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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膽子等太皇太后提起何惠和京兆王的事,可是東宮好似不記得自己提過那回事一樣,完全沒有後文了。
何家和賀賴家已經是定好了,想要改變,除非是出了事故,或者是男方被查出什麼德行有虧的事,不然就等著禮成了。
豆盧氏是在家中捶胸頓足了好幾回,但這次乖了,知道關起門來自己發火,不去長秋宮中當著何太后的面了。
豆盧氏哭完了,再不甘心也只好給女兒準備嫁妝了,她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嫁妝上自然是要給女兒準備的豐盛,別讓夫家小看了她。
太皇太后對於何家,不過是逗弄一隻貓而已,只不過一句話就看的何家陣腳大亂,她還什麼都沒做,何家就慌慌張張的開始忙碌了。
對於何家那些亂糟糟的事,太皇太后沒有那麼心思去關注,還有別的事等著她來處置。
她不會日日關注皇帝那雙腿夜晚到底往哪個妃子的寢宮跑,不過每過那麼幾個月還是會把女官召來問一問,翻一翻那些彤史。看著上面一水的蕭貴人,高凝華連看都沒看到的時候,太皇太后笑了聲。
她還真是後繼無人啊。
高凝華在她看來不過就是個生孩子的,生完孩子之後就可以去地下面了。之後皇長子被她收養,侄女坐上皇后位置。不管將來如何,只要皇長子在,侄女們都能順順當單的,甚至如今蕭家的地位都能傳承下去,誰知道三娘竟然這麼目光短淺,只曉得看著眼前的寵愛,卻不知道為長遠打算。
“請陛下來吧。”太皇太后對身旁的中官道,三娘那裡她已經說過了一回,還是這麼一副樣子,再多說也是無益,不如從皇帝那邊下手。
拓跋演聽到太皇太后要見他,放下手裡的事趕緊來了。
他見到太皇太后那一臉的祥和,“大母讓兒前來,可是有要事?”
平常就算有甚麼要事,也是把中書省和秘書省尚書省門下省的大臣們積聚在一處,他這個皇帝就在旁邊聽。
拓跋演一看太皇太后身旁只有宮人和中官,便知道不會有大事。
“老婦這次請陛下來,是為了子嗣之事。”太皇太后不想和皇帝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
“這……”拓跋演有些遲疑。
太皇太后讓拓跋演在一旁的床上坐下,靠著身旁的三足憑几,“老婦最近看了看陛下臨幸妃嬪的彤史,都是三娘。”
“……”拓跋演垂下頭來不說話。
“陛下能夠喜歡三娘,那是三孃的福氣,老婦作為三孃的姑母,自然也是高興的。”說著,太皇太后坐正了身子,“可是陛下膝下一直空虛,這可不行。”
“那麼大母的意思是……”拓跋演問道,太皇太后這一關不好過,她立身的根本就是撫養皇儲,然後皇儲就成為她的持政的根本。
他還記得當年先帝之事,對太皇太后能又多少母性保持懷疑。拓跋演清楚的明白,太皇太后一旦狠起來,哪怕是從小養在跟前的又如何,她照樣會處死。
當年他不就是差點死在她的手中麼?
“高氏有天命。”太皇太后說起這個面上都帶了笑容,那個傳說她聽過,不管真假如何,只要能生出孩子來,就是真的。
“……”拓跋演從蕭妙音那裡也聽說過高氏入宮之前找人算命的事,他對這種事多少都是當做笑話看,和宮中優伶滑稽的表演一樣。那會蕭妙音還拿出漢朝說劉邦親母和龍相交,王皇后說自己夢日入懷來打趣,他雖然有些擔心蕭妙音這樣不敬鬼神,但心裡也不將那些當回事。
“高氏入宮都幾個月了,陛下也到她那裡坐坐,萬一有身產下長子,老婦也有臉面去地下見諸位先祖。”太皇太后話語已經說的連遮掩都不要了。
“三娘若是識大體,也應當會體諒陛下。”太皇太后連蕭妙音那裡都想到了。
“……”拓跋演對著太皇太后拜伏下來,“諾。”
這一次,中官是到高凝華的宮中說天子要她前去侍寢之事。
高凝華地位較低雖然是九嬪,但確實下六嬪的末位,只是比御女和世婦好上那麼一點。不必到掖庭那裡受那班閹寺的罪。
皇帝不到她的殿內來,直接召她過去,也是應當的規矩。
“凝華,太好了!”宮人們送走前來報信的宮人就湊到高凝華面前道。
誰都知道如今的天子是宣華殿一個人霸佔了的,別的妃嬪幾乎別想從蕭貴人手裡搶。如今這天子破例,一下子讓許多人都沸騰起來了。
“是呀。”高凝華喃喃道,她家中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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