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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二十歲還沒到就這麼一路到了和他們阿爺一樣的位置,”她說著喘了幾聲,“真是……”
“阿孃,各人有各人的福氣,強求不來。”蕭拓輕輕拍著博陵長公主的背。
“二郎,你!”長公主氣急。但是蕭拓握住她的手,笑著安撫她。
“阿孃也知道,如今那兩個人沒有功勞,只是憑藉著姑母的喜歡,可是這事也不會長久。”蕭拓才不會嫉妒那對兄弟,蕭吉蕭閔兩個絲毫沒有將嫡母放在眼裡,他又為甚麼要去對他們講究什麼兄弟情分?
何況他和蕭吉蕭閔從來沒有交往過,甚至見面,兩個人也是一副自視甚高的模樣,看了就覺得心煩。不過一個侍妾生的野種,得了姑母的青眼,在東宮住了十多年回來,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
“二郎。”博陵長公主握住他的手。
蕭拓笑了笑,這會侍兒將熬好的藥湯送來,他持起湯匙給母親喂藥。等到一碗藥喝完,服侍她洗漱完睡下,蕭拓才出來。
“二郎君。”博陵長公主身板的女官在外面看見他,彎腰行禮,“如今東陽王他們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嫡母還病者,就這麼大戰旗鼓的宴請賓客,是嫌棄嫡母還病的不夠重?哪家庶子有這個膽子?
“我心中知曉。”蕭拓點了點頭,他眼眸上泛著一層冷光。
蕭吉和蕭閔和博陵長公主這邊幾乎沒有任何的來往,哪怕去拜見嫡母的事都沒做過。在宮裡的時候,太皇太后放在手心上捧著,如今出宮了,阿爺不管,嫡母見都不見他們。但是在家族之內還有嫡庶的區別,這在宮中區別很大。
於是兩兄弟變著法的和兩個嫡子相比,蕭佻在平城的時候,根本就沒搭理他們。如今蕭佻去了平齊郡,就剩下個蕭拓,可不是憋足了勁兒?
宴會上歡聲笑語一片,一上來不是傳酒令,而是穿著清涼的龜茲舞姬。龜茲女子善於舞蹈,勳貴之家多買有龜茲女子加以調~教。
高純對蕭家瞭解的不是很多,蕭家裡頭他看得上眼的也只有蕭佻一個人,他瞧著宴會上烏煙瘴氣,伸手捂住口鼻,嫌惡蹙眉,他坐在那裡,過了一會蕭吉和蕭閔持酒前來,見著他臉上的笑容都客氣了不少。
高純從席上站起來一觴酒飲盡,蕭吉還想和他說甚麼話,他卻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就不給兩個人開口的機會。
席中在座的都是寒門子弟或者乾脆就是鮮卑勳貴。其中阜陽侯世子何齊也在裡頭,他前端時間被何猛打的險些去了一條命,然後又被關起來,最近因為妹妹和尚書右僕射家幼子定下來,他才被放出。
何齊坐在席上,他抬頭看了一眼那邊正在正在和賓客敬酒的兄弟兩個。
一圈輪過來,最後才到何齊。
蕭吉看著這個死對頭,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記得當年因為一件小事和世子起了衝突,如今正好給世子賠禮。待會世子看中了哪個舞姬只管開口,待會保證送到侯府門口去。”
雙胞胎兄弟和阜陽侯世子之間的恩怨,在場的人有不少的人知道。頓時就來了精神看好戲。
何齊的臉上漲得通紅,他還記得阿爺的那頓暴打,知曉這對雙胞胎不好惹,一口氣死活都要吞到肚子裡頭去。
可惜蕭吉沒打算這麼容易就放過他,“不知道世子身上的傷好了沒有?不然這美人也沒法享用不是?”
這一句蕭吉壓低了聲音說的,足夠何齊聽到清清楚楚。
何齊頓時渾身的血就往頭頂衝,他臉上僵硬,過了好一會才扯出個笑容來,“那就多謝東陽王了。”
蕭吉瞧著何齊竟然沒有和當初一樣和他大打出手,不禁有些意外,蕭吉挑了挑眉毛,回過頭,也不看何齊了。
何齊等到這對兄弟走了之後坐在席上,拿起面上案几上的金盃,杯中的葡萄被飲盡,寬大的袍袖落下來,遮去他眼裡的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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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氏在房間裡聽著阿昌說檀奴和五娘都已經歇息之後,她才問起,“四娘那邊最近有甚麼事?”
兒女都已經長大,檀奴年紀大了有些不聽話,但好在還懂事。五娘性情活潑,也不惹禍。常氏也有些時間和精力來做些別的事。
這麼些年來,她對蕭嬅一直不能放下心來。畢竟能推自己女兒下水,一雙眼睛又盯著天子不放。這讓常氏怎麼都放不下心來,就憑著蕭嬅想要推三娘下水這麼一條,常氏活剝了蕭嬅的心都有。
常氏看著自己的指甲,三娘不將四娘當回事,但是她這個做阿姨的卻不能夠。侯氏的那個院子裡就是個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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