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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拓跋演來了,他來了還不算,還將阿鸞也一起抱了來。
蕭妙音看到阿鸞,突然想起二胎這件事也要和老大溝通好的,不然孩子到時候會有被父母拋棄的感覺。
“阿鸞,來阿孃這裡來。”蕭妙音伸出手讓阿鸞到她這裡來,給阿鸞好好的安慰一下。
平常她一伸手,阿鸞就嗷的一下撲到她的懷裡,現在阿鸞是小心翼翼的瞅著她,過了好一會他才蹭到蕭妙音身邊。
他伸手摸摸蕭妙音的肚子,“阿孃要生個阿妹了?”
拓跋演臉上笑呵呵的,他走過來坐在妻兒身邊,“阿鸞怎麼知道阿孃肚子裡的是阿妹?”
“阿妹才好呢,”阿鸞抬頭說道。
“也是,有個公主也不錯。”他道。
“以前懷阿鸞的時候,你說要是個女兒就封長公主,到了這會忘記了?”蕭妙音是無所謂肚子裡孩子是男是女的,她聽拓跋演說起的是公主,立刻不客氣的反問。
“記得,當然記得。”拓跋演事情多,這件往事也真的是不太清楚了,但是被她這麼一提醒就完全想起來了。
“反正是兒是女都好。”拓跋演也不是很在乎這一胎的性別,甚至他還希望是個女兒。
“我到時候出去了。”拓跋演靠著妻兒作者,和蕭妙音交代起來,他帶著大軍除了洛陽,洛陽的事和宮內就交給你了。
“我知道,”蕭妙音點頭,到時候宮裡要是有甚麼事那也是她來處理了。
兩人對望,過了好一會,他笑著伸手在她手指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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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一次比較在平城的耍花槍,這一次是真的實實在在的動真格的了。祭天告祝先祖,大軍從城中大門出發。
大街真重要的御道上,皇帝的車輦也引來許多人在屋內觀望。
畢竟御道用的次數也不多,但也只能是皇帝用,甚至皇太子都不能食用御道。否則會被視為謀反。
如今這正主出來了,又這麼聲勢浩大,能不讓人有好奇心麼?
皇帝這麼一走,也將內城裡的年輕俊傑給帶走一般。年紀大了的那都是老油條,伸手上去滑不溜手,和南朝作戰,老臣們打蠕蠕的那些經驗,就顯得有些不適用,防守戰攻城戰,甚至是在水上的水戰。這些都不是那些鮮卑老臣熟悉的,和蠕蠕打仗,草原上一望無垠,講究的是騎兵的包合。
拓跋演是懶等那些老臣慢慢適應了,直接帶起那些年輕的將領就出發。
京兆王騎在馬上,身旁是紅唇齒白的親兵。
“大王,王妃那件事……”晚上紮營,親兵服侍好京兆王之後,輕聲發問。其實喜歡男色又碰女子的人不少,但親兵在京兆王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京兆王是那種根本不喜歡女子,甚至連碰都不願意碰。
那一日晚上京兆王卻破天荒的將一個女子給睡了。親兵想起那日在屋內伺候的人說起來,更像是京兆王被人下了藥。
這下藥迫不及待想要京兆王親近女子的是誰,哪怕不說眾人心裡也有數。
“蕭嬅那個蠢婦。”京兆王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他如同女子一樣的秀麗容貌上露出厭惡,“現在陛下要出征,我也沒有時間來收拾她,等到回來,我一定要她好看!”
這事根本就不用多想,這麼急哄哄的也只有蕭嬅那個蠢貨一個。京兆王現在想起來還是和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回頭他不把蕭嬅的皮都給去掉一層,那麼他也對不起宗室這個名頭了!
這會對他下這種藥,明天要是把□□也給他喂進去怎麼辦?就為著這個,他都不能和蕭嬅就這麼算了!
大軍出城,莫那縷府內還是和往日一樣的平靜,莫那縷從宮裡回來之後,他自己到家中的佛堂唸了一會佛經,然後慢悠悠的出來。
皇帝既然走了,那麼他也要開始著手自己的那件大事了,畢竟時機不等人啊。他雙手背在背後,在庭院中閒散散步,樓氏出來,她看到他面上有些焦急,“我這次回孃家,帶著幾個孩子前去,但是家裡還是要有人,不然恐怕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莫那縷要做的那件大事也沒有瞞著她,樓氏也看不慣朝堂上的現狀,也不覺得莫那縷這樣有甚麼錯,原本好好地鮮卑人和漢人學甚麼?學著學著把自己的祖宗都給忘記了,樓氏認為莫那縷這樣也是為了朝廷好。
“那麼你就留下幾個新婦在家裡。”莫那縷半點都不覺得這是個問題。他已經打算好了,讓妻子回代北的孃家,理由都已經找好了,他和兒子們就化裝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