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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太皇太后能那麼幹脆的毒殺先帝,還不是因為有皇太子在手裡。拓跋演怎麼又不會怕自己也落得當年的那麼一個下場?
太皇太后自己抓不住主要矛盾,一股腦的推到她頭上,怪她眼光短淺,只曉得爭皇帝寵愛。不知道為家族長遠利益著想。
卻不想想只要她自己一死,皇帝真的要發落蕭家一家子,哪怕十個皇子也頂個卵用。東漢那些皇帝對自己掌權的嫡母祖母下手軟了?一家家的全部擼個乾淨!
那些太后哪個不是生前臨朝稱制,皇帝到了她們面前就是小孩子,可是呢,人一死,甚麼都沒了。
皇帝真的要收拾人,那位姑母能從土裡跳出來,她就算姑媽夠本事了。既然打定主意要家裡子弟吃女人飯,就別把自個看得太高。
太皇太后只能管的了眼下,但是拓跋演卻能決定將來。
養了皇長子又如何?皇太子都能被廢黜呢,別把長子甚麼的當做萬金油用。
“說不定啊,如今……”她心裡這麼想著指了指東邊,“心裡怎麼想我呢。”
她肚子疼的厲害,說話也少了許多忌諱,太皇太后掌權多年,早就不是那種會容忍人的脾氣。這在後宮兩年來自己的作為,姑母已經知道她和自己不是一條心。
帝后之間,想要兩邊都萬全,是不可能的。只想著能夠兩邊討好,那是做夢,別人也不會買賬。太皇太后和拓跋演,哪個都不是好糊弄的。
她只能選擇一個。
如今也該想想後路了。
“貴人?”劉琦大驚。
蕭妙音嘆一口氣,她坐起身子,高聲道,“你們都退下。”這話是對那些中官和宮人說的。
中官和宮人退下,殿中一片靜寂,蕭妙音坐在床上,看著床前的劉琦和秦女官,“再過不久,恐怕我就有禍事了。”
“貴人?!”秦女官聽了這話差點驚叫出聲。
“東宮不會輕饒了我。”蕭妙音覺得昨夜應該不會事成,拓跋演見著那些女人就犯惡心,別說強迫自己去睡她們了。
要說原先拓跋演對自己有七分情誼,太皇太后也把這七分情誼給逼到了十層。
如今有天命的高氏都失敗了,那些高麗少女們被丟到一邊,還有那些青春貌美的良家子們。太皇太后換花樣的塞女人,當塞女人不管用的時候,就來整治她了。
她又不是傻子,在宮裡這麼多年,這位的‘光輝事蹟’不知道聽了有多少,對她這個侄女不知道是乾脆轟到冷宮裡去,還是直接一條繩子勒死完事兒。
上回太皇太后就找過她,要她要向遠處看。太皇太后沒有太多的耐心,不按她的意思去做,她下手也毫不留情。
聽了太皇太后的話,可能會和拓跋演離心。將來蕭家的命運是攥在他的手裡,是生是死,是殺是剮,都是他的想法。一個弄不好,全蕭家的命全交代了。
不聽太皇太后的話,她又會面對太皇太后的報復。對於她,太皇太后覺得說一次還不聽的話,基本上就可以丟出去了。
不和她一條心的繼任者,根本沒有半點意義。
“不過放心,你們都是跟過我的人,我會安置好你們的。”蕭妙音道。她有預感,估計也快了。
不過只要還有命在,就都有可能,太皇太后對她多壞,只要她還有口氣,就有其他的可能。
她深深吸了口氣,平躺下來。
“貴人這是說的甚麼話。”劉琦跪著說道,“小人的命是貴人救下來的,萬萬沒有離了貴人自己去求富貴的道理。”
“也不是讓你獨自去求富貴,”蕭妙音嘆了一口氣,“罷了,將來再說吧。”
拓跋演今日來的比往常要早的多,甚至連夕食時分都沒到。
他來了,蕭妙音讓宮人扶著她,走路都是邁小步走。拓跋演見著她臉色慘白就知道她不好,過來看清楚她點在嘴角邊的紅砂才開口問道,“葵水來了?”
拓跋演記得蕭妙音來葵水除了偶爾不舒服,沒這麼嚴重。
“是不是又吃了不該吃的吃食了?”拓跋演讓那些宮人退下,自己扶著她到床上坐下問道。
蕭妙音疼的渾身無力,一張臉皺著,閉上眼不說話。
倒是劉琦開口了,“昨夜裡貴人用了冰。”
“這麼冷的天,你還是吃這個?”拓跋演蹙眉,伸手給她揉肚子,口裡不禁說些責怪她的話。
蕭妙音靠在他身上閉了眼。
她這模樣落到拓跋演眼裡,以為她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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