了皇位忍氣吞聲不露半點情緒,可是之後呢,哪裡會忍一輩子?
殺母殺父,太皇太后可算是兩樣都佔全了。漢臣們多是太皇太后提拔上來的,可到時候誰又會為蕭家出力,又是十分值得玩味的事了。
☆、第46章 朝堂
貓兒大大咧咧的當人面說,“若是我得大幸,一定奉阿姨為皇太后,讓我舅父一家都富貴。”如今宮廷上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他的這句話幾乎是根本不需要人傳,一下子就傳到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裡。
何太后聽到宮人的回報,險些咬碎銀牙。她抓起手邊的一隻茶托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隻茶托是南朝來的珍品,其色為青,開冰裂片,為上好的極品,茶托摔在地上清脆一聲便裂成了一地的碎片。
“豎子!”何太后狠狠罵道,她氣的胸口直疼,伸手捂住胸脯。旁邊的宮人們連忙上來攙扶住她,還有黃門去叫今日在長秋殿上值的醫官。
“太后,太后。”宮人們將何太后攙扶在席上,服侍她靠著隱囊坐下。
何太后氣了半晌,讓長秋宮中的屬官去將阜陽侯召來。
原本這事將阜陽侯夫人召來最好不好,而且阜陽侯夫人是女子,召進宮內也不會太引人注目。奈何兩三年前的那件事,何太后奪了豆盧氏的門籍,到現在何太后礙著太皇太后都沒敢恢復自己嫂子的門籍。
太皇太后喜怒無常,不小心一點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就得罪了她。
何太后想起拓跋演,對於這個名義上的長子,何太后並沒有多少感情,畢竟不是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也不是放在身邊養大的。不過捫心自問,拓跋演待嫡母和嫡祖母還是很不錯,何太后哪怕帶著再挑剔的眼光去看也找不出一絲半點的錯誤。
她到現在也想不清楚,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讓太皇太后這麼不喜,甚至要到廢黜的地步。
下面的那幾個皇子,真的是一個比一個不好糊弄,哪怕是最小的常山王,都是一副登基之後要惠及母家的樣子。
何太后想起這個就一陣氣急。
醫官過來之後,給何太后診脈。其實何太后也沒太大的毛病,不過是一時氣不上來。紮了幾針之後就好多了。
阜陽侯和博陽侯一樣,身上領著個散職,至於實權連影子都沒瞧見。
“臣拜見太后。”阜陽侯見著何太后行禮。
“……”何太后雙手攏在袖中答禮,讓宮人將枰擺上來。
“汝等退下。”何太后對身邊的宮人內侍道。
“唯。”宮人內侍應聲退下。
待到殿中的宮人黃門都屏退之後,阜陽侯才開口問道,“六娘有甚麼事麼?”
“甚麼事?關係到我們何家的大事。”何太后冷哼一聲,心裡對這個兄長覺得頗為失望,這個兄長和太皇太后家的博陽侯相比,還真的是不分伯仲。
“最近朝上有大事,阿兄知道麼?”何太后靠在手邊的憑几上問道。
“太皇太后想要行廢立……”阜陽侯吞吞吐吐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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