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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蕭妙音嘆了口氣,在他衣襟上聞到淡淡的麝香,那香味很淡,蕭妙音有段時間疑神疑鬼,還招來醫正問麝香是不是會導致不孕。拓跋演用的薰香裡頭是一麝香打底,她想起上輩子看得那些電視劇,不禁有些怕。
那會醫正看上去是哭笑不得,連忙給她解釋,麝香適當用是沒有事的。蕭妙音聽後也沒要拓跋演換種薰香了。
“今日裡朝堂可鬧著呢。”拓跋演瞧著蕭妙音低頭撥弄著他腰下佩帶的環佩,有些羨慕她。
“怎麼了?”蕭妙音下意識的問一句,等到這句說出口,她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該來一句對朝堂上的事沒興趣?
“還不是為了遷都的事。”拓跋演笑笑,“平城這地方說是漢代舊地,可是要說靈氣也沒見著,我想著不如到洛陽去,洛陽是三朝古都,靈氣十足,又是天下之中。作為正統所在,也是名副其實。”
蕭妙音聽了之後道,“那麼朝堂上是……”
“我提出這麼一個意思,那些鮮卑勳貴不肯,說先祖遷到了平城,若非萬不得已,就不該隨意遷都。”拓跋演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是氣笑了,平城也不是最早的都城,一樣都是後來遷的,怎麼遷到洛陽就死活不肯了,不過是人在平城安逸慣了不想動了而已。
“他們不答應,逼他們答應。”蕭妙音抓過一個果子,仔細將外頭的皮給剝了,去掉裡頭的須絡塞進他嘴裡。
“說的簡單。”拓跋演口裡含著東西,含糊不清的抓住她的手。
“可是不試試怎麼知道。”蕭妙音瞥他一眼。
“那你替我想想。”拓跋演挑起她的下巴問。他話語隨意,似乎還真的拿這件事來問她。
蕭妙音臉一揚就把自己的下巴從他的手指上挪開,“自己想,這又不是我的事。”
“你個狠心的女子……”拓跋演感覺到她要起身離開,雙手一收,蕭妙音就走不了了。
蕭妙音被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整個人都被按在那裡了,察覺到他在解開她衣裳,乾脆就躺平了在那裡,“聽說真的想要,最好是天天都這個,你吃的消麼?”她瞧著上方的拓跋演道。
拓跋演扯開她的衣帶聽到這麼一句,心中有些惱怒,“這話應當是我問你才對。”說罷整個人就和陰影一樣的兜了下來。
蕭妙音被堵住嘴出不了聲了。
或許男人都不能容認被質疑那方面的能力,第二日起來蕭妙音兩條腿都在發軟。倒是拓跋演神清氣爽的走了,蕭妙音捶了半日枕頭,咒他晚上就腰痠!
然後又滾了回去。
到了下午,劉琦神神秘秘的走過來,“聽說朝堂上,陛下斥責了太后之兄阜陽侯何猛。”
此刻外朝和後宮都是互通的,沒有女子不能幹政的硬性規定,後宮們的訊息也很靈通。
蕭妙音一聽,奇怪的咦了一聲。她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拓跋演當著人面把何猛斥責一頓是給她出氣。估計是何猛做了甚麼真的戳到皇帝的肺管子了。
“不奇怪,何家裡就沒幾個聰明人。”蕭妙音對何太后的孃家不怎麼看好,不管是豆盧氏還是何惠,還是那位阜陽侯。
“陛下在朝堂上提出要遷都洛陽,朝中鮮卑大臣紛紛反對,其中以尚書右僕射莫那縷為首,阜陽侯當時也附議了,結果被陛下斥責了。”劉琦道。
“阜陽侯和尚書右僕射是甚麼關係去了?”蕭妙音對何家不怎麼關注,她模模糊糊記得何家和賀蘭氏是有個甚麼關係的。
“阜陽侯嫡出的幼女是尚書右僕射幼子的新婦。”劉琦道,“不過聽外面的傳聞,江陽公主和何惠向來不和睦。”
“江陽公主的駙馬我記得就是莫那縷的長子賀蘭犬齒。”鮮卑人起名,除了那些漢化比較深的,起的名帶著一股子的草原色彩,常山王身為宗室,還起了個貓兒的名字。所以莫那縷給自己兒子取這麼個名字倒是顯得很平常了。
“正是。”劉琦道。
“江陽公主和何惠不和,何惠又是那種嬌嬌脾氣,能忍受的了才怪。”蕭妙音只見過那個何惠一面,當時何惠差點連陳留長公主的話都不聽,何況是江陽公主的。
“該別是兒女債,爺孃還吧?”蕭妙音說著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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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秋宮內此刻是一片安靜,何太后看著下面畏畏縮縮的何猛,一時間不知道要說甚麼話,她好不容易等到東宮那個老虔婆只剩下一口氣了,這會何猛又給她惹出事來。
“你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既然和那些鮮卑大臣一同反對遷都。”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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