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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瘦了,還是要養回來的好些。”他掌心貼在她的腰上,力度掌控的正好。
蕭妙音腰上的不適被緩和了些許,她閉上眼吐出一口氣。
兩人蓋著一張錦被下面,肌膚相處,她只是躺著不動。年輕人血氣方剛,萬一又鬧出什麼來,算來算去還是她吃虧。
拓跋演這會正年輕力壯,腰痠什麼的簡直可以忽視掉。至於其他的毛病……
“你就不怕腎氣不足麼?”簡稱腎虛,蕭妙音在心裡加了一個解釋,他這麼要的這麼多,就不怕真的虛了。
拓跋演聽到她這話,他低沉了笑了兩聲,帶著點兒得意又有些解釋“我除了你還有誰?旁的女子我都沒有碰過,怎麼會不足?”
蕭妙音聽了這話,心裡似乎被灌了好幾大勺子的蜜,讓她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那你怎麼過的?”
她出宮有個原由,就是宮中沒有皇長子,皇長子又是太皇太后執政的根本,她這麼起來,簡直是動了姑母的命根子,原本就沒多少感情。到如今她能留的一條命,都是要多謝姑母手下留情了。
她都這樣,拓跋演的日子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東宮明面上已經歸政了,還能在這種事逼迫我?”拓跋演笑著吻了吻她的髮鬢,“你出宮後日子怎麼樣?”他問起這話想起她纖細的身體,“是不是不好?”說到後面這句已經是肯定了。
一個被遣出宮的失勢嬪妃怎麼看,日子都不會好過到哪裡去,何況太皇太后也沒有明確奪了她的封號,只是令她出家。
出家人的生活,哪怕有僧侶過的比平民好上百倍,但在拓跋演看來,也十分清苦。
蕭妙音還沒回答,他已經貼了上去,手指緊緊交握,“阿妙,你受苦了。”
“還好。”蕭妙音被他這麼一下,弄得撒嬌的心都壓了下去。她手指被他扣住,“多虧了大兄和阿姨在阿爺面前說情,才沒有送到廟裡做比丘尼。”
她將自己出宮後的遭遇大致的說了一次,她和拓跋演靠在一起,兩人抱在一起,感受對方肌膚上的溫熱,無比的眷戀。
“……”拓跋演聽著她輕柔的嗓音,她說的毫不在乎,似乎只是在說別人的事,但是他胸口悶的厲害。
兩人在一起長大,她年紀小小就進了宮,是在宮中養大的,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這種委屈。甚至被幾個比丘尼逼著落髮……
“你看,其實做了女冠也沒甚麼不好。”蕭妙音說的一臉認真,她是真的覺得做了女冠也沒有問題,“挺好的。”
“你說甚麼傻話?”拓跋演聽出她話裡還真的有遊山玩水的打算,好氣又好笑,他持起她的手,仔細檢視她手上是不是還有凍瘡。
他檢視的仔細,甚至還看看她的掌心和手指上有沒有新生出的老繭。
蕭妙音一手抓緊被子,免得外面的風跑進來。屋內還是比較暖和,她這是在山中養出來的習慣。
“我一定將你接回宮。”拓跋演看到她手上除了持筆留下的一塊老繭之外,沒有其他勞作留下來的痕跡,將她的手握緊,掌心相貼。
“我信你。”蕭妙音自然是會信的,如今她若是不信,又能如何?他對她是真認真,拓跋演是皇帝,而且年輕俊美,這麼好的男人,她為什麼不去喜歡,又為什麼拒絕呢,如今他最美好的年華被她霸佔著,想想都讓她渾身都開始興奮。
“不如,日後就住在這裡吧。”拓跋演雖然沒有去過蕭妙音修道的居所,但聽她這麼一說,他不覺得那是個好地方。即使她說那裡空氣清新,很有利於身體,但是深山之中有甚麼好地方?尤其是在這寒冬的時候。一場大雪就能封山,到時候若是出了甚麼事,他就算處置再多的人也挽回不了。
“……”蕭妙音聽拓跋演這麼一說,她抬頭看他,發現他竟然是說真的,她好氣又好笑的伸手在他鼻頭上輕輕刮一下,“太皇太后叫我出家,就是為了絕了你的念頭。如今我們能夠偶爾一會,已經是難得了,你還想讓我連女冠都不做了?”
“不做就不做。”拓跋演孩子氣一上來,不管不顧的抱住她,“誰也不能逼我。”
他那麼壓過來,蕭妙音有些吃不消,這麼孩子氣的拓跋演她還是第一回看到,有些不知道要拿他怎麼辦,“我在貓兒這裡待著不好,他……哎……他畢竟是你弟弟,不是別的人,做這種事,實在是……”蕭妙音都有些說不出口,弟弟替哥哥將嫂子偷偷藏起來,而且哥哥還時不時來這裡相會。哪怕不是在王府上,她覺得貓兒不一定會為這種事情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